以袖掩唇,露出個堪稱狡黠惡劣的笑容來。
隨後,她看了看天色,笑眯眯道:“嘖,這般天色,正好去會友,討兩杯熱酒吃吃。”
寧春又恢復了木然的表情:“是。”
……
“哦,秋葉白那小子出門了?”
杜仲樓裡,正抱著美婢在暖爐邊飲酒的秋鳳雛聽到安和過來稟報,立刻直起了身子。
“是,剛出去,小人已經按照主子的吩咐,只要四少爺出去都讓人跟著。”寧和道。
秋鳳雛眼珠子一轉,過了一會,漂亮的娃娃臉上露出個奸笑來,看得寧安一抖。
“你過來!”秋鳳雛招呼寧安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寧安越聽越心驚,臉上發白,卻不敢說什麼。
……
——老子是二爺菊花癢的分界線——
春寒料峭,雨雪霏霏,這樣的天氣裡一樣有人在沿街叫賣,討生計。
上京的朱雀大街上早早鋪上一層煤渣防滑,來往的行人亦不少。
秋葉白戴著一頂斗笠,和寧春一路慢悠悠地晃著,看著沿街熱鬧,秀雅的臉上也露出淺淺笑意來。
今生她最喜歡的事情就是這漫步長街,讓她想起前生的那些同樣熱鬧的街道,便覺得這煙火人間,如此寧和。
她站在一個攤子邊見著一幾隻琉璃髮簪精緻,便頗有興趣地準備停下來選兩隻,不想手才剛碰到髮簪,忽覺腦後有風聲,她眸光微動,身形一晃,便避開了腦後襲來的風聲。
但卻不想自己的斗笠忽然被那東西一黏,竟一下子扯開來,摔到一邊。
看到秋葉白的那張瞬間暴露在空氣裡秀雅無雙的面容,空氣裡瞬間便響起幾聲抽氣聲。
不少是女子,卻還有……男子。
秋葉白麵無表情地掃了一眼那幾個看著自己紅了臉兒的小媳婦,目光隨後停在附近那一批剛從酒樓出來的人身上,清一色土黃家丁服昭示對方出自一門,毫無意外地中間還站著三個年輕的公子,刨開兩邊站著的那兩個看起來就像是跟班的,中間那個一身錦繡華服,油頭粉面,耳戴紅玉珠的男子明顯就是主子了,而他正色迷迷地瞅著——自己。
而周圍的人看自己的眼神,從驚豔也變成了憐憫,有意思。
秋葉白挑了挑眉,朝他溫然一笑:“兄臺好,可否給在下讓個路。”
那年輕人直勾勾地盯著他,忽然‘嘿嘿’一笑,問:“這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