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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部分

得到了大自在、大歡喜。

看得她心頭一片溫軟,也只得暗中輕嘆,她算是敗給他們了。

她的阿澤和阿初到底是獨一無二的。

“咳咳……。”他忽然那輕聲咳嗽了起來。

她見他難受,立刻擔憂地伸手去觸碰他的額:“可是發燒了?”

同時,她伸手去取了一杯茶遞到他唇邊,喂他喝。

他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茶,稍微緩和了下身子的不適,順手握住了她的柔荑:“白……。”

她看著他:“嗯。”

元澤遲疑了一會,垂下眸子,輕聲道:“貧僧可以……。”

“什麼?”她有些沒有聽清楚他後面說什麼。

他一咬唇角,稍微提高了下聲音:“貧僧可以親你一下麼。”

秋葉白一愣,看著他蒼白的臉頰因為咳嗽帶著一點病態的嫣紅,又垂著曳麗的眸子,長長的睫羽微顫,像是在擔憂,又讓她想起自己看見過的某種罕見而害羞的美麗白鹿,讓人心憐。

她頓了頓,淡淡一笑:“阿澤,你不是說你就是阿初麼,他性子霸道任性,從來不會問我可以不可以。”

“貧僧……。”他一愣,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她看著他,唇角笑意漸深,帶著莫名的意味。

這是她的試探。

早前她歷劫歸來,阿初又一次親暱的時候,也曾幾乎讓她有一種奇怪的錯覺,彷彿親吻她的那個人是阿澤,而不是阿初。

而方才,阿澤又讓她有怪異的錯覺,那一瞬間,她幾乎以為看著她的人是阿初。

會不會……

是她想的那樣?

“嗯。”元澤頓了頓,再次道,隨後伸手拉了她,讓她慢慢地靠近自己,隨後閉上眼,遲疑了一會,微微顫抖著將嘴唇印在她的額頭。

只是蜻蜓點水一般,卻又似乎不捨得她額間的溫暖,只將薄唇印在她眉心,卻又不移開。

秋葉白頓了頓,好一會,才抬眼看他,卻見他緊張的鼻尖都冒了一點子薄汗,臉上嫣紅更甚。

她輕笑了一聲,她的小和尚還是這麼害羞。

她忽然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隨後抬頭將自己的嘴唇印在他的薄唇上。

元澤頓時一驚,隨後竟下意識地伸手不知要做什麼,但是彷彿又意識到什麼,便將手僵硬地擱在她的肩頭。

她看著元澤愣愣地睜大了眼,似相信她會這般主動,一雙精緻修挑的長眼被他瞪得大大的小鹿一般,倒是看得她有點……覺得自己在輕薄他一般。

“閉眼!”她在他唇邊輕道,舌尖挑開他的薄唇,輕點了他的舌尖一下。

元澤方才閉上眼,伸手試探性地抱住她肩頭,有些發顫,含糊不清地低喃:“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她忍不住低笑,有些揶揄:“阿澤,你早前可就破過了色戒,這會子才來阿彌陀佛,不覺得晚了點麼?”

她可記得出徵前,他那次差點就撲倒她了,這會子他的勇氣又沒了麼。

元澤聞言,渾身一僵,似想起以前自己做過的事,頓時咬了嘴唇,結結巴巴地道:“貧僧……貧僧……。”

似覺得自己這般模樣是越描越黑,他薄薄的臉皮愈發地泛起紅來。

秋葉白見他模樣好笑,便伸手將他擱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拿下來,放在了自己的腰肢上,輕笑道:“環著頸項這種動作是女子才會做的,男子是擱在這裡,傻瓜。”

元澤見她眼底揶揄的笑意,終是忍不住,一下子翻過身去,面朝輦內,只悶聲喃喃道:“報應,報應,都是報應,十方普薩見貧僧破戒的報應……阿彌陀佛。”

秋葉白見他那害羞又窘迫的樣子,忍不住捂住唇無聲地悶笑。

花開兩面,人生魔佛間,但是每次看見他們兩個這麼大的差別,她就是在忍不住想要笑。

偏生元澤臉皮太薄,不似他另外一面發作時候的厚臉皮。

她只得無聲悶笑了好一會,才伸手輕拍他肩頭:“好了,不笑你了,咱們要到明光殿了。”

元澤這才不說話了,低著頭,臊眉耷眼地想要起來,不想才起身,又是一陣頭暈目眩,直往她身上倒。

秋葉白將他抱個滿懷,輕笑:“國師這是投懷送抱麼。”

元澤使勁地搖頭:“貧僧……!”

他越搖頭,頭越暈,竟說出話來。

她見狀,輕嘆了一聲,彎腰將他一下子攔腰抱起:“看樣子,你也走不了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