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的頭,“當然不怪。”
吳瓊躺在床上,開始嗚咽,等他稍微平靜下來,崔波才開始詢問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倒在那裡,還滿身是傷。
吳瓊添油加醋的將舒珂打自己的事情說出來,至於毆打自己的原因,吳瓊自然不會說出來,只說自己最好的朋友火葬,看了心情不好,待了一會實在受不了,就像先回家,但是突然舒珂就過來襲擊了他,還警告他就算說是他舒珂打了自己,也不會有人相信。
崔波握拳,憤怒的砸在牆上,“又是他,又是他!放心瓊瓊,我一定會為你討公道的。”
“獸父,沒關係的,不就是被打一次嗎?你看我也被怎麼樣,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但是既然都打了,應該已經消氣了,我想我們以後還是躲著點吧,他比獸人厲害。”
崔波自然是不可能躲著舒珂的,當天下午,他就召集了幾個長老,將吳瓊的話說了一遍,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吳瓊不會說謊,崔波自己是這樣說的。
各位長老,確實面面相覷,有些不大相信。
“各位不如想一想,自從舒珂變了後,部落裡出了多少事?你們看到李四那樣子了嗎?將獸人直接剝皮,那是獸神大人做的嗎?你們相信嗎?”
不相信,可是對於獸神,他們不敢開口。
“還有紅果的事情,瓊瓊就不說了,你們不覺得太巧合了嗎?”崔波不慌不忙的開口,“你們還記得舒珂雌父那時候說的什麼嗎?”
眾人臉色一遍,難道是詛咒?
低著頭,崔波知道成功了。
舒珂看著出現在自己家門口的幾個人,打量著一副來興師問罪的崔波。
“各位又有什麼事情?我還要去抓魚,沒時間和你們瞎聊天,特別是某些沒事找事的人,我不想看見。”
崔波抵住門,阻止舒珂關上,“呵呵,我們今天來可不是來和你說笑的!”
舒珂笑了,看來這是有備而來啊。
“那各位有什麼事就快說吧。”
貝塔看著出現在舒珂家那邊的人影,加快腳步走了過去,“這是?”
舒珂聳肩,“我以為他們是來找我聊天的,可是族長告訴我說不是來開玩笑的呢。”
崔波始終保持著笑容,“貝塔,你已經不是勇士了,這裡沒你什麼事,快回去自己家照顧好自己的獸父和雌父吧。”
“族長,如果我沒有記錯,在下一任勇士確定之前,我還是可以保有權利的,部落什麼時候改了規定了嗎?為什麼沒有通知我,還有,如果是什麼大事,為什麼祭祀大人不在?”
崔波斂了笑容,“貝塔,這件事不是你能參與的,現在就讓開吧。”
“奧,那我倒是想聽聽,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族長,不用和貝塔多說,”一個獸人,看向舒珂,“我們已經查實了,給木娟還有紅果下毒的人是你,還有昨天晚上打了吳瓊,考慮到你是雌性,我們不會將你處死,但是明天一早,你必須離開部落,並且永遠不可以在踏入部落區域一步。”
舒珂和貝塔臉色都變了。
“族長,這種決定,不是需要全族決定嗎?還有祭祀大人怎麼說?”
崔波不開口,依然是獸人回答貝塔:“特殊事件是可以內部處理的,貝塔,你無許可權問。”
“那麼我本人總有問的權利吧?”舒珂深吸一口氣,看來他昨天晚上應該將人處理了的,神不知鬼不覺,“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下的毒,誰又能證明我打了吳瓊了?各位想要處置我,也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這是部落的事情,你沒必要知道。”獸人僵硬著臉。
舒珂笑了,看著正走過來的人。
其他人也若有所覺的轉身,崔波看見白牙的第一時間,就皺了皺眉頭,他想也許事情要發生變化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白牙走到舒珂那邊,沒有看崔波他們一眼。
“祭祀大人,聽說部落已經查出了給木娟和紅果下毒的人了,也找到了昨天晚上‘教訓’吳瓊的人了?”
白牙兩眼無神的看著前面,“奧,我這個祭祀為什麼不知道?”
“白牙,我們已經查出來了,因為有些緊急,擔心舒珂再傷害其他人,就沒有去打擾你——”
“那還真是湊巧啊,居然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唯獨沒時間通知我?”不冷不熱的回了句,“我是祭祀,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找出來的證據,還有驅除族人,需要獸神的允許吧,你們打算做什麼?難道是,想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