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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樓上推下樓梯,她說我把楊家的臉丟盡了,我的頭就是給撞傻的。”

沈靖鋒不敢相信靖華的話,他搖頭否認道:“姨母怎麼會做這種事。”

“別問我為什麼,應該回去問她。”靖華苦笑道:“戰亂裡,你們都搬走了,當時不能回阜城,難道過後也沒回去找過,我一直在阜城乞討了五年。”

沈靖鋒嘴巴動了動,但就是無法爭辯,他們確實沒再回阜城過,家裡人都說那時阜城那麼亂,一個傻子怎麼活的下來,恐怕早就死了。

說到最後靖華眼睛也有些紅了,那五年幸虧他是個傻子,要是他活的明白,那才叫真的生不如死。

“那是我自己的報應,我害死了予墨,我活該。”靖華說道:“可我不會再回楊家了,就當從沒生過我這個兒子,靖鋒,別再找我了。”

說罷靖華轉身,他寧可再也不見他的親人,也不要再想起那些過往。

靖華往前走了一段路,在石拱橋的對面,上爻正站在哪裡,他長衫而立,猶如畫中人而來。

靖華朝他微微一笑,儘管靖華知道上爻會生氣,但他不會對他做出格的事,從前現在,他就算是發火,也只是吼幾句,他從未對他出拳或是拿槍,靖華知道這次也不會。

上爻與他隔橋而望,靖華這一笑,真是好似時光倒轉,一切還和六年前的阜城一樣,那本想讓靖華吃些苦頭的衝動頓時壓了下去,上爻此刻只想好好的再看看他,問他這半年過的好不好,至於他和馮硯的事,上爻左思右想都覺得那不可信,靖華不會作賤自己做別人的情人,他不是那種人。

金陵夜雨急來,畫舫更添燭燈。

靖華為上爻披上大衣,上爻看了看,把大衣攏緊,河岸有人唱著婉轉的歌謠,十分動人。

“自從過了十八歲,一年比一年過的快。”上爻聽著女子的歌聲,看著那河兩岸高掛的燈籠,笑道:“靖華,這半年又長了多少見識。”

“跟著馮硯大江南北的跑,他還打算找你要我的伙食費。”靖華倒了兩杯熱茶,給了上爻一杯,他吹起杯中數圈的漣漪,道:“這半年你在廣州挺辛苦的。”

“習慣了。”上爻把杯子捧著取暖,他朝靖華輕笑道:“就是有些孤單,總覺得身邊少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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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金陵(下)

靖華時不時能從馮硯口裡聽到上爻的動靜,他知道他一直都是單身,沒談戀愛,也沒結婚,儘管他已經到了適婚年齡,也有讓許多青年女性心動的財富權勢和樣貌,但他還是選擇孑然一身。

靖華自離開的這半年來已經想清楚了許多事情,他和上爻對這個世界生存法則有不同的理解,靖華渴望的是自由和平寧靜的生活,只有他和上爻相依偎著,不用花費心機的在這亂世裡爭得你死我活。

而上爻奉行的是弱肉強食,人不犯我,我可以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必定以刀刃還之,上爻的身體有些嗜血的殺戮和瘋狂,他已經熟練的掌握這個亂世的生存規則,而且他活的很清醒,眼裡不揉沙。

靖華還活在醒不來的美夢裡,上爻卻沒入夢,他活的現實,卻十分殘酷,這半年靖華看過馮硯帶著兵燒殺搶掠甚至屠鎮,那趕著驢車的大爺的死相還在靖華的腦海裡,他妄想過那種生不知天下事的快活人簡直是痴人做夢,這個年代,上至國家的決策人,下至地方的百姓,沒有一個人能逃過戰火,天下大亂,世界都瘋了,根本沒有淨土。

“爻爻,這半年你沒殺人了,我聽馮硯說你的兵屯在廣州,連委員長都使不動。”

“你不喜歡我殺人嘛。”上爻哄著他說道,“我多聽你的話。”

靖華自然不會當真,他很清楚上爻不會為他而改變自己的決策,他是個大j□j者一切以自己的思維為中心。

上爻看靖華沒感動,喝了一口開水,笑道:“我在忙著為他掙錢,他就願意閉著眼了。”

“爻爻,你現在身邊還缺人嗎?”靖華坐在上爻對面,笑著說道:“有人自薦的話,你考慮一下。”

上爻拍拍自己的腿,把杯子放下,道:“自薦的人要先坐上來,讓我驗貨。”

靖華也放下杯子,大膽的往上爻的腿上坐,只是靖華剛坐上去,上爻便扶著靖華的肩膀,親上了他的嘴。

上爻的這個吻很大膽,他狂熱的吸吮著靖華的舌,舌頭在他口腔裡肆意妄為,而他的手摸上靖華的耳根,溫柔而又緩慢的撫摸那一帶,靖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