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那一天,你們就會見到,這些酒,很快就會被人搶光的。”
“灌裝的時候,瓶子要裝滿,封得要嚴實。封完口後,把酒瓶子嘴朝下,控一會兒,如果沒有酒滲出來,就算是合格了。”
“其他的要求,一會兒灌裝時,我再指點。很簡單的。”
“灌裝時,要小心,瓶子和酒都很貴的。這一種,一瓶要賣50兩銀子的。”
什麼?就這麼一瓶酒,賣50兩銀子?誰買?
一般家庭,六七口人,一年過日子,也就20來輛銀子,你一瓶酒就夠一家生活兩年半的了,那個傻子會這麼買酒?
完了,這個主子算是完了,瘋了。
平兒搖搖頭,也沒說什麼。不是不想說,而是對賈珉徹底失望了。
似乎還嫌不夠刺激,賈珉又說話了。
“平兒,六月十九那天,你提前僱好馬車,到時候,好往家裡拉銀子。”
好吧,你說僱就僱,正好把你拉到亂墳崗去,省得現僱來不及。
馬車拉銀子,那得拉多少?至少得幾萬兩吧?
眾人彼此看看,然後一笑了之。對於這個主子的話。他們已經習慣了。
若是把他的話當了真,死了連褲子都穿不上。
腹誹歸腹誹,活兒還是要乾的。
今天,裝的是主子所說的精品裝,一共864瓶,一瓶一斤裝。裝完後,又裝箱,一箱12瓶,裝了72箱,中間用鍘細的稻草填上,防止磕碰。
裝完了這些,天也就黑了,擺過飯之後,又是上課了。眾人心裡沒底,也沒心思學習,賈珉講了些什麼,也是鴨子聽雷不懂。
賈珉也沒跟他們較真兒,一個時辰一到,就放他們回去了。
第二天裝的叫禮品裝,主子說,這是專門用來送禮的。
這個禮品裝,是專門裝在一個盒子裡的。一盒兩個一斤裝的大瓶,外加兩個2兩的小瓶。叫做什麼子母裝。大小瓶加一起,一盒是2斤4兩。最後一共裝了420盒。
最後是108盒是收藏裝的。盒子、瓶子、裝量,都跟禮品裝的一樣。
所不同的,就是酒的度數不一樣。
精品裝的,是50度的酒,禮品裝是60度的,收藏裝的是70度。
度數什麼的,他們也不明白,反正主子說什麼是什麼,自己只管聽吆喝就行了。
這回裝得很快,剛到巳時就完事兒了。中午擺過飯,賈珉就叫眾人去睡覺,說是晚上就要進城,明兒一早還要起早。於是眾人就去睡覺。
自從那天賈赦走之後,眾人就一直處於緊張當中。現在,就只剩下一天時間了,雖然仍然感到心裡沒底,但是,一想到這難熬的日子就要出頭了,到了明天,大家免不了各奔東西,也算是終於解脫了,於是就睡著了。
晚上戌時,胡老闆帶著胡家酒坊的馬車來了,一共10臺,把那些成箱成盒的酒裝上車後,又裝了一缸散酒,也有個七八十斤。
然後,留下劉家三人看家,平兒、南兒、寧兒、風花、雪月都上車。賈珉和焦利騎馬,一行人就好好蕩蕩地向城裡進發。
到了城門口,已經有兩個守城門的兵卒在等著了。胡老闆從車上拎了兩個罐子送過去,城門就開了。
車隊進了城門,就聽得後面的兩個兵卒大聲喊著:真特麼好酒!
走了多半個時辰,終於到了胡家酒坊。已經有夥計在等著,於是就開始卸車。把酒都裝進了庫房,焦利清點了一遍,賈珉就跟焦利在庫房裡住下來。
庫房裡已經準備了兩張床,兩人躺下,一邊休息,一邊看守著酒。
那邊平兒等人,胡老闆已經給準備了住處,一一安寢不提。
雞叫三遍的時候,已經是寅時尾了。外面開始忙碌起來。
平兒昨天白天睡夠了,也就早早起來。洗漱完畢,就跟風花、雪月出來了。
“平兒姑娘早啊。“
胡老闆熱情地打招呼。此時,外面已經開始搭起了臺子和案子。賈珉也在那裡,來回地指揮著。
道路兩邊,延長30多丈,每隔一丈來遠,就插一個彩旗,紅的、黃的、綠的、藍的、白的都有。早晨的威風吹拂下,彩旗飄飄。
“胡老闆好主意,這個景兒,還真能招人兒,我可是頭一次見呢。”
“哎呦,平兒姑娘,這可不敢當,這主意可不是我的。”
“那是誰的?”
“你家爺的啊。”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