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他似乎適應起來,便慢慢退回去,直到僅僅含著天佑的龜頭,然後再次吞了回來。
這種仿若抽插的感覺,帶來了更強烈的快感,同樣緊窒,感受卻並不相同的唇舌侍奉讓天佑雙手扶著青陽的頭髮,完全沉浸在快感裡,他有種想要抓住青巖過的頭狠狠抽插的衝動,不過他知道青陽已經十分辛苦,而且還在不斷努力加快吞吐的速度,便只是鬆鬆抓著青陽的頭髮。
適應了天佑的尺寸之後,青陽好像也找到了更輕鬆的方法,每次深入的時候都用嘴唇和舌頭舔舐,每次吐出的時候則兩頰微陷,喉嚨形成真空留住它,甚至抽插之間還出現了淫靡的聲音。
“天佑?”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兩個人的動作同時停頓。
天佑呆滯地看著表情驚愕的白雅,不由無語,雖然自己是故意想殺殺青陽的性子,卻也算好了,訓練場上最多隻能看到一些“邊角”,剛好會讓青陽感到羞恥又不會真的暴露什麼。
不過這是在大家不靠近圍觀的情況下,他沒想到白雅這個傢伙剛好走過,還偏偏來到了門口。
白雅看到黑色披風遮蓋下的寬闊脊背和那姿勢,不由露出瞭然的竊笑,拉長聲音說:“哦……原來,嘿嘿,我還以為天佑你真的這麼正經,原來也愛搞這種調調。”
“唔。”天佑悶哼一聲,青陽這傢伙,竟然趁著這時候把只含了一半的陰莖徹底含住,還用舌頭搞怪,他輕輕一抖披風把青陽遮得更加嚴實,同時身體往前一頂,果然青陽也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白雅卻促狹地不肯離開:“天佑,看樣子你的心態蠻好的,一點也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