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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小小插曲誰也沒在意,泠然倒是注意到了,想是吩咐他去看看豔豔究竟在幹什麼。

王爺一聲令下,兩府裡頭什麼東西沒有?自然是眨眼間便流水一般上了各種菜餚蔬果來,府裡豢養著的戲班不多時也到了。

領班的上來伏地稟告說排了一出新戲,聽戲不過是個幌子,楚玉隨口就吩咐演來。

泠然滿心想不明白,當著這麼多人,問又不好問。

楚玉讓她吃點燕窩粥,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鬆。

臺上的戲子依依呀呀唱的什麼她也沒有聽進耳去,目光一直往湖邊捕捉豔豔的身影。

楚玉當然比泠然更沉得住氣,儘管看出了豔豔一些不尋常的端倪來,他也沒放過在身邊當差的其他人,不經意間已一一審視了。

泠然心頭煩亂,吃東西也沒什麼味道,臺上演的戲雖聲情並茂,她也沒看在眼裡。

等了許久,豔豔果然沒有出現,她便知道剛才在房裡沒看錯,施放**香的人必然就是這丫頭了。

“泠兒,怎麼了,本王偷得浮生半日閒在府中陪你,你還心神恍惚的,莫非是累了?”楚玉輕輕執起她的手,向外一指,原來是高南劍回來了。

他如同一隻白鴿,體態輕盈地掠過水麵,腳不沾塵地回到楚玉身邊。

王府裡的人大概也是見多了世面的,一個個都見慣不怪的樣子,誰也沒有露出過於驚異的表情。

高南劍又附耳對楚玉說了些什麼。

楚玉的唇角微微一扯,回頭對泠然道:“果然猜得沒錯,來帶你看好戲去”

說著,他就離座起身,伸手拉起她,將她的小蠻腰一攬,翩然就出了水閣。

“怎麼回事?”泠然在飛快的空中轉換場景中不敢睜眼,緊抱著他的腰問。

“聽一聽就知道了。”楚玉回答,帶著她急掠過瓊樓玉宇,藉著花樹掩藏,來至一處陌生的殿閣,自一個大殿頂部的天窗一般的地方鑽了進去。

兩人落在一條橫樑上,泠然正想問他這是什麼地方,就聽見豔豔惶恐的聲音:“方側妃,奴婢沒有撒謊,那一次真的已經得手,是奴婢親手做的……不會錯的,昨夜不知是怎麼回事說不定是她使了詐,王爺被她矇蔽了”

第一卷 一四零 好戲連場

一四零 好戲連場

聲音是從隔壁房間裡傳出來的,本來也不響亮,不過這橫樑與隔壁房間的房梁相通,剛好能將聲音清晰地傳上來,真是個偷聽的絕妙所在。

剛才豔豔一直說的她,好像指的就是自己,泠然皺起眉,還沒弄明白話中的意思。

只聽方顰哼了一聲,道:“你打量我是傻子吧?她如果真被你破了瓜,還能有第二次的處子之身?枉我兄妹苦苦安排,都成了替他人做嫁衣裳連那珍稀的**香,也奉送了那賤人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一個陌生的女子聲音道:“就是,這香是我們爵爺好不容易從東瀛浪人手裡得的,本來還想留著自用呢,都叫你給白糟蹋了還敢來欺騙側妃看你怎麼死才罷休……”

只聽豔豔惶恐的聲音道:“奴婢真做下了,那手絹不是還帶給方側妃了麼?確是那人的初血,擔保沒錯的,我……我已經……”頓了頓,似是鼓足勇氣續道:“已經伸了好長一段進去的”

泠然大吃一驚,總算聽明白了她們的話,驚怒交加,可是又有幾分疑惑,怎麼這事情發生,自己居然半點不覺?

楚玉這一氣非同小可,不過顧忌著身邊人,面上卻還是雲淡風輕,低頭審視還一半迷糊一半明白的心愛女子,憐惜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附在她耳邊問:“你就沒有半點知覺?”

說起知覺,泠然挖空心思回憶,突然想起那一次喝了豔豔送的傷藥就莫名其妙暈了過去,之後身下出血,還以為是來了月事……

她頓時急得兩腮通紅,這樣齷齪的暗算真是做夢都沒想到,若不是今日發現了,真跟楚玉在一起的時候還不知會怎樣。

幽怨地斜了楚玉一眼,他似接收到她的心聲,伸手撫了撫她的秀髮,她突然就安心下來。

房裡那個陌生的女音道:“側妃,如今怎麼辦?”

豔豔卻還是哭著道:“肯定是張泠然搞了鬼,奴婢千真萬確破了她的身……那手絹、那手絹……”

“別跟我提手絹,誰知道那是什麼血?”方顰聲音略微拔高,“想必你是見她得勢,著力巴結,根本就是敷衍我吧?須知事情都是你做下的,現在倒戈投誠也太晚了,不把她拉下馬,哪一天露出點端倪來,死得最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