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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到去年我才知道,他為什麼從未為我過過生日,為什麼從來沒有為我參加過家長會。。。因為啊,我跟他,根本沒關係,所以,在我被抓的那一刻,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在我被送到這裡的時候我有多害怕,我只是想,就算我死了,他也完全可以再找一個兒子,我,根本連個屁都不算。。。所以我怕死,我死了,那我就連現在的這些表面東西都沒了,那我就跟沒活過沒有任何區別了,其實啊。。。我不如你們任何一個,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任何東西,是真正屬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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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我是認真的

井亢看看我,用力地笑了下,轉身進衛生間了,我坐在床上,竟然不知道應該跟他說點什麼,一個不被在乎的領養的孩子,而且因為一場與自己無關的家族糾紛差點失去生命,那種失落和恐懼可想而知。

老朱他們從外面進來了,從他們看我的眼神裡,我知道他們聽到剛才井亢說的話了,但是他們都在沉默,沈明然過了一會兒也回來了,但是表情怪怪的,連洗漱都沒有就上床睡覺了,接著是仝星華,他看了一眼沈明然,然後扭過了頭,徑直進了衛生間。

窗外是廣播站播放的純音樂,每晚我們都會在悠揚的音樂中看著一切在瞬間變成黑暗,電源到了固定時間會自動關閉,然後電燈,水閘,風扇,飲水機。。。全部都停止運作,那晚,一切都格外的寧靜。

“井亢要走了?!”酒月的大嗓門嚇了我一跳。

仝星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酒月大概說了下,酒月開始盯著空氣發呆,很明顯,不知道她又在想什麼鬼主意了。

那天中午吃過飯回到宿舍,就我一個人,沈明然有事去了教室,我忍不住爬上床,掏出了手機,再一次把那個電話撥了過去,這次很快就通了。

“喂?哪位?”

我在發愣,“。。。呃。。。是這樣,前兩天我手機上有兩個您打給我的未接來電,所以。。我就撥回來問一下,有事嗎?”心臟沒出息的在跳。

“哦。。。那。。。抱歉啊,可能是我打錯了吧,前兩天我給我在河南的一個朋友打過電話,可是號碼我記不清了。”

我還是沒死心,“那。。。可不可以問一下,您是做什麼工作的?”

“哦,我是一名語文老師。”

“哦,是嗎,那。。。沒事了,打擾了,再見。”

對方掛掉了電話,我放下了手機,看著窗外發呆,我還是把手機關了,放進了包裡,起身離開,走出宿舍樓,有個人猛地拍了下我的背,我回過頭,“小崽子,吃飯了嗎?”是安若佳陽。

“嗯,你呢?”

“我減肥呢,午飯戒了,”我瞄了眼她那一尺八的腰,然後用力的翻了個白眼。

“酒月跟陳晴宣呢?”

“她們吃飯去了,我去宿舍洗了件衣服。”

當時廣播裡在放著鄧紫棋的一首《回憶的沙漏》,激揚的高音在校園內迴盪,那年年初,她憑藉《我是歌手》的舞臺大紅大紫,一個個青春少女將這個“臺上戰神”當成信仰,一個個無知少年把這個“臺下萌神”當成物件。。。

我們這些高中生被人認為身處煉獄,可我們卻在努力的仰望著那些閃閃發光的人,我們很平凡,他們很耀眼,但是誰都不得不承認,那個年紀的自己,都擅長做夢。

“你可不可以不要走?”酒月坐在了井亢的身邊。

“我。。。必須聽從他的安排,”井亢把頭低了下去,酒月突然伸出雙手,捧著井亢的臉,用力地把他的頭轉了過來,井亢睜大了眼睛,嘴被酒月擠成了金魚嘴,萌態十足,正在喝水的韓信看到後一愣,突然把水嗆了出來,然後邊咳邊笑,井亢反應過來,用力掙開了酒月,然後臉色瞬間變成了蘋果紅…草莓紅…山楂紅…鶴頂紅,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不要臉的井亢臉紅了。

向來我行我素不拘小節的酒月猛地探頭把臉擱在了井亢的臉前面,只差一點點就。。。然後我看到井亢全身的血貌似都憋到了臉上(……)他刻意抬起了頭,不去看她,嘴角卻止不住的笑。

“哎呀!我知道你的情況了,你就試試看,跟你爸聊一聊,爭取一下嘛~就當是為了我們大家!嗯?”酒月看井亢不說話,又接著捧住井亢的臉捧到了臉前,“難道你不喜歡跟我們在一起?!”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啊!”井亢再次掙開了酒月的魔掌,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