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對不起。”邵文軒看著白素素臉上的烏青,突然說道。
白素素心頭一顫,有種想哭的衝動。
堅強如她,倔強入她——白素素。
如果不是傷的徹底,傷的是心,她不會哭,不會有想哭的衝動。
邵文軒,徹底的讓她失望,心底那殘存的一絲美好在那天夜裡全部都被連根挖了去。
相濡以沫十三年,他是她的依賴,她是他的開心果。他們很快樂。
十三年後,竟然會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說著對不起,而她卻想哭,可是又不願意哭,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哭。
失去一段愛情,也許真的是刻骨銘心的,但是失去一段純真的友情,甚至可以說是濃濃的友情和親情的融合,更是讓人痛徹心扉的,曾經那麼相信依賴的一個人,如今竟然會這麼對待自己,對待自己身邊的親人、愛人,這叫她如何能夠承受。
“我知道,我傷害了你,今天來,我是想讓素素你接受我最真心的道歉,還有,這是賓利的鑰匙,Q5的鑰匙我也帶來了,Q5我讓小哩開到曼青的車庫去了,回頭你自己去取。雲少,確實,你贏了,素素的心裡現在只有你,我安排她到你身邊,我發現我做了一件錯事,我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推到了你的懷抱。”邵文軒說完,將鑰匙放在茶几上,之後微笑著看著白素素和東方雲。
東方雲冷然的眸子看向桌上的鑰匙,眉頭微微的擰起。
“鑰匙拿走。”白素素冷冷的說道。
邵文軒的話,咋一聽,確實不錯,是來誠心道歉的,他說他錯了,他說他不該對素素這樣。
但是,仔細聽便不是那麼回事了,他說他不該把素素安排到雲少的身邊。這豈不是在間接承認素素在你東方雲的身邊就是故意的,是一個陰謀,是一個安排,至於素素對你雲少的愛情,這個他可說不準了。
好一個陰險的邵文軒,白素素心底冷笑。
這一切,果然在她的預料之中。
兩隻交握在一起的手互相用了用力氣,有些很明白的事情,終於在他們的預計中要來了。
東方雲放開了白素素的手,牙齒咬著嘴角,看著邵文軒。
而邵文軒亦是淡然的看著東方雲。
兩個男人,四目相對,較量再一次在兩人的身上。
“賓利。”東方雲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嗯,本來是準備跟素素求婚的訂婚禮物,不過,既然素素選擇了你,雲少,這個算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吧。”邵文軒看著鑰匙,神情很淡定,十分的淡定。
東方雲點了點頭,隨即坐直了身子,拿起那竄黑色的鑰匙,翻來覆去的看。
又是一陣沉悶,良久之後,東方雲轉頭,看向身側的女人:“素素,你的賓利,你們談談吧,我上樓歇會兒去。”
正在用右手揉著左手手臂的白素素抬頭,看著東方雲從身邊走過去,臉上的表情沒有動容,不過她的眼神還是閃爍了一下。
就是這樣一閃而過的閃爍,被邵文軒給捕捉到了,他的唇角一抹不經意的笑扯開。
“鑰匙拿走,我的任務還在做,所以我會用Q5。”白素素回頭看著桌上的鑰匙冷冷的說道。
“素素,我知道我錯了,那天,真的不是我願意,我……”欲言又止,有些懊惱,有些什麼,難以啟齒的感覺。
白素素看著邵文軒。
這還是那個雷厲風行,鐵骨錚錚的邵文軒嗎?他何時變成這樣的?他說不是他願意的?是為了給自己推脫還是因為有別的原因?細數整個華夏,目前的情況雖然紛亂,但是能夠逼他邵文軒的,貌似目前還沒有吧,雖然邵文軒也是要接手最高中間安全機構的直接領導的,但是,在沒有十分特殊的情況下,他是可以獨斷專行的,他的權利十分的高,雖然沒有明顯的實權,但是曾經白素素和姑娘們分析過,邵文軒在華夏帝國中央的權力絕對要高於一個軍隊的最高司令官,他比那些軍隊的司令更有著生殺予奪的權力。
“別說了,都過去了。”白素素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知道,這一次,邵叔叔曾經的形象徹底的在素素的心中毀了,叔叔是有苦衷的,素素,你要相信我,不管怎樣,我還是那個一如既往對你好的叔叔。房間,我自己動手,全部整修和裝飾好了,素素,叔叔在蓮花小區等著你,希望能夠有一天能夠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不多說了,賓利你如果不要,就讓它在車庫放著吧,都在曼青的車庫裡,你在這裡養傷,叔叔就不打擾你太長時間了,叔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