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喝一杯。”
杜宇成看了看雷公,道:“看樣子寒哥是有正事要談,我看我還是先走的好,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喝酒。”
蕭寒喊住他,“哪有什麼正事?就是好久不見九爺,出來喝杯酒,既然你都來了,就別客氣了,人多了喝酒才盡
興。”
於默接道:“對啊,相請不如偶遇。”
“好個相請不如偶遇,那我就不客氣了。”
十分鐘後,九爺來了,看到杜宇成倒不覺得驚訝,笑道:“沒想到杜公子也在啊!”
九爺五十多歲的年紀,一頭白髮,但是精神矍鑠,笑起來聲音如洪鐘,一雙眼睛更是充滿了歲月曆練留下的睿智和
沉穩。
“蕭總,於總,久等了。”
蕭寒站起來,客氣道:“九爺能來是給蕭某面子,等再久也值得。”
九爺哈哈哈笑了起來,說:“蕭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找我一定是有事相商。”
蕭寒和於默相視一眼,笑道:“難道我就不能找九爺喝喝酒嗎?”
九爺看了一眼蕭寒,道:“當然可以,不過即便是我有時間,也不見得蕭總有那閒工夫。”
蕭寒微微挑眉:“何以見得?”
九爺接過雷公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慢吞吞的道:“蕭總的心一直在女人身上,哪還有什麼閒工夫陪我們喝酒
啊?”
蕭寒一愣,笑了,也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九爺真是愛開玩笑。”
“玩笑?”九爺說完,看向杜宇成,問:“杜少爺你和蕭總情同手足,你說我說的是不是玩笑話?”
杜宇成一愣,看了眼蕭寒,呵呵一笑道:“九爺是把我的心裡話說出來了。”說完,還豎起了大拇指。
九爺哈哈笑了起來,“蕭總,這回你可沒話說了吧?”
蕭寒揚揚手裡的酒杯,笑道:“我敬九爺。”
幾個人又齊齊喝了一杯酒,於默笑道:“實不相瞞,今日找九爺確實有一事相求。”
九爺哦了一聲,問:“什麼事?”
蕭寒把話接了過去:“我想請九爺幫忙找一個人。”
“什麼人?”
“一個女人。”
除了蕭寒,其餘的人俱是一愣,杜宇成先反應過來,道:“女人?寒哥,你不是說真的吧?”
蕭寒微微一笑:“當然是真的,而且還是個大美人。”
杜宇成眯著眼睛看了她一會兒,湊過去,小聲道:“寒哥,暖姐的性格可是出了名的不好,你揹著他找女人,要是
讓她知道了,你吃得消嗎?”
蕭寒挑挑眉:“既是揹著她,又怎會讓她知道?”說完,看向九爺,“不知道九爺願不願意幫這個忙?”
九爺沉吟片刻道:“既然蕭總說出來了,我自當盡力,只是不知道蕭總要找的人是誰?”
“林媚兒。”
蕭寒說著話的時候,眼風掃了一下杜宇成的手,他的手裡正端著一杯酒,突地晃了一晃,酒液濺出來少許,落在了
茶几上。
九爺顯然對這個名字不太熟悉,不過既然答應的事,他也只有盡力而為,當即就讓雷公派了人去查。
幾個人又喝了幾杯酒,然後便各自散開了。
杜宇成走之前還不忘調侃蕭寒一番:“寒哥,可千萬別讓暖姐知道了你找女人的事兒,否則,這日子可就不好過
了。”
蕭寒微微一笑:“還是抄你自己的心吧!對了,謙叔身體怎樣?”
杜宇成笑笑:“還好,就是想念小詩。”
蕭寒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抽個時間過去看看他。”
杜宇成點點頭,又說:“小詩賭氣不聯絡你,你也不聯絡他,怎麼,你們兩個還真想老死不相往來啊?”
蕭寒沒有說話。
杜宇成又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氣,不管怎麼說,當著那麼多人面,她確實是丟盡了人,
也難免會生氣,你就多擔待些!”
蕭寒笑笑,沒有說話。
杜宇成走後,蕭寒於默也上了車,於默憋了好久,終於把心裡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林媚兒是誰?”
蕭寒看了他一眼,眼睛裡閃過一絲幽亮的笑意,說:“白釗的情/人。”
於默一驚:“情人?白釗的情人不是已經死了嗎?我記得好像也不叫林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