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離開,媽媽病倒那一場變故後,看透了世間的人情冷暖,她覺得自己變得更堅強了,當然,她也不是沒想過軟
弱一些,但是軟弱就意味著放棄,她不能放棄。
堅強一點,堅強一點,每次遇到困難,她都咬著牙這樣告訴自己,然後每一次她也感謝這兩個字,因為她都熬過來了。
可是現在她卻覺得這兩個字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管用,當強大的力量挾著毀滅和疼通撲面而來的時候,她發現,自
己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堅強。
至少現在,她想對身上的男人求饒了。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做/愛,以前有幾次她雖然也覺得難受,可他會很有耐心的溫柔的哄著她,最後總能讓她享受到
舒服的感覺。
可是當一個男人有意讓你疼的時候,他可以把這個字發揮到極致,哪怕是這種本能的愉悅,也能生生變成折磨。
他的動作很重,一下一下,似是要將她毀掉一般的,延綿著沒有盡頭。
舒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疼的,被他捏疼的,掐疼的,吻疼的,咬疼的,甚至連私…處的地方,也因為他的動作一陣一陣火辣辣的的疼痛。
她承受不了,喊道:“蕭寒,你放開我。”
“絕不!”
他突然掰過她的臉,低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只吻得她腦袋缺氧,他才放開她,眼睛裡帶著冷冷笑意,似乎非常享
受她此刻無能為力的模樣。
她太瞭解他在床事方面上的霸道和不容拒絕,她知道自己的掙扎只會讓激發他的征服欲,為了緩解身體的疼痛,她本能的迎合著,可是他在身體為了緩解越之下卻是愈加的予取予求。
他存下是想弄死她。
他存心是要逼死她。
到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住了,只好哀哀的求他。
“不要了,好疼,你放過我,好不好?”
他並沒有停下來,甚至刻意帶著那麼一點殘…虐的意味加快了速度,舒暖迷濛中只看見他的神情帶著那麼一種憤怒
和嘲諷。
“你知道嗎?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尤其是女人,你應該知道我可以把你捧成一個公主,也可以讓你什麼都
不是。”
“舒暖,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怎麼還能想著別的男人,我看起來是那種宰相肚裡能撐船的男人嗎?”
“人人都有貪慾,但是最怕的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如果你不明白這個道理,我不介意教教你。”
舒暖於疼痛中擠出了一點力氣,咬牙道:“我沒有。”
舒暖覺得累,累極了,覺得就算是連著熬幾個通宵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她的累得連呼吸都不想了,真希望就這樣直
接睡著了,睡著了就感覺不到疼痛了,也不用承受他這樣的羞辱了。
沒有?
蕭寒看舒暖的脖子真想狠狠的掐下去,難道他今晚所看到的的一切都是幻想嗎?難道他們沒有揹著他暗地裡見面
嗎?難道他們沒有在花園小區共度一夜嗎?
蕭寒的眸子裡瞬間颳起一陣凜冽的寒風,他握住她的腰身,重重的撞了起來。
“我說過,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在我面前你沒有狡辯的權利。”
舒暖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他給撞碎了,恍惚間覺得可笑,可要她真的笑,她卻一點也笑不出來,那些笑意彷彿在
無形之中全都變成了眼淚直直的往眼裡湧去,她抓緊身下的床單,道:“蕭寒,我恨你。”
他冷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愛我?”
她怎麼會愛他?不時刻想著離開他就已經很好了。
此後,浪潮翻滾,舒暖覺得自己被那冰冷的浪潮打得似是散了架,卻無力反抗,只能隨著它們上下的沉浮顛簸
不知道過來過久,浪潮終於平靜下來了,舒暖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她累壞了,連拉被子把自己蓋住都不想,明亮的燈光下,她身上的痕跡看起來格外的刺眼猙獰,慘不忍睹。
雖然累,但是她很清醒,睜著眼睛靜靜的看著天花板。
其實她自己也覺得奇怪,之前那麼疼,最希望的,也不過就是快點結束,然後好好的睡覺,可是現在真的結束了,1dbbw。
她卻一點想睡的感覺都沒有了。
身體裡仍然殘留著清晰的疼痛,像是在提醒她自己剛剛經歷過一場什麼樣的劫難,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是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