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暴漲,劍尖託在門上,逐漸用力,緩緩向前推動,石門依勢開了。
石門一開,立有一陣奇異清涼,而又淡雅的香氣,撲面襲來。
郭曉涵心頭一震,這種異香對他太過熟悉了,正如恩師在古墓中給他眼下的“靈石玉乳”的異香毫無兩樣。
再看門內,竟然是一間方圓不足一丈的小室。
室內也堆滿了雪白絲綿,有高有低二厚薄不一,高處幾達室頂,低處也有二尺,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郭曉涵遊目一看裡面,別無通路,因而他斷定必是多年前在此隱修的異人洞府。
他怕絲綿底下埋有其他物品,於是立即脫掉溼透了的武生靴,但他的長衫和長褲滴水不沾。
郭曉面將全室逐一踐踏一遍,發現腳下彈性極大,斷定不是一般世間絲綿。
他首先將日華劍向壁上一插,劍身聲息毫無的入石半尺,接著將柳無雙平放在絲綿上。
低頭一看,郭曉涵完全驚呆了,在森森劍光的照射下,柳無雙櫻唇發烏,面白如紙,宛如死了一般。
伸手一摸柳無雙的面頰,毫無一絲溫度,溼透了的紅緞勁裝上,仍冰冷透骨,而身下的白絲,卻溫暖如綿。
惶急之中。
他覺得必須儘速將雙妹的溼衣脫掉。而且還要找些火來。
這時。
他已不敢再多考慮,首先將石門關好,而立即蹲下身子去
當他的手剛一觸及到柳無雙腰間的絲帶時,他的手本能的停住了。
但是——
當他看到柳無雙如死的面容,想到雙妹對他的恩情,黯然一嘆,立刻將柳無雙纖腰上的絲帶解開。
接著替她把衣服脫掉,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具形如寒玉,玲互剔透的胴體。
郭曉涵一面替她脫衣,一面流淚,因為他的雙手觸及到雙妹胴體時,僅有一絲低微的體溫了。
他伸手一撫柳無雙的玉乳之間,雖然心脈仍在跳動,但已及其微弱。
一絲希望,掠過郭曉涵的心頭,舉袖拭乾眼淚,站起來將室角最厚的絲綿,折倒下來,宛如一床大被覆在柳無雙赤裸的身子上。
郭曉涵覺得第一件事兒應該升起一堆火來,以增高室內的溫度,但是在此絕境,又到何處去找火呢?
於是——
心中一動。
脫掉絹襪,盤膝坐在柳無雙身邊,默運神功,力透掌心,手撫在柳無雙的兩乳之間,一手撫在她小腹的丹田穴上。
兩股陽和暖流,滾滾輸入柳無雙體內。
片刻過去了。
柳無雙依舊毫無甦醒跡象,僅僅體溫增高了一些,不過肌肉已漸柔活,臉上亦有血色,櫻唇也漸漸紅潤
郭曉涵毫不灰心,他掀開絲綿,將頭鑽了進去,右耳附在柳無雙的心中上一聽。心臟雖然還在跳動,但仍微弱無力。
他在想,如何才能讓雙妹妹的體溫增高,心跳有力,肺部能夠呼吸
想著想著。
他的目光忽然落在柳無雙紅潤的櫻唇上,於是靈機一起突然起身,迅即解下銀彈金錐,接著脫掉長衫長褲,匆匆鑽進絲綿內。
因為他想到了真氣由口注入療傷法。
這是最後,也是唯一有效的療傷方法,更是最耗真元的療傷法,功力不夠深厚的人,決不敢嘗試
現在郭曉涵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此一舉了。
他將柳無雙已經溫暖柔潤的嬌軀,緊緊摟進懷裡,一手撫在“氣海”上,一手撫在“命門”上,口對口,運起神功來。
三股陽和熱流,直注入柳無雙體內。
一股熱流走“任”,一股熱流走“督”,口內熱流竄遊內腑柳無雙的玉體,頓時熱了起來。
盞茶時間過去了。’
郭曉涵身上熱氣蒸騰,通體汗如雨下,柳無雙的肺部果然有了一絲起伏,同時鬢角也滲出一絲香汗來。
良久——
郭曉酒已感到真元乏力,大有不繼現象,同時感到疲憊頭眩,懷中的雙妹妹雖然已經有了呼吸,但是仍沒有睜開眼睛。
郭曉涵心中一慌,心脈狂跳加劇,頭腦暈旋的更厲害了。
驀地——
那一絲潛伏在血液中的淡淡異香,再度由口腔中升了起來,就在這時,柳無雙一聲嚶嚀,緩緩睜開風目。
郭曉涵真氣一洩,幾乎暈了過去,他立即疲憊的將頭緊貼在雙妹的香腮上,靜靜的調息,希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