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是運用高超的賭技,原來他們能聽出寶盒內的聲二人看看莊家也快乾了,就退了出來。
郭曉涵略作沽計,這二人在紅黑寶上的斬獲,該在二十萬兩以上。
不過,他在混水摸魚中,也小有斬獲。
郭曉涵滿以為這二人該收手了,誰知他們又進了麻將場打麻將。
這種賭具歷史悠久,這玩意據說明朝就有了。
那時不叫麻將而稱“葉子戲”。
李汝珍在“鏡花緣’衝稱“馬吊”的就是“葉子戲”,也就是麻將的前身。
當然,麻將的詐賭手法很多.比“梭哈”的花稍還要多,不過,麻將詐賭要有助手,很少有人“單挑”。
真正能夠單槍匹馬的在賭場單挑的,就不是普通的郎中或花惑了。
一般的郎中或是花惑,要有助手,彼此叫“片子”,也就是要牌。
你以暗語要牌,他(助手)會打給你。
通常助手是坐在你的上手,如果是坐在對面,則大多以“踩地雷”方式,也就是用腳傳遞所需要的牌。
“作牌”、“胡牌”往往能作出八張來,暗語常用的是“這牌應該留起來!”是向助手要“一索”。
“快點嘛!”是要“紅中”。
“慢點嘛!”是要“發財”。
“不要嘛!”是要“白板”。
朗中和花惑們有所謂九字真言的暗號如下: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留碰快打胡要抓慢吃。”
另外是以手勢來分別暗號的如“裡條外餅中間萬”,“叫片子”時(即助手要牌)把手放在自己的牌裡面說“留一張吧”,表示要一條。
如果把手放在牌的外面,則是要“一餅”,放在排中間是要“一萬”。
現在本省打麻將都用“牌尺”,所以就有人以“牌尺”成為代表手放的位置。
如果說“碰不碰呢”?則以手勢或牌尺代表“二條”、“三餅”或“二萬”。
以此類推,有時一個手勢代表要幾張牌。
“東、南、西、北”四風,也另有暗語。
不過,“把戲人人會變,各有巧妙不同”,郎中和花惑也不是墨守成規,一成不變的使用這種方法。
他們可以換一些只要他二人能懂的暗語和手勢,同樣可以收到效果。
總之,詐賭的手法太多太多,如打帶寶的牌作寶,打帶番的牌作清一色等,都有方式,很難全部知道。
總而言之,不要進賭場是最好了。
這二人聯手之下,八圈“衛生麻將”下來,又橫掃全場,殺得人家丟盔棄甲,囊括所有賭資而去。
然後,他們又來到牌九賭檯。
莊家是個四十來歲的漢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場”徒。
這裡不說“賭”徒,而說“場”徒呢?因為郭曉涵發覺這莊家是“暴發戶”看場高手。
此刻莊家檯面上銀票一大堆,足有數十萬兩,還有現銀。
此人身後有兩個人,似乎是他的部下。
第一把,這二人的其中之一上場,拿了個七點,這是一翻兩瞪眼的小牌九。
莊家是九點,三家都輸,通吃。
這二人只押了五百兩,第二把押了一千兩,又輸了。
郭曉涵冷眼旁觀,知道他們是故意放水,使莊家不提防。
第三把小贏七百兩,第四把一條來說,莊家可推也可以不推,如果推出賭徒在習俗上說,稱之為“火關”。
結果莊家還是把第四條牌掛出來了。
賭徒們有個通病,就是越輸越大,當莊家把“火關”推出,賭徒們的賭注果然加大了。
莊家似乎摸透了賭徒們的心理,且有把握贏這一把。
這二人的其中之一的那位,一下就推出來三十萬兩,郭曉涵不動聲色的也押了五萬兩。
這種情形,賭場中常見,所以誰都不認為是奇怪現象。一翻兩瞪眼的兩扇小牌九,贏得快,輸得也快。
賭牌九都有一種流行句子,尤其在賭兩扇小牌九時,更是常常聽到。
如果拿一張“虎頭”,擄牌時就會大叫“七七八八不要九”。
因為來九就是“癟十”。
如果拿一張“七”或“八”,則大叫“粗粗細細,大天大地。”
牌九最粗的牌是“斧頭”和“天牌”,最細的是“地牌”,如果是“雜七”配上天、地牌,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