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你太多心了,咱們喝酒吧!”薩放豪掩飾地舉起酒杯,不敢與塞陽美麗的明眸相遇,然而一陣潛意識裡的騷動猶是悄悄揚起,塞陽美好的唇型、清麗的臉龐無一不觸動他,所謂佳人,大概就是如此,只不過他心目中的這位佳人比起別家的閨秀要來的狂放個三分,率性個五分罷了。
“七貝勒,聽說您今年又拿到‘興武門’馴馬大賽的冠軍了,是嗎?”錦舒朝塞陽拋了個絕妙的媚眼,軟聲的問,一邊將手靠到了塞陽的衣袖邊。
“你怎麼知道?”塞陽眼睛登時一亮,咧著嘴笑。
“唉喲!誰不知道呢!”錦舒討好的語氣膩人又誇張,“您告捷的訊息一傳回曉月樓,咱們都在盼著您什麼時候會來報喜,誰如道,左等右等,就是不見貝勒爺來!”
“這麼說,是我的不對羅!”塞陽笑咪咪的問,眼眸露出調皮光芒。
“錦舒可不敢這麼說!”錦舒又靠近了塞陽幾分,美豔與妖嬈流露無道,她對塞陽的企圖心在熱情間毫不遮飾的展現。
“嘴上說不敢,心裡卻是在埋怨我吧!那麼,罰我什麼好呢?”塞陽輕佻的捏弄著錦舒的下巴,出其不意的朝錦舒粉頸落下一吻,幾位姑娘見狀,皆起鬨的嬉鬧了起來。
薩放豪沒想到塞陽會有這種舉動,難道她真把自己當成男人了?
如此活色生香的一位絕代美人硬裝扮成男兒身,不啻是件暴殄天物的事,多少親王、世子都尚未指婚,卻容許她在此胡亂瞎來,還得寸進尺的公然調戲女人,這成何體統?而且他作夢也沒想到城裡眾家男兒追逐的“興武門”馴馬大賽冠軍居然是落在塞陽的手上,這、這、這……他有點不是滋味。
薩放豪的臉色難看極了,差點就忘了此行的重要目的,不由自主地鞭撻起塞陽來,他也說不出是自己吃味還是怎麼著。
“咳!七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