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每一任的王都是靠打出來的,所以既然薩達你這麼厲害,又有那麼衷心地將領,治軍有方,足智多謀”我說著,薩達聽著,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柔和。
我繼續說道:“雖然比較好色”一句話,帶出了薩達滿臉的黑線。“但不失為一個明君,你既是貴族,又手控整個北寒的兵權。既然如此,何不自己稱王?那些貴族無非也就靠著暮廖的大殿下什麼的。你何不和北冥合作。兩人一起開創昌明盛事呢?難道還要讓這無聊的戰爭繼續下去,給兩國百姓帶來痛苦?”
薩達的眼眸漸漸垂落。臉上充滿著憂慮和凝重,這幾年的戰爭,讓兩國邊境地百姓都不得安寧,而他的戰士更是長久沒有回家和家人團聚。
“難道不想讓你的兄弟們安個家,享受天倫?”
我最後一句話,讓薩達揚起了臉,眼中燃起了熊熊地火焰。
北冥微微笑了起來,眼中是對我的贊同,他朝薩達伸出了手,薩達看了看和他交戰多年地老友,將手重重落在北冥地手中。兩人相視而笑,閃爍的眼神中,自然是開始盤算未來地“合作”。
我樂了,事情終於了結,我也可以功成身退。
隨風緩緩朝我走來,藍冰和紫電也跟在他的身後。
“這次美人宴是不是驚喜重重?”我笑著,看著依舊用疑惑的目光看我的薩達。
他輕笑一聲,漂亮的桃花眼眯成了線:“果然驚喜重重,只是沒想到卻是姑娘給我帶來的,那請問姑娘是否可以給我的部下解毒?”
我指了指身邊的北冥,淡笑道:“他能解,而且現在解時機也不成熟,恐怕還要委屈你和你的部下幾天。”
薩達心裡也清楚,如果和北冥合作,在二人都尚未將內敵清理之前,不易暴露兩人的合作關係,所以這幾天,薩達還是要以俘虜的身份,呆在朗撅。
然後我朝北冥和薩達拱手道:“事情辦完,我也該走了。”此刻隨風已到我的身邊,我們是該走了。
我和隨風相視而笑,宛如世外之人,結束凡務,回到逍遙的天空,而就在這時,我看見直跟在隨風身後的藍冰和紫電,將手搭在了隨風的肩上,他們就那麼自然而然地,就像要跟好友告別一般,將手搭了上去,隨風也不以為意,輕鬆的神情顯示著他對這二人毫無戒
然而,就在他們的手碰到他肩膀的那一剎那,隨風的臉色驟變,他渾身內勁爆發,頓時撐開了他的衣袍,揚起了他的長髮,藍冰和紫電急速後退,隨風撫住自己右邊的肩膀,整條手臂開始顫抖。
事情發生地太突然,讓我當即怔愣在原地,隨風怒目而視,我立刻向他跑去,可就在我動身的時候,一把劍,攔在了我的面前。
“啪!”是隨風的劍,他手中的劍掉落在地,他整條右手彷彿已經陷入麻痺狀態,無法握住自己的劍。
“北冥!你這是什麼意思!”隨風緊緊地盯著我的身後,我身前的劍緩緩放下,身後的男人抬手扣住了我的肩。
我一邊的肩膀被一隻手掌包裹,看似溫柔的手指,卻如鐵鉗一般牢牢摁住我的身體。
只見藍冰和紫電再次靠近隨風,輕鬆地制住了他的身體,隨風開始粗喘,一顆又一顆汗珠淨溼了他的劉海:“北冥你好卑鄙居然偷襲”隨風間斷的聲音顯示著他的疲憊,一切的一切,都說明隨風已身中劇毒。
我只覺得胸腔有一股火焰快要噴射,不覺冷哼道:“怎麼,黃雀在後嗎?”
“非雪果然聰明,若不是如此,怎能制住隨風,有他在,只怕留不住非雪。”北冥倒是老實,承認了他的目的。
廳堂裡突然發生的事件,弄懵了薩達。
他疑惑地看著我和北冥,北冥對著薩達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這是北冥的家事。”薩達隨即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只見藍冰從隨風的腰間找到了那個小瓶,然後看了一眼北冥,封住了隨風的大穴,給隨風喂下解藥。
我看著隨風漸漸恢復力氣,蒼白的臉上也恢復了血色,安下了心,冷笑道:“這又是孤老頭的計策嗎?”
“正是。”
“哼,死老頭,坐收漁翁之利啊。”
“是啊,這要感謝非雪,原本都是按計劃行事,卻未想到孤老先生突然發來信鴿,讓北冥順其自然,只是孤老先生也沒料到非雪能說服薩達,與北冥合作。”
“說服?”我輕笑出聲,“如果一個人心裡沒那念頭,非雪又怎能說通?例如現在非雪想讓北冥放了隨風,北冥又怎麼會聽非雪的?”我冷然地撇眸看向身後的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