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這裡,腦子裡,心裡。存在的只能是我這個主人,對我的命令要絕對服從!好了!笑一個!”
他咧著嘴,笑地超垃圾。不過總算笑了。我滿意地放過他,然後開始開心地哼唱:“化作雲飛揚。相思風中藏,聽我來歌唱,快樂齊歡享;笑眼看世界,幸福無可擋,誰說苦海是無邊。只要心中志昂揚,我就是快樂地相思”
我朝太陽揮手說嗨,衝著大海罵**yu對著月亮叫板,掐著鬼奴讓他說愛我!嘻嘻,這樣的日子瘋瘋癲癲,樂趣無窮。時不時有片段閃過腦間,我卻懶得捉摸,因為它們在我夢醒之時。總是頭痛不已。
多多相信了醜奴的話,認為真有神醫可以治好啞奴,執意要上岸。連海盜老爹也擋不住。多多是喜歡啞奴地,只是她不肯承認罷了。
我坐在樹枝上。蕩著兩隻腳。多多真要去那裡嗎?
“醜奴真壞,唆使多多!”我斜睨著身邊月光下的醜奴。蒼白地月光撒在他黑色的面具上。帶出無限魅惑。
醜奴幽幽地笑了,往我身邊靠了靠,扶住我的身體,怕我掉下去。
“啞奴的嗓子完全有機會治好,為什麼不試試?”
“那你是要離開我嗎?”我惱怒地看著他,帶出我孩子氣的霸道。
醜奴搖了搖頭:“只是給他們一個信物,讓他們去找我地朋友。”他抬手撫過我的臉龐。這個醜奴真是越來越膽大,只有我能摸他,他怎麼可以摸我!不過他的手很溫暖,我將自己的臉放在他的大手中,輕輕摩擦。是了,就是這種感覺,是他,熟悉而溫暖的感覺。“醜奴像我的一個朋友。”
“是嗎?”醜奴的聲音開始變得沙啞,變成了我夢裡常常聽到的聲音。
“恩,可惜他是虛幻地,但醜奴是真實的,所以我喜歡醜奴。”我喜歡他,從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歡他,所以我不要他離開我,永遠聽命於我,做我身邊乖乖的僕人。
“是嗎”
“醜奴平身最大地願望是什麼?”我玩著他的手指,他地手指修長而骨幹,放在月光下,映出好看地銀白色。
“做她的男人。”
“她?”我疑惑地看著他,這個回答好熟悉,彷彿在哪裡聽過,他地視線落在我的臉上,落在我的唇上。
“那最想去的地方呢?”
“她的床”他向我緩緩靠近,將我輕輕抵在樹幹上,心跳開始加速,頭有點疼。
“那最想做的事情呢?”
“要她”他的唇覆了上來,火熱的,熟悉的唇,將我渾身點燃,漸漸消融。腦子裡的片段不斷湧現,痛苦的回憶塞滿胸膛,我甚至不知道那些痛苦來自哪裡,心痛地彷彿被撕碎,我眼前開始發黑,身體倒了下去
“非雪非雪”有人用力晃著我,我疲憊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坐在海灘邊,醜奴見我醒來,將我緊緊擁在懷裡,就好像一輩子都不願放開。
我回抱住他,笑道:“醜奴用得著這麼傷心嗎?好像我死了一般。”
“我不許你再說死字!”醜奴生氣了,他灼灼的目光盯著我的臉,“不許!永遠不許!”他忽然覆了下來,封住我的唇,“不許!絕對不許!”
海浪溫柔地拍打著海灘,淨沒了我的腳後再緩緩退下,只靠這冰涼的海水來保持心裡那點唯一的理智。
他的舌頭挑動著我渾身的細胞,熱掌在我的後背遊移。他離開了我的唇,在我耳邊粗喘,我腦子裡茫茫然,一波又一波奇怪的回憶湧上心頭,那是誰?那又是誰?
他吻住了我的眼睛,我的睫毛在他的唇下輕顫,他將我輕輕放倒在沙灘上,熾熱的身體靠在我的身邊。
他輕輕扯開了我的衣帶,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攀上了他的脖頸,這是多麼熟悉的觸感,彷彿前世,前前世,我都曾撫摸過這具身體。
心頭的火焰將那些零碎的記憶淹沒。我狠狠吻住了他地唇,那片我一直在尋找,在渴望的唇。我用我的身體,我地手撩撥著他的慾望。和他一起陷入火海,那慾望地深淵。
我開始扯他的衣服,撫上他光潔的肌膚,和結實的後背。
忽然,一個大浪捲來。將我和他一起捲入大海的懷抱,冰涼刺骨地海水,徹底澆息了我的慾望,洗清了我的大腦。
這置身於黑暗水中的感覺是那麼熟悉,原來我還是我:雲非雪。
我緩緩從水裡爬起來,遠處傳來醜奴的嘶喊:“非雪非雪”
呵,這個白痴,演醜奴都演不來,醜奴是不該知道我叫雲非雪的。
他看見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