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的小心臟,備受創傷,斐嵛想你難道就有錯了嗎?他應該知道我只把你當姐姐啊。
於是,我就這麼昏昏沉沉地一路打瞌睡到了傳說中的幽國皇城明火城,甚至都沒看清明火城長什麼樣,就入了幽夢谷。
等我再次睜眼的時候,就只看見隨風和斐嵛。
一下子的跳躍讓我大腦停擺,前一刻還在客棧,而下一刻卻看到了斐嵛,宛如是空間跳躍,讓我茫然。
隨風握著我的手,心疼而憐惜地看著我:“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像是道歉,又像是懺悔。圾!”我甩開他的手,不想看他,“你走!我不想看見你!”將臉埋進被窩,為什麼前一刻是被窩,後一刻還是被窩,還被斐嵛看到我的狼狽樣,我的形象從此在斐嵛心中被徹底破壞,可惡,都是隨風害的!看你”隨風隔著被子擁住了我的身體,在斐嵛面前毫無顧忌地吻著我的眉心,烙上他的印記,輕聲道,“不許踏出幽夢谷半步。否則我會給你懲罰。”
“隨便。”我不耐煩地說著,對於我來說,任何懲罰也比被他壓在身下好。鬱悶啊,我到現在都是手腳發軟。
隨風輕笑著。放開了我,然後對斐嵛沉聲道,“幫我看住她,在她成為真正狐族之前,不能讓她與任何男人來往。”
“是”斐嵛淡淡地答著。目送隨風,不,應該是天的離去。
我拿起了床邊鞋子,就對著天離開地方向狠狠扔了出去:“去死吧!誰要你來看!”都不准我出去,我怎麼跟別的男人來往?臭男人,霸道男!
“呵呵”床邊傳來斐嵛淡淡的輕笑,他疼惜地將我扶起,讓我靠在他地懷裡,說道。“非雪還是沒變呢”
“還是斐嵛你最好。”聞著他身上淡淡的,好聞地味道,我昏昏入睡。
“好好休息吧非雪。現在你安全了”好聽的,溫糯的。帶有磁性的聲音。將我輕輕推入夢鄉飛蜻蜓追”
什麼聲音?我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昏暗。伸手不見五指,而那淡淡的歌聲,宛如一個女人對世間地哀嘆,輕輕飄入我的耳朵。我站了起來,順著那個聲音緩緩前進,淡淡的光線,從門縫裡擠了進來,我用力開啟了門,強光瞬即湧入,將我迅速淹沒,猶如被人拽了一把,我坐了起來。
“呼原來是夢”我茫然地看著周圍,清漆的木屋,簡潔而素雅,屬於斐嵛喜歡的風格,那淡淡的和斐嵛身上一樣好聞的味道,飄散在空中。
我究竟睡了多久?屋子的窗開啟著,淡淡的陽光從外面灑了進來,遙遙望去,窗外斑斕地景色婉若夢幻天堂,薄薄的雲霧在綠草紅花間繚繞。
奇怪?現在不是冬天嗎?外面為何依舊春意盎然,感覺不到絲毫的寒意?難怪會越睡越熱。
有人漸漸靠近這個屋子,不,是兩個,淡淡地藥香,讓我暖心。
門緩緩被推開,白色的身影悠然而入,斐嵛依舊那樣地飄逸脫俗,長長地頭髮只在尾端束起,整齊飄然地劉海承托出他的俊美。
斐嵛,一個讓我地心能夠平靜的男人。
自從他有了身後的護草使者,他原本冷漠的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意,那唇角恰到好處的弧度,更讓他看上去溫暖如春。
“斐嵛!”我向他張開懷抱,無視他身後的殺氣,迎接斐嵛的到來。“非雪你醒了?”斐嵛自然而然地坐在我的身後,將我環在懷裡,就像自家的大哥哥疼惜自己的小妹,“到底是誰把我家非雪欺負成這樣?”斐嵛淡淡的笑容裡,帶著他的狡詐,沒想到斐嵛這麼冷的性子居然也這麼八卦。
我嘟囔著:“沒誰。”心虛地撇過臉,正好看到一臉陰沉的歐陽緡,歐陽緡今日也是一席白衫,我從沒想到歐陽緡穿白衫的樣子居然是如此英挺,只見他冷酷的面容,一把高高束起的辮子,如同九天的修仙者,讓人傾慕。
“歐陽,你真帥!”我誠心讚歎著,歐陽緡充滿怨氣的臉上終於帶出了一絲笑意,幽幽道,“那小子可真狠,不過也只有這樣才能讓你老實。”
可惡!心裡將隨風罵了千百遍,他把我的清譽徹底敗壞,這讓斐嵛和歐陽緡這種老古董會怎麼想?
“緡。”斐嵛輕喚了一聲,“別取笑非雪了。”
“是,是”歐陽緡柔情似水地看著斐嵛,這兩個人在我面前肆無忌憚地眉來眼去。
“咳!咳!”我沉下臉,咳嗽幾聲以示警告,“在我面前注意點。”看著斐嵛和歐陽緡都紅暈上臉,我問道,“小妖呢?”
斐嵛似乎想起了什麼,紅暈退去,轉為一臉的嚴肅。
而就在這時,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