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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我渾身一緊,抬著臉看著抱我的人,“哥哥……”,說著便扒在他胸前放聲痛哭,彷彿心中的那抹痛似大海決堤,後浪推前浪洶湧澎湃地湧出來,就一次哭個夠,一次哭個痛快吧!當眼前人就是自己的親哥吧,哭過後以前的韓青就死了,古代的古千尋就活轉過來了。

“好了,好了,你看又讓珏笑話你了吧,現在咱也是大姑娘了,不能象小時候那樣在哥哥懷裡任性撒嬌了”。哥哥拍拍我的肩,讓我透了口氣。

我抬臉,吸吸鼻子笑了。這一哭彷彿掃去了所有的晦氣,心舒暢面清爽,是真心的看著久違的親人那般歡暢的笑了。

“看,又活過來了吧!我說吧這丫頭就一乞丐命,命長命硬命皮實。摔不死,打不死,趕不走,扔不掉,整一狗皮膏藥,虧你還內疚的守了她三天,不值啊不值!”。

“撲哧……”香雲忍無可忍終於笑噴了。

這是什麼人啊,儘管他擁有的那張臉曾是心中最愛,可他絕不是明光。明光對我只有理解和寬容,絕不是眼前人那面帶譏笑混不拿人當回事的樣子。可我也絕非昨日我,這一生再不願與他有任何的牽涉。我扭轉頭,冷洌地看著他,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相信他已死了千萬次。

“哈哈哈……”哥哥牽著我的手開懷大笑起來,彷彿他也認同了他的剛才的斷言似的。

“哥,我就那麼糟糕嗎?”。我抗議地說。

“哈哈哈……”哥哥還是笑。

“哥……”我假裝生氣地轉過身。

“好了好了,知道生氣了,不過我的妹妹生氣的樣子好動人喲!”哥哥似乎很開心,在這種時候居然還開起玩笑來。

“哥,你……”。我氣絕,呆會得好好問問香雲我以前到底是個什麼樣?

“噢,妹妹剛才聽香雲說,你剛醒來時,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了?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傷到腦子了?”哥哥邊說邊往外屋走,在椅子上坐下後,仔細地看著我。

我坐在哥哥的身邊,邊摸著頭邊思索著該怎樣對哥哥說。我現在已經不是他的親妹妹了,可我很想擁有他這個哥哥,看得出來他有多疼愛我這個妹妹。我已遠離了我的親人,在這裡,我豈能不珍惜這份親情?

想到這裡,我抬頭笑著對哥哥說:“哥,我可能真的壞掉腦袋了,以前的事我不大記得了,醒來後就覺得象換了個人似的”。可不就是這樣嗎!現代的韓青成了古代的古千尋。

“哦,那得叫大夫好好看看,其他有沒有感覺不舒服”。哥哥摸摸摔破纏了繃帶的頭,緊張地說。

“不用了哥,除了記憶,其他地方都挺好”。我故意裝著輕鬆地說。

“不是說了嗎,命比城牆還硬,不會有事的,不就是失去記憶了嗎?這樣也好,以前的腦袋老進水,發起瘋來都不知道自己是誰,這樣不是更好,至少會叫哥了”。又是某個無賴之人不宵的口氣。

“喂,你是哪根蔥?管好自己的鼻子臉就行了,這可是我家,你說話客氣點,否則對你不客氣。!”不知為什麼,看到他心裡就是憋著一口怨氣,心裡的話一衝動就脫口而出了。他不是明光,心不痛不愛。長得就算再像也不是我所愛的那個人。這麼可惡的人才不用給他好臉色看。雖這樣想著,可看著眼前這張臉心還是有些痛。

“噗……”一聲,緊接著一口水就噴到了我的裙衫上。某人笑噴了,我咬牙切齒地瞪著他,誰叫他坐在我對面呢!

“哈哈哈……有趣有趣,沒想到這一摔倒摔出個趣人來,輕功沒學成倒摔會了伶牙利齒了,哈哈哈……”,對面那人非 常(炫…書…網)沒有形象的捧腹大笑,坐不是坐,倚不是倚,仰不是仰,扒不扒,就那麼笑得前仰後翻,邳態畢露,邪氣沖天。

“哥,他誰呀?這麼欠揍”。我氣得不行,大吼道。

“唉,你真的不記得他了,他是珏王爺呀,當今皇上的四子,統領北領軍團的鎮北大將軍呀!這次大將軍和哥哥擊退了北蠻軍的侵犯,北蠻國向我朝議和,這次我們是奉旨歸朝。一回來就聽說你從房頂摔下來,就急急趕來,珏王爺還從宮中召來御醫為你診治,御醫說你今天不醒來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哥哥說著聲音就哽咽起來。

我趕緊抓住他的手,“哥,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對了,哥這次隨王爺大敗北蠻軍也頗立了些功勳,已經向皇上請旨,封你‘夫人’稱號,把你指給珏王爺。你放心,珏王爺不會虧了你,你能嫁給他,我再無牽掛”。

我一驚,脫口而出:“哥,我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