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龍的劍吐出,劍上風雷隱隱劍氣激盪。“嗤”的一聲貫入閃來的黑影的左脅。
徐飛龍的劍一振,人即飛掠而過。
只是,前面的兩黑影已經不見了。
“糟了!我該留個活口的。”徐飛龍一面追一面暗暗叫苦。
追入半里地,前面有物一晃。
“哦!有暗樁,正好派上用場。”徐飛龍不由的暗叫道,立即向下一伏,先隱起身形,仔細地打量四周,看清地勢,方向暗樁探進。
村子邊江邊一帶林深草茂,荊棘叢生,但卻有一座尚算完好的古屋,座落在灌木叢中。共有四名警哨,戒備森嚴,不易接近。
這裡原來有二三十名高手,但今晚已經有大半的人被派至各地活動,剩下的除了內外圍的七八名警哨之外,已經沒有幾個人在內住了。
這房子本來是個廢墟,被他們弄做了暫時的藏身之地。屋頂上蓋著茅草,並用東西在廢墟內隔斷起來,分成大小房間六七間,除了前面大廳了兩側外,後面還有四間,兩間住人,兩間作為囚室.囚室內放了六名男女,都被綁了雙手雙腿,丟在草堆中。左囚男,右囚女,外面有一個警哨把守。室中亮起了燈,兩黑影進入室中,將人向地下一丟。這兩個人中一個是黑臉粗眉大眼的中年人,拿了一柄蠍尾鉤,正是自稱為雙尾蠍勞公良的人。
另一人年約半百,長得很是寒顫,乖戾之氣外溢,佩了把劍,腰帶上則有一排飛刀。
雙尾蠍在燈上加了四五根燈草,炎焰搖搖,光度頓時大增,放下挑針笑道:“總算把唐家的一對兒女弄來了,兄弟就是比九陰喪門陽老兒厲害,他派四凶到瀟湘鎮也沒將人弄到手,反而幾乎丟了歡喜佛的命。”
旁邊的中年人嘿嘿直笑,取下壁間的酒葫蘆,咕嚕嚕了幾口酒,冷冷的說,“九陰喪門是乾坤八魔之一,他是唯一想謀奪九疑山莊最心切的人,童莊主也是八魔之一,這就叫做自相殘殺。他要與咱們的主人天南雙劍分九疑山勢力範圍,我真不明白主人為何要答應他?”
“白兄,狡兔盡,走狗烹的俗語,你懂不懂?等到失去利用價值。老魔便是被烹的時候了。哈哈!老魔自命不凡,一而再失手,第一次四凶被雲墨雙奇的妹夫趕得落花流水,第二次被丁家弄走了天狼。哈哈!咱們明天將六貨棧的人送給他,看他的臉往那裡放?”
白兄用腳推動地下的小虎兄妹,笑道:“手到擒來,老魔不氣死才怪。唔!這丫頭好肉感。瞧她這身細皮嫩肉隆胸細腰的真是撩人心魄。可把我的火點上啦!勞兄,今晚我要與這丫頭快活快活。”
小虎與綺玉姑娘,是被人從床上抓來的,身上只穿了睡衣,綺玉已經發育完成,胸圍只能半掩住酥胸,那模樣真是令人心動神搖,即使柳下惠看了,也會心猿意馬想入非非。何況其他人。
雙尾蠍也是桀桀怪笑,說道:“白兄,你拿到你房中去吧,我去看看追來的人是否被抓住了。”
白兄一把抓起已經嚇軟了綺玉姑娘,往外走,一面怪笑:“小娘子,我老白並不老,保證令你快活,保證你欲死欲汕,哈哈哈哈……”
雙尾蠍往外走,笑道:“那還是個黃花閨女,你說這些簡直是對牛彈琴,哈哈……”
在狂笑聲中,雙尾蠍出外巡視去了。
白兄將綺玉姑娘帶至對面的臥室,往床上一丟,重新外出將小虎拖入囚室中,向警衛說道:“這是唐家的大少爺,有幾斤蠻力,拳腳還不差。小心看管。”
警哨是一箇中年大漢,笑道:“白爺放心,他如果不安靜些,小的便將他吊起來,保證他吃不消。”
“用不著吊,給他一點教訓也就算了。”
“好,小的留意就是。”
小虎手腳分別被牙筋索捆得結結實實,口中也塞了一條毛巾,叫不出聲音,急得上天無路,反綁住的手又不好用勁,想解開腳上的捆索也是力不從心,只能睜著眼等死。而且之前被揹著顛得渾身發軟,連掙扎的力氣也幾乎完全消失了。
室中還有三名俘虜,是另三家貨棧的子弟,他全認識,大概剛被送來不久,一個個奄奄一息,像是半死的人,是被另一批人擄來的。
隔壁囚室中,傳來了婦女的嚶嚶啜泣聲。他一聽心中頓時一痛,暗叫道:“天哪!小芸也被他們擄來了。”
吸泣聲他聽得真切,喜歡的人的聲音他豈能忘了?心中一急,急出一身冷汗,在恐懼中,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支援著讓,讓他堅持著吃力地挺身站起。
乾草的響動聲,驚動了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