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回去,陸軍部也絕對饒不了自己。
在槍口地威逼下,幾個觀察員只好任命的被迫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大軍就要開拔,京漢鐵路因為南北局勢的驟然緊張已經停止了運營,好在李濟深為他們安排了幾輛馬車,又有十幾名荷槍實彈計程車兵護送,幾個觀察員跟隨軍隊行駛,趕在明天軍事行動前,應該能抵達地方。
信陽城裡,雄雞方才鳴叫了幾陣,睡得並不踏實的吳佩孚便已經起了身。自從湖北那邊單方面斷了京漢鐵路之後,領命鎮守河南門戶的他一直心裡跳個不停,說不上是擔心還是什麼,總之以他鎮守河南門戶這小半年來對西軍的研究,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令他寢食難安。老上司曹錕駁回了他的請求援兵的要求,河南省內現今只有三師駐兵,南陽十二師、豫西第五師以及信陽至開封一帶的第三師。其餘如白朗之流的招降匪兵改編的地方武裝倒也還有近萬人,可那些兵讓他搶、劫生事他擅長,行軍打仗尤其是防守可真是當不得一點虧,因為順風仗還好,真是逆境打仗指不定對面一通炮打過來他就扔了武器跑了。
所以,曹錕只能一邊安撫他,一邊繼續往直隸保定發電,希望第一軍的軍長王士珍能夠儘快從直隸抽調援軍過來。
吳佩孚知道河南省內局勢一直都不安穩,畢竟這河南省早前被黨人經營了兩年多,加入如今曹錕才不過經營半年,雖然依仗鐵血手段先後驅逐、處死上千餘黨逆關係不清不楚的同情者勉強控制了局面,但省內、甚至軍中仍有不少同情革命者。就如同李漢不敢輕易調動新吸收皖贛湘三省原軍隊組建的編制一樣,曹錕留下一旅駐守開封便是擔心出現作亂者。
因為局勢的驟然緊張,吳佩孚已經停止了軍隊訓練,食慾並不是多好的他在早飯上猶豫耽擱了一段時間,結果等他用完了早餐,時間已經過了六點半。叫上馬正要往城外陣地巡視一番,人還沒走出駐軍司令部就看到他的副官突然慌慌張張地前來報告,說信陽南邊出現了大批軍隊,從番號來看是信陽對面駐守湖北武勝關的李濟深部第十師。吳佩孚當場臉色就變了,湖北駐軍出現在河南並且直逼信陽,這不是開戰是什麼?
“到底距離信陽還有多少路?”
“很……很近,從董山那邊傳來的訊息,大軍距離董山只有不足十五里……”
“什麼?!”吳佩孚臉色頓時煞白了起來,“都給人家摸到了眼皮底下了,我們的探子呢,都死光了嗎?”
從信陽到武勝關一代,吳佩孚至少撒出了幾十號探子,更是派出了一隊精銳死盯著現如今裝備了飛機的武勝關。這段時間來,來自武勝關方向的飛機時常在信陽的天空上盤旋,他知道只怕自己佈置的兵防情況已經悉數落入西軍眼中了,因此更加警惕武勝關那邊,沒想到撒出了那麼多的探子,最後竟然一個傳回武勝關有異變的都沒有。
火速來到董山陣地,負責駐守董山的榮道一已是急得坐立不安,正在那裡煩躁的安排防務,一看見吳佩孚到來,趕緊迎了上去。
“大人,出大事了。對面武勝關的李濟深部打過來了!”
吳佩孚皺眉,“我已經派人往開封遞了緊急軍報,現在情況到底如何,為什麼前線的探子一點情報都沒能傳回來?”
榮道一隻是搖頭,他也不清楚前面的情況,為什麼都沒有探子把情報送回來。只好硬著頭皮道:“大人,您看咱們這城防守不了多久,若李部全軍出動,則董山失陷只是早晚的事情。還是快些請求督軍派遣援軍過來吧!”
董山乃死守西軍北上直搗信陽的第一道也是最堅固的一道門戶,不過就算曹錕已經將吳佩孚早前帶著的炮兵第三團一併派來聽他指揮。被吳佩孚安排在董山的兵力也只有一個步兵團一個炮營,雖然他還特別跟曹錕爭取調了一批機槍加固了董山陣地,但要面對的卻是李濟深部的三個旅近一萬六千人的大編制,加上又有飛機等利器,也難怪兩人心中都有些沒底。
兩人正在擔心之時,那幾個被李濟深派來送信地觀察員已經脫離了大部隊在幾個士兵的驅趕下速度增加了一些,很快到了董山腳下,給已經進入陣地警戒的第三師的北軍士兵發現,強行押到了山上的守軍指揮部。
“大人、將軍,我們是自己人啊、自己人啊!”這幾個觀察員可謂倒黴透頂了,昨晚被李濟深的部隊捆了在馬車上跟著顛簸了大半夜,剛剛在前面被鬆綁了就跑到董山來,又給北軍計程車兵給捆了起來。
“自己人?”吳佩孚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你們是誰?”
“大人,卑職等乃是是陸軍部段總長派往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