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對組長說道:“讓她回房間等我。”
組長彎腰鞠躬:“是是。先生,我明白的。”
金昂首挺胸的去了,慢走一步的樸正源對組長遞了一個眼神,組長連連點頭。
組長三兩步竄上唐仁的車子:“把車停到停車位去。”
唐仁依言而作。
車子停穩後組長說道:“先生讓你回房間等他。”
唐仁點頭:“好。”
雖然眼前的是一張男人面孔,但是唐仁畢竟是一個女人,對於金的安排,組長的心中有著深深的不滿和質疑。
將一個有著這樣身手和背景的女人放在枕邊,組長覺得太不妥當。
聯想到剛才唐仁那種不要命的開車速度,組長忍不住說道:“女人對男人就是要謙恭一點,你對先生……”
唐仁冷道:“我不是你的女人。”
唐仁冷冷的一瞥像極了金的樣子,所以組長忍不住噤聲。
唐仁接著說道:“所以,還輪不到你來對我指手畫腳!”
車門被“嘭”的一聲給摔上了,唐仁快步離去,留下目瞪口呆的組長。
金沒有想到唐仁居然睡著了。
此時的唐仁已然卸了裝,一頭黑髮略微凌亂的遮住了左側的面孔。
金俯身吻住了唐仁的眉心,唐仁早在金進門的剎那便已醒來,她本不欲搭理金,卻不料金直接就吻了過來,唐仁往右側縮了一縮,金並不相逼,他只是慢條斯理的問道:“幹嘛皺著眉毛?”
唐仁的眉間沾染著不自覺的戾氣,她冷冷的答道:“我不過就是你取樂的一個玩意兒,你用得著這麼費心嗎?”
金說道:“既然是取樂的玩意兒就該讓我保持心情順暢,你老是板著張臉我怎麼樂得起來?”
唐仁只覺得一口氣堵在了喉嚨裡,偏生又發作不得。
金只是淡淡的看著唐仁,唐仁將一口哽咽之氣硬生生吞了下去,她猛地撲住了金,她就不信他永遠這樣鎮定自若,她偏就不信!
金的目光冷漠而陌生,唐仁不慎確定的低下頭去。淡淡的酒味兒迎面撲來,唐仁狠下心來才吻住了金。
金卻並不回應。
若在平時金早已反撲上來,可是此刻他卻紋絲不動。唐仁心裡發了狠,她用力吮吸著金的嘴唇,金的嘴唇涼涼的冰冰的。
以往他總是啃咬她的嘴唇,唐仁便也咬住了他的,唐仁的舌尖觸及到了金的牙齒,冰涼的堅硬的牙齒並不退縮。
就在唐仁快要氣餒的時候,舌頭前的牙齒突然動了起來。金說:“教了你這麼些時候了,也該換你回報我了。”
不冷不急的聲音徹底逼惱了唐仁,唐仁鬆開了金,她退後一步說道:“回報你個頭!我本就不是幹這個的!姑奶奶我不伺候了!”
金仰頭盯著唐仁的眼睛慢慢的說道:“這可不是你撂擔子的時候。”
話音剛落金的雙手便鉗住了唐仁的纖腰,兇蠻的力道竟然讓唐仁有一種鬆口氣的感覺。
但是唐仁卻還是掐住了金的脖子:“放開我。”
“好。”金答得異常爽快,但是他靈巧的手指卻快速的扯開了唐仁的底褲。
唐仁下意識的要跳起身,一股又蠻又狠的力道已經刺痛了她。唐仁“唔”的喊出了聲,金一下一下撞擊著唐仁,唐仁皺眉喊道:“疼!疼!”
金的面上始終是那種冷冷的表情,金冷道:“很快就不疼了。”
的確很快就不疼了,金冷笑道:“你愛上我了,你根本就抵抗不了我。”
快感爬上了唐仁的每一寸神經,但是她的羞恥感猶存,所以她用力拍住了金的面孔:“你去死!”
金突然將唐仁提了起來,唐仁喘著氣被金壓了過去。金狠狠的說道:“要死就一起死吧。”
唐仁羞憤的用雙手按住自己的面孔,金不住的笑,唐仁聽見自己的喘息和金的笑聲交織在一起,她想,她怎麼就不去死了呢?暈死過去也行啊!
當金嘶吼出聲時,唐仁連忙推開他,金惱怒的吼道:“你躲什麼躲?”
唐仁將睡袍往身上套:“酒店的床單有人洗。”
金走下床去抓住唐仁的胳膊:“你在怕什麼?”
唐仁此時氣息尚不順暢,她抬頭看向金:“我怕什麼?我不怕啊?”
金看住唐仁的眼睛:“你生氣了,你吃醋了。”
唐仁忍不住笑出了聲:“是,你是萬人迷,好吧?”
金沒有笑,他用肯定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