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一樣,原來,她一直都是他的唯一。
當今的社會,再不像以前那麼單純,離婚率出軌率一天比一天高,大部分女人口中常唸叨著男人靠不住,其實喬予笙也不例外,特別是當她遇到談梟這樣的男人,各方面條件都數一數二,要說對誰一心一意,簡直就是奢望。
他要是個花心大蘿蔔,她一點不感覺意外,相反,他如此情深,才令喬予笙覺得世間難得。
說的通俗點,就是絕了種的。
“我當然不希望。”喬予笙抿了抿唇,她心裡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我的老公一輩子只能愛我一個,不能出軌,不能喜歡別的女人,要永遠對我好,哪怕我做錯了,也要包容我愛護我。”說著說著,也不知被哪種情緒感染,她的眼眶不自覺便溫熱起來,“我們才是要攜手走過一生的人,無論如何,你都不能拋下我。”
談梟一瞬不瞬凝視她,深邃的茶色眼眸,聚集太多月曜的斑斕。
等了這麼久,他等的,不就是這些話麼?
雖然,還是欠了一個愛。
她不愛他,沒關係,只要肯留在他身邊,足夠了。
談梟淺笑,大手牽住她一隻手。
如果笙笙能在得知他對她姥姥做過的那些事後,還能說出這番話,那該多好?
男人五指握緊,喬予笙盯著兩人交扣的地方,能感覺到他那種用力,談梟拉著她的手背,遞到唇邊落了一個吻,他輕輕閉上眼睛,此時,耳膜內聽到陣熟悉的手機鈴。
男人睜開桃花眼,摸出褲兜內的電話。
除了喬予笙的手機號,誰的來電都是陌生號碼,不過敢給他打電話的,都是些關係密切的人。
談梟劃開接聽鍵,“喂。”
“談少。”對方說話聲傳來,“人死了。”
聞言,男人幽暗的潭底,倏地陰佞,“怎麼回事?”
“我們不知道他有心臟病,連幾個拳頭都挨不住。”
喬予笙視線望過來,看見談梟眉宇間掀起道戾氣,她不知道那端說了些什麼,只能從談梟的表情中判斷不會有好事。
掐斷電話線,談梟踩著腳踏調轉船頭,“我等下有事,先送你回去。”
“出了什麼事?”
“小問題,別擔心。”談梟動作迅速,船隻很快就靠了岸,喬予笙跟緊他的步伐,到停車場取了車。
回去途中,喬予笙緘默,沒再刨根問底。
談梟把她送回去後,便急匆匆出了門,喬予笙不想看見蘇堇,上樓睡了會兒覺,晚上九點鐘醒來,談梟還沒回來。
她壓抑不住心底的擔憂,翻出手機看了眼,沒有他的來電。
到底怎麼了?
喬予笙掀開被子,走到陽臺上觀望了會兒,確定不見談梟的車子,她又折身出了房間。
慕容鈺和王秀蘭睡得早,大廳內只剩蘇堇和兩個傭人。
眼見喬予笙下樓,傭人把早就備好的晚餐端出來,她沒什麼胃口,只能硬逼著自己吃點。
蘇堇切了盤水果,邁向她,“予笙,吃蘋果。”
“你吃吧。”
蘇堇坐在旁側,用牙籤插了小塊蘋果放入嘴裡咀嚼,喬予笙隨意夾了些菜,恍然中似是想到什麼,她忙看向蘇堇,“你聽說了嗎?”
“什麼?”
“OM那個小開的事。”
見她一臉嚴肅,蘇堇慵懶的身姿坐直,“他怎麼了?”
喬予笙認真觀察她的表情,“死了。”
頓時,幾粒未完全嚼碎的蘋果卡在喉嚨,蘇堇瞪大雙目,難以置信,“什麼時候?”
喬予笙原也是猜測,根本不能確定,她前天晚上聽到蘇堇讓談梟殺了孟巖,不知道談梟起先接到的電話,和這件事有沒有關係。
“今天上午,大概十點鐘的樣子。”喬予笙推算著時間。
“啊?”
蘇堇掩嘴,喬予笙一席話,令她神色恢復正常不說,還差點笑出來。
喬予笙試探道,“你怎麼這個反應?”
蘇堇咳嗽兩聲,把喉間的不適感揮走,“沒什麼,或許吧。”
“你不相信嗎?”
“他死不死,不管我的事啊。”蘇堇展開笑容,心裡卻在翻白眼。也不知喬予笙在哪兒道聽途說,孟巖個把小時前還同她打過手機,說他早上就死了,難不成有鬼?
“我也是八卦一下。”喬予笙挽唇,心中瞭然,單憑蘇堇這模樣,她就看得出,此事和孟巖沒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