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問題踢給他,皇后可是他的女人。
楚虹開口,“雖然兒臣不清楚皇后的事情,可她管理後宮事務井井有條,待人接物文雅端莊,確實是國母表儀。近日宮中有些言語,事實如何還望父皇查清,還清者一個清白。”
王氏父子跪下,王西昌先開的口:“陛下,確實臣這女兒自小知書達理,賢良淑德毫無半點越矩行為,怎麼可能做出此等事。”
王鵬本身嗓門就大,又是一介武父,視著贏過幾次小仗在楚嘯天面前君臣觀念其極淡薄。
“陛下,我看這事分明是有人看不順我們王家在朝中的地位。我也不在乎,陛下便削了我的權,我回來侍奉我父親,毫無怨言。只是到時還望陛下澄清我妹妹的清白。”
楚嘯天被王鵬的大嗓門震醒,有些驚恐的看著他。
王西昌抬頭看了一眼,頭磕在地上不起來,“陛下容許老臣告老還鄉吧,老臣實在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為子女招來惡意誹謗。”
楚皇在座上呆愣著了似乎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他看向楚虹又看向王氏父子,支支吾吾,“這,這,削你的軍權嗎?”
跪著的王鵬臉上一絲恐慌一閃而過,父子兩眼神相接。王鵬脫下盔帽咯的一聲置於地上,“陛下若真有此意就下旨吧,我雖戍守邊境十餘載,一直和將士同寢同食,猶如兄弟一般。陛下派了新將軍前去我必定做好交接工作!”
楚虹冷眼旁觀他們父子倆的戲碼,真心願意放下幾十萬的軍權嗎?真心放下朝中重權告老麼?!
楚嘯天打著哈欠,命一旁的王公公為他捏捏肩。他喝著茶,“北邊蠻夷屢屢進犯,幸得有王將軍用兵得當保我大楚安穩,朕又怎會削你的權,若有人這麼想朕一定砍他的腦袋!”
王鵬挺直腰,嘴角不屑一笑。
楚皇伸了個懶腰,甩手示意王公公退去站好。“皇后之事不過就小小內宮事情罷了,朕自然不會因此怪罪你們這些前朝之臣。今天就把話說清楚,去傳皇后過來。”
王公公得命弓身退出,楚皇好似才發現他們還跪著一樣,手一抬“怎麼還跪著,起來起來。”
王氏父子相視起身,“謝陛下。”
不一會兒,外面傳來嘻嘻哈哈的女人聲音,楚虹注意到王氏父子不約而同眉頭一皺,楚嘯天很奇怪似的朝門口望去,“何人如此喧譁?”
王公公走進來,“陛下,皇后娘娘帶到。”
只見身後兩名侍衛架著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子進來,仔細一看才發現是皇后王玉美,想來方才的聲音就是她發出的,只是沒想到,才幾日她就變成這副樣子。
楚皇很是吃驚,隨後又是憤怒,他指著地上的女人,“大膽王義,叫你帶皇后過來為何帶這個瘋婆子過來,來人吶!”
王公公連忙下跪,“陛下息怒,這就是皇后娘娘,奴才不敢欺瞞陛下。”
楚皇喔的一聲,探出半個身子看著,咦的一聲,“確實是皇后,王義你起來,怎麼幾日未見皇后會弄成這副樣子?”
王義起來躬著身子,“回陛下,奴才問了侍衛,他們說前天夜裡突然聽到皇后宮裡傳來尖叫聲,還有”他小心的看了王氏父子,“類似認錯的聲音。”
王氏父子在皇后進來後便一直皺眉不展。
楚皇道:“喔,可是有人去見過皇后?”
王義搖頭:“不曾有任何人接近皇后寢宮,宮裡的宮女太監早就趕出來了。”
楚皇一副苦惱的樣子,“那皇后為何瘋了。”
突然這時一直低著頭的皇后抬起頭,看向楚皇,隨後驚恐的看著四周尖叫著縮成一團,嘴裡還在求饒,“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姐姐我錯了,我錯了!是我下的毒,我該死,我該死!”突然她呼的站起來,哈哈大笑,指著四周的人,“我讓你麼們都去死,我要當皇后,擋我者死!哈哈哈哈,毒死你們毒死你們!”
楚嘯天面露驚訝之色,怒瞪,拿起茶杯猛的往前一擲,茶杯碰到地面碎裂發出很大聲響,“來人,把這罪婦壓下去!”
侍衛進來把皇拖出的時候,她還掙扎著大喊大叫。
御書房一片寂靜,眾人不約而同望向站於一旁的太子楚虹,只見他面無表情冷若冰霜,周身散發出駭人的殺氣,他額間的胎記好似也在隨著他的呼吸發紅發熱。
楚國裡沒有人不畏懼楚,就連楚皇楚嘯天都畏他三分,這不止是因為他十五歲那年消滅了武常勝的戰無不勝的武家軍,得戰神稱號,更是因為他手中的暗衛隊。據說楚虹的暗衛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