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當年。
方正:“由三王爺領兵,”略頓,“許世民擔任軍師還有一個面具男子做副統軍。”
楚虹沉默了許久:“楚國是沒有人可嗎!”怎麼連楚羽也讓他上戰,他那副身子如何受得住。還有許世民不在武陵當他的將軍有湊什麼熱鬧!再有就是那面具男子,到底是什麼人物?
方正:“五木回訊息說,三王爺和許世民都是自願請瓔。那面具男子是想爺許廣道的貼身侍衛,聽說與趙祥吉有什麼恩仇。”
是他們自己主動請命去?楚羽到底在想什麼!楚虹看著方正,眼前的方正哪裡還是以前那個神采奕奕的人!他與許世民原是愛人關係,現在卻比敵人還要尷尬。方正知道許世民是楚安的人,但楚虹卻沒有告訴他更多。比如市許世民將他舌頭的秘密告訴楚安,還有許世民許廣道楚安三人的真正身份關係。
楚虹:“你想如何?”
方正跪下:“屬下請求爺允許屬下隨軍!”
楚虹深深地看著他,方正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無非還是許世民,終究還是躲避不了。情之一字,比穿腸毒藥還毒!
楚虹:“去吧,刀劍無眼自己小心。”
方正:“屬下謝謝爺成全!”
方正毅然決然走了,那曾經山一樣的男人,這兩年來他看看著他一點點變得陰鬱無神……
夜風呼嘯,大雨傾盆,清風谷被風雨聲淹沒。
毛三:“爺,您叫我。”
楚虹拿出一塊牌子放在他面前,“你帶領剩下的弟兄,無論如何一定要護好三王爺。還有告訴趙易蕭,這一次是他唯一可以得到趙國的機會,他自然知道該如何做。”
毛三拿過牌子,那只是一塊普普通通的木製令牌,唯一特別之處只有上面的虹字。駝背緊緊握住,他知道這牌子的利害。楚虹這是把所有權利都交給他,前天他也有聽到訊息。楚國派去的軍隊與趙國軍交戰,一直處於劣勢,情況不妙。
毛三:“是!”
毛三走了,楚虹靠著椅子耷拉著肩。沒有人知道昔日的戰神會是如今這副模樣!不知道過了多久,楚虹站起來拉開暗格,取出一樣東西。在昏黃的燈光下,那是封信。這封密信是上個月前五木派人送回來,寫信的卻並非是五木。楚虹再次展開信紙,信裡的意思大概是:許廣道許世民與楚安關係非淺。楚安生母萬妃原是許廣道之妾,所以說楚安和許世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許多事情都是許世民告密給楚安,包括他舌頭的秘密。
信的最後寫到,楚氏天下異姓賊霸之,太子爺若想復位,下月初皇城西大街廢園一見。
楚虹究竟沒有去,皇位和皇權對他而言並沒有甚麼吸引力,誰當皇都不重要。不過是五木也不知道是誰寫的信。燈光恍惚,一個念頭閃過。面具男子!知道得如此詳細唯有許廣道身邊的人,面具男子最有可能,且那面具男子一定是認識他的人。信被火舌吞噬成灰。夜雨如注,一時半會停不下來。
吳勻,是你嗎?!
楚國宮,侍衛在一刻前看著才出關不久的了空長老進御書房,雖說氣色並不甚好,但也不至於像現在如此慘白!了空從御書房出來。臉色慘白如死灰,白色袈裟滑落他也似乎感覺不但一般,眼神空洞往前走,每走一步肩頭就聳拉一些。侍衛面面相覷,“長老您沒事吧?”
了空聽不到一般,突然他捂著胸口,面色如紙痛苦的慢慢蹲下。鮮血從他嘴角流出來,侍衛們大驚,“長老!”
時間是個賊,無聲無息偷走人的壽命,偷走故事的經過,只留下一個結果。
了空醒來已經是三個月之後事情了,物是人非,歲月如初,人非當年人。禪房裡一絲藥味也沒有,了空觸控著胸口有微微刺痛。掀開內衫,看到心口位置一道粉色傷口。門被推開,一個駝背的老人走進來“醒了,能醒來就沒事了,能放心了。”
了空微微皺眉:“請問是您救了貧僧?”
駝背劇烈的咳嗽,在桌上拿筆寫著什麼並沒有看著他。“救?我哪有那樣的本事。雪山千年冰塊,古森林百年鹿筋,深海百年膠珠。心脈斷,續斷脈猶如登天。沒有那些東西,華佗在世又如何!當他那些那些東西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了空眉頭深鎖,這老人口裡的他是誰?是“他”尋來奇藥為他醫治?!
駝背停下筆,“這藥方是溫和補血之方,再服用幾日便可。”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放在桌上,走了。
了空下床,拿起桌上的東西,一封信。有種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