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將她的手舉起來,“我還想問你呢,你的指環呢?”在山裡時他也沒注意到,剛剛摩挲她的手,忽然發現她的指環不見了。
看向自己的手指,上面空空如也,唯獨還有一圈淡淡的戒痕在上頭,證明她曾經的確是戴過戒指。
在山裡的時候她就曾想過如何向元極解釋這件事,但是一直沒尋到時機,時時刻刻四周都有人,也不好說這事兒。
“我的指環,被公冶崢拿走了。”如實的說,元極的臉色果然變得不太好了。
“他拿你的指環做什麼?這個無賴,還做強盜之事。”元極已經不知該如何形容公冶崢了,眼角眉梢的嫌棄如同江水一般蔓延開去,遮掩不住了。
秦梔坐起身,翻身越過元極下床,從自己脫下來的髒衣服裡拿出那塊藏起來的玉佩。
回到床邊,她又鑽回了床裡,元極掀起被子將她重新納入懷中,也看到了她手裡拿著的那塊玉佩。
這玉佩他自然見過,是公冶崢的。
“這是什麼意思?交換信物麼。”皺起眉頭,他很不爽。那公冶崢算個什麼東西,居然還和秦梔交換貼身物件起來了。
“這是和平協議的信物,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他看中了我的指環,就拿走戴在了他自己的手上。這玉佩給了我,也是他的重要物品,用這個做抵押,這和平協議也應當是作數的。”解釋這件事,總的來說,這的確是個重要的東西,不能丟了。
元極深吸口氣,明顯氣不順,這種事情也只有公冶崢做得出來,幼稚又無聊。
“給我。”元極將玉佩拿過去,同時也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指環。
單單一想,他這心裡就直犯膈應,這明明是他與秦梔的定情之物,如今卻有一個戴在了公冶崢的手上,吃了蟲卵大概也就是這感覺了吧。
抬手,把自己手指上的指環也摘了下來,“這東西不戴也罷。”
“別鬧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