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一副神秘的架勢,她莫名的很想知道他們偷偷摸摸在說啥。
甲字衛微微垂眸,深吸口氣,他驀地拱了拱手,然後便退了出去。
視線隨著他離開,隨後秦梔走到元極面前,他身邊的小几上擱著一封已經拆開過的信件。封皮就是白色的,普普通通,並非密信。
看他不語,她便拿了起來,用兩指將裡面的信紙夾出來。
這信是從天機甲送來的,寫信的是總部的老大夫,隨著信的有一個藥方,同時在信中勸告元極,以他的身體狀況還有所修習的武功,他最好閉關養病。
七情六慾對他養病沒有一絲的好處,會拖慢身體的恢復。他現在顯然是做不到心如止水,那麼就只能採用閉關的方式來養病了。
更直白的說法就是,他和她短暫的不可相見。見不到人,他也就不會動七情六慾了,是個不錯的法子。
放下信,秦梔看著他,他也在看著她。
抬手,秦梔捧住他的臉,手緩緩向上,最後捏住了他的耳朵。
“這老大夫說的合情合理,雖我不太懂得醫理的深奧和玄妙,但我相信他。你閉關吧,無論如何,也得爭取在訂婚禮之前把傷養好吧。”他練得就是清心寡慾的功夫,那時元爍說的更為嚴重,說他是要斷了七情六慾才行。那基本上就與和尚無異了,身不動不說,連心都不能動。
可是,他這段時間過得可不像和尚,就連昨日,在馬車上都險些喪失理智。
如此說來,他的傷恢復的慢,好像還有她的‘功勞’在裡面。
“好。”沒有浪費秦梔太多的口舌,元極盯了她一會兒,然後就同意了。
彎起嘴角,她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耳朵,“真聽話。咱們倆不見面,但是最好讓我知道你每天的情況。對了,希望世子爺能授權給我調派甲字衛和城中鷹機的權利。”本還想告訴他外面瘋傳之事,可是瞧他這樣子,秦梔就選擇了閉嘴,這事兒還是暫時不讓他知道的好。心眼小,氣性大,再不安心閉關,可如何是好。
元極頜首,同意了,而且也沒多問她什麼。只是最後告訴她,儘管這是帝都,但也可以放開手腳,遇到不聽話的,先斬後奏,有他做後盾,不必忌憚。
近水樓臺先得月 183、越傳越過分(二更)
讓元極閉關的這個方法是對的,秦梔又將那個老大夫的信看了幾遍,愈發覺得說的極其有道理。
他所練的功夫就是要禁慾的,而縱觀他近些日子的表現,別說禁慾了,他可是整日春心蕩漾的。
簡直就是煙花,給一點火星,他就立即著了。若不是還尚存些理智,他恐怕不知炸過多少次了。
這後府有一片小花園,花園邊緣,便有個獨立的小閣。
往時,那小閣根本沒人住,眼下,倒是個極其好的閉關之地。
元極閉關,就選在了這裡,甲字衛在外守著。如果他實在無聊,就可以走出來瞧一瞧這花園中的花草。
其實,若認真說來,他這也不算閉關。只不過,更重要的是,元極不能見秦梔,這才是閉關的主項。
只要不讓元極見秦梔,他便能心境平和,如同止水,對於本身的傷勢,有極大的好處。
秦梔親自將元極送往閉關之地,在小閣裡轉了一圈,條件是不錯的,秦梔也很滿意。
“安心在此休養吧,我不會來打擾你的,畢竟我現在已經榮升你康復路上的一道阻礙了。”這種養病方式,大概只能在元極身上瞧見了,而且還合情合理,沒有任何不妥之處。
看著那個要走的小人兒,元極拉住了她的手,“一點不捨都沒有,心狠至極。”說著,他手上用力要將她拽到懷裡來。
抬手抵在他胸前,秦梔搖頭,“你現在離我遠點兒啊,不要再這樣了,於你傷情恢復不利。就待在這兒吧,我肯定不過來。如果有話給你,我就叫甲字衛代為通傳。你若找我,也可以用此方法。不要亂想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一切於身心健康不利的東西都撇除去,你會變成好青年的。”說著,秦梔抬手捧住他的臉。
聽她說這些,元極只覺得可笑,傷恢復的慢,他自是也著急。但是她說的這些,更是讓他不由得想就此算了。連她的面都不能見,想要說話還得要別人通傳。如此憋屈,豈是他的風格?
踮腳,秦梔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口,“安心休養吧,我不能再打擾你了。你的傷一直不好,對身體也沒任何的好處。吃了那麼多的藥,是藥三分毒,總之想想,沒有一絲一毫的好處。養好了身體我再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