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違背仁義道德,我都接受。”那女子轉過身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要你留在我身邊,保護我的安全。”柳知離淺笑道。
那女子一臉驚訝地看著柳知離,以為她會提出什麼苛刻的要求,沒想到只是讓她柳在她身邊。
“好。”半晌,那白衣女子才淡淡地回答道,語氣堅定,不卑不亢,眼神裡卻隱隱地透著感激。
柳知離笑了笑,她就是喜歡這樣性格直爽的女子,而且看她氣宇非凡,想必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子,像這樣性格冷漠又孤傲的人,一旦別人有恩與她,她必會記在心上,十倍奉還,因為她自己曾經就只這樣的人。只是不知道她武功如何。
柳知離右手微微一動,一隻飛鏢直直地朝那白衣女子射去,只見那女子臉色微變,一隻手背後,一隻手將那飛鏢穩穩地接住,夾在兩指中間,然後將飛鏢雙手奉給柳知離。
柳知離接過飛鏢,笑道:“身手果然不錯,能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接住我的飛鏢,還能如此鎮定自若,不愧是我柳知離看中的人。”
“不知包子,什麼時候可以送去這位姑娘家中啊?”那男子懷中抱著一大堆滾燙的包子,滿頭大汗,小心翼翼地問道。
逗得柳知離忍不住想笑,就連那不苟言笑的白衣女子都微微笑了一下,柳知離這才注意到,眼前的這位女子三千青絲如錦緞般披落在肩頭,一對柳眉彎似月牙,卻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雙美眸漆黑得不見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眉清目秀,倒也算得上個美人。
“走吧。”柳知離笑著對那白衣女子說道。那男子也連忙跟在身後。
“對了,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柳知離笑著遞給她一個熱氣騰騰的包子。
“謝謝,我叫端木清。”那女子喉嚨微微動了動,一臉感激地看著柳知離,接過包子就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什麼?!”龍宇寒和柳知離同時驚呼,相互對視了一眼。
一直沒說話的龍宇寒,臉色立刻變得凝重,一雙透著殺氣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正在專心致志啃著包子的端木清。柳知離生怕龍宇寒會有所動作,連忙緊握著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端木清感覺到異樣,抬眸看著一臉戒備的龍宇寒,笑了笑。
“放心,我跟端木家族沒太大的關係,不會連累到你們的。”
“那你怎麼證明?”龍宇寒冷冷地問道,一臉警惕地看著端木清。
“雖然我姓端木,但是我並非端木家族的血脈,在我還在襁褓中的時候我爹把我娘拋棄了,娶了一位大戶人家的小姐,後來端木莊主可憐我娘,便把她帶回了端木山莊,安排她住在一個僻靜的地方,從那以後就再也沒來看過我們了。”端木清眼神悠遠,卻不帶有一絲感情。
“後來我娘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便給我起名端木清,但是自從我們來到莊裡以後,端木莊主的那些夫人們便想著法的欺負我跟我娘,給我們吃剩菜剩飯,還罵我是野種!”當她說道“野種”兩個字的時候,眼神裡充滿了恨意,那樣豬狗不如的日子,她永遠也不會忘記!
“直到我漸漸長大了,懂事了,為了不讓我娘再受到屈辱,便偷偷學了端木莊主的武功,雖然功力不及他,但也勉強及得上他一半,再後來,那些夫人們又來欺負我,我一怒之下,把她們全殺了!”端木清說到這兒的時候,臉上是苦楚的笑。
柳知離有些心疼的看著端木清,想必她從出生到現在都沒過過一天好日子吧?一個女孩兒,小小年紀就殺了這麼多人,這得受多大的委屈,得有多大的勇氣啊。。。。。。
“端木莊主得知後,一怒之下,下令殺了我和我娘,我早就料想到這一後果,連東西都沒收拾便帶著我娘逃走了,這麼多年來一直躲避著端木山莊的追殺,終於老天開眼滅了他們端木家族,我和我娘這才不必東躲西藏。”端木清接著說道,眼神裡盡是憎恨,和一種報了仇的快感。
“沒想到你和端木家族還有這樣一段淵源,難怪你那麼恨端木家族。清兒,你放心,以後你跟著我,絕不會再讓你受一點苦!”柳知離拉住端木清的手,堅定地對端木清說道。
龍宇寒將信將疑地看著端木清,倒也沒說什麼。
不知不覺他們就來到了端木清的家,與其說是家,倒不如說是茅草屋,不,這房子甚至連茅草屋都不如。
端木清將柳知離和龍宇寒請進屋,只見簡陋的屋子裡,除了一張破舊不堪的桌子,和兩把缺了一條腿的椅子,就剩一張鋪著茅草的木板床了,床上還躺著一位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