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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試試。”

花小樹應了一聲,趕緊舀桶提水。

南宮曜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而且他的臉色極黑,再看看夏夏不在家的時候,心裡的就有些不平衡了,夏夏跟花小樹跑出去,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回家,果然養女孩是最讓人操心的。

花二叔氣呼呼地踢開院門一手拎著夏夏,一手拎著花小樹,很無奈地說道:“阿曜,你管管你家的丫頭。”

南宮曜見夏夏苦著一張臉,衣服都被人抓得皺巴巴的,頭髮都凌亂了,臉上還有髒泥,只是女孩那雙烏溜溜的眼睛無辜地看2著南宮曜。

“阿夏怎麼了?”南宮曜的語氣冷了,居然這麼欺負他的阿夏?!

花二叔將夏夏放了下來,然後又將花小樹扔到了地上,指著一臉無害的阿夏說道:“這丫頭和小樹一起把我能用好幾年的催情粉全部餵給馬兒吃了,現在馬廄裡的馬都鬧翻了,還差點兒拆了馬棚。”

花小綺臉色通紅地跑了過來,見到南宮曜的時候,突然就有些情不自禁地把衣服都扒開了:“阿曜,你快看看我,是不是生病了,怎麼好熱好熱,我爹孃也是一樣。”

南宮曜皺眉,好像花小綺中了什麼毒,毒性倒是不重,熬熬就過去了,可是他怎麼衝覺得不太對勁呢。

似乎覺得整個天山村都有股糜糜的氣息,天還沒全部暗下來,好像大家都關門了。

花小樹正要去拉阿夏的手,阿夏卻被南宮曜給拉到懷裡,南宮曜突然問道:“小綺,你今天吃了什麼東西?”

花小綺那個難受得緊,一直往南宮曜的身上靠過來。眼神一陣迷離,手也不規矩地在男子身上拂摸著,各種挑釁與輕浮。

張小凡手裡端著一隻碗,碗裡的水清亮澄靜,自言自語道:“這水裡有東西啊。”

是井水!有人在井水裡放了東西。

阿夏當然是無辜的,花小樹動了動嘴唇,如果說出來實在不仗義。

南宮曜一把將花小綺推開,眉宇緊緊地皺著,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阿夏,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這丫頭是不是把畜生用的催情粉倒水井裡了?!

是不是最近管她太嚴,她都閒得要反抗了,然後就給他惹事。

花二叔說道:“張伯,阿曜啊,你們也別疑惑了,剛剛我問了小樹,他都老實交待了,他們就著井水和的藥粉,那井水我都沒敢喝,怕出什麼問題,等我發現的時候,都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把藥粉放下去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誤喝了。這萬一有什麼事,會不會像我家那馬一樣,最後精盡而亡?”

噗!

怎麼會?阿夏不懂了。

南宮曜說道:“花二叔,你也是個大人了,怎麼把東西隨隨便便的就讓小孩舀去玩了。”

這會兒倒中他的為對了。花二愣愣地沒說一句話兒。

旁邊的趙季枝哼差點歌兒,看了夏夏一眼,又看了看其他人一眼,然後哈哈大笑起來,這種事兒他從小就想做了,就是不敢。其實吧,人家也想胡作非為來著,可惜沒這膽子。

花小綺拉扯著自己的衣服,覺得心裡被什麼東西撓著難受,南宮曜扔給趙季枝一根木棍說道:“自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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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趙季枝接過棍子,一捧敲在了花小綺的頭上,女子頓時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師兄,你真不夠意思,壞人全讓我當。”很不情願地抱起花小綺回房扔到了桌上。

南宮曜瞠了夏夏一眼,不冷不熱道:“又淘氣了!”跟著花小樹學壞了,都幹這種壞事了,弄得整個天山村此時都一片**了。

夜咬著牙站在那裡,撿起地上的一聲磚頭往自己的頭上砸,砸了一下痛得要命,然後喃喃道:“小姐,不帶這麼玩的!”

張老頭說道:“村東頭有家妓館,小夜啊,你實在不行就去那裡看看,不過我想今天肯定要排隊了。”

“滾!”夜沒好氣的吼道。咬著牙齒坐在牆角,剛才南宮曜好像說熬熬就過去了。

張老頭說道:“老子好心告訴你,你不去算了,我去,我今天也喝了那井水,中了催情粉的毒。”

趙季枝說道:“得了吧你,斷腸草都毒不死你,還怕這點小毒?”不過是找個藉口逛妓院罷了。

阿夏一向喜歡趴在南宮曜的胸口上睡著,小小的身體,軟軟的,還帶著淡淡的體香,女孩柔軟的頭髮有著淡淡的花草清香。

她漸漸喜歡聽師父心跳的聲音,一下一下,堅強有力。

南宮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