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機場已經被完全封鎖了,如果他選擇飛機,只會讓他陷入被動,而如果放棄了飛機,改用汽車或是輪船的話”
宋成輝冷笑道:“等他從國內趕到巴基斯鉭,黃‘花’菜都涼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等奧瑪先生來酒店和我們會面後再去俾路支省呢?”一中年男子奇怪地問道:“奧瑪先生已經在路上了,難道我們現在就走,不見他了嗎?”
奧瑪,京城宋家在巴基斯坦政界結‘交’的夥伴之一,雖然在巴國地位不高、權力不大,但這些年也算為宋家解決了許多在巴基斯鉭頗為棘手的問題,這一趟宋成輝從華國過來,宋家的老爺子就親口‘交’待過,讓宋成輝和奧瑪見一面,加深鞏固雙方的密切關係。
這也是宋成輝此次巴國之行的重要內容之一。
關於這個問題,中年男子也只是隨口一問,並沒有其它的意思。
但這句話落入宋成輝的耳中,卻顯然又多了許多值得深思的問題。
是啊,既然自己篤定羅俊楠在華國‘插’翅難飛,沒有飛機協助,想從華國靠近沿海的城市抵達巴基斯鉭,至少也要幾天的時間,如果是選擇海上偷渡,這個時間只會更長既然羅俊楠越獄後短時間無法對自己形成威脅,為什麼自己還要下意識的,就要離開酒店趕往俾路支省呢?
難道說,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已經將羅俊楠劃歸到了能對自己形成威脅的,那一小撥人的範疇?自己其實已經在害怕他的實力了?
這怎麼可能呢!
宋成輝忽然間不屑一笑,改變了主意,“倒是差點忘了奧瑪先生的事情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在這裡再停留一天時間吧!”
自視甚高的宋成輝根本不願意承認羅俊楠已經具備了威脅到他的實力,同時,他自己的推斷也不是沒有道理,一旦國內的幾個國際機場被警方控制,所有乘客都要在過安檢的時候接受警察的辨認,除非羅俊楠改頭換面,否則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離開華國,並趕到巴基斯鉭的俾路支省!
然而,宋成輝千算萬算,唯獨算漏了羅俊楠除了在昇平市當地有所建樹,跟市裡不少權勢人物有所結‘交’之外,同時他本身也是西南軍區尖刀大隊的一名副教官!
民用的飛機只要羅俊楠不傻,就不可能去機場坐飛機,但民航的飛機不能坐,難道軍用的飛機也不能坐嗎?!!
總所周知,巴基斯鉭是華國的友好邦‘交’國,兩國的邊境線上總是會有對方的飛機在低空當中呼嘯而過。
陳羅武就站在一大片的樹蔭下,一身軍裝打扮的他,看起來特別地扎眼。
自從上一次羅俊楠將他們從伊琅救回來後,陳羅武對羅俊楠就幾乎達到了崇拜的程度,一口一個教官喊得親熱無比。
但這個時候站在羅俊楠面前的陳羅武,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有些凝重,他看了看羅俊楠手中提著的,一隻扁扁的,好像很輕很輕的行李箱,問道:“教官,為什麼不能光明正大地坐飛機過去,一定要瞞著所有人嗎?”
“情況有些複雜,一時半會兒也跟你說不清楚。”羅俊楠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說道:“我現在能找的人不多,你算其中一個把我送到邊境線上就行,剩下的路,我自己來走!”
“跟任務有關嗎?”陳羅武有些緊張地看著羅俊楠。
但羅俊楠遲疑了片刻後,還是如實說道:“跟任務沒有關係,純粹是我自己‘私’人的事情,因為在國內有條瘋狗上躥下跳地找我麻煩,在國內他比我厲害,我只能去國外尋求反擊的機會情況,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我要你幫我的忙,也是違反部隊紀律的,你如果實在是為難的話,就當我今天沒有找過你。”
“羅教官,你說這句話就是看不起我陳羅武了!!”陳羅武咬了咬牙關,一跺腳道:“這個忙我幫了,無非就是送你去華巴邊界而已,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但是教官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清楚,講明白,省得將來我後悔。”
“什麼事情?你說吧。”
“無論如何,無論是誰‘逼’得您選擇離開自己的祖國,我希望您都能永遠記住,您是華國的人,您身上流著華國的血,別人對你怎樣,那也只是這個人的行為,我知道您很厲害,無論到了哪裡都能打下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所以,我希望您現在向我承諾,用尖刀大隊教官的身份向我承諾,無論將來怎樣,您都不能背叛自己的祖國,這個國家,始終是您的故鄉!”
“臭小子,還知道教訓起我來了”羅俊楠抬‘腿’就在陳羅武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但是幾秒鐘後,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