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五弟,辛苦你了。幾個兄弟之中,只有你妃位都滿,但是我知道,沒有一個,是你想娶的。現在咱們身不由己,五弟,委屈你了!”
司城玄曦搖頭一笑:“女人而已!”他說得滿不在乎,心中卻不由想起那個一身男裝,在他懷裡懷慌失措的藍宵露來。女人而已,任何女人都一樣,為何她卻是這麼驚世駭俗,這麼劍走偏鋒?
司城玄瑞道:“禮部已經擬定了黃道之日,太子正式冊妃,將在來年五月,齊王會在七月間。過完年之後,咱們的時間不多。”
司城玄曦明白這話的意思,得在五月之前,辦成所有的事。
太子和齊王之妃,早已定下來,卻遲遲沒有成禮,只因為皇上看重這兩個兒子,他們的婚事,是精挑細選的黃道之日。而他,娶的既是殘花敗柳之身,又不是父皇看重的兒子,便隨便定了個日子,連觀禮也不曾親自過來。
想起這些的時候,他心中對這個父皇,又豈能沒有絲毫的怨氣?
為了擺脫這種悶氣,司城玄瑞笑道:“那三哥的婚事,會在幾月?”父皇給三哥指婚的是兵部尚書的女兒。那個燕初蕊,他可是也有耳聞,一個女子,衝鋒疆場,不事女紅,卻要耍刀弄劍,那可是個母老虎般的兇悍女人。
“暫時還沒有想過。”
“三哥是不是已經見過了燕小姐?”
司城玄瑞搖搖頭:“還沒有,等過陣有空了,倒是可以去會一會!”
司城玄曦瞭然一笑,看來三哥這又是要易裝微服而行了。燕初蕊隨著哥哥們守邊,可難得一見。
司城玄瑞淡淡一笑,自嘲道:“父皇用我來安撫兵部尚書,那燕初蕊,未必肯嫁給我。這樣也好,只要我一天被人所遺忘,這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