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樂直!我愛你,可是我現在。。。。。。」
我覺得他挺可憐的,那邊兒受著父母的氣,所以我一個月也沒吵過他,可分手是他說的。他是男人,所以他要對自己的話負責任。
「我希望你像個男人。別讓哥們兒看不起你!懂得嘛叫說到做到嗎?」
「你不瞭解。。。。。。」
我發現我還真的是一點兒都不瞭解他。這個男人,這個唐彬。
他就像嚥氣一樣無聲息地掛了電話。
我躺下,和衣而睡了。
早晨醒過來的時候,我忘了晚上做了什麼夢,但我的枕頭都是溼的?我笑笑。
BK的,口水流這麼多。
唐彬真的沒有再給我打過電話。這小子夠牛B的,我平時還是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不過每天一覺醒來,總是發現「口水」把枕頭弄溼了,艾菲早晨起來看見我的枕頭,傷心地拍了拍,全是溼的。
「樂直。。。。。。」
我瞪著倆水泡兒眼:「老姐我夠猛,夢遺都到枕頭上了!」
「我呸!你小BK的!本來想。。。。。。唉,算了。」老姐紅著臉出去了。
我臉上笑笑,從床上起來。唐彬,唉。
老爸推門兒進來,扔進來三疊子檔案。
我接過來看了一下:「爸!你可真行!」
我看著檔案:「我要這個!」
我爸看了看,笑了一下:「為什麼?」
「我喜歡。」我淡淡地說。
老爸看著那兩份我拋棄的檔案:「東京和大阪,至少是大城市,你還有同學。。。。。。」
「爸。要真是那樣,你為什麼還要把那個給我看呢,只給我看這兩個不就完了嗎?你瞭解你兒子吧。」我笑了笑,「這是咱倆的秘密。」
「男人的秘密。」老爸也笑了一下。原來老爺子一直怕我不想當男人了,笑話!
唐彬,我希望你能做個男人,別這樣兒下去,你能明白男人的含義嗎?勇敢的男人不潑婦也不是懦夫。是能承擔責任的人。我要走,要給他一個負責任的機會……為他說過的分手,負責任的機會!
但我知道,我會放不下他。因為我感覺,我也只是個孩子。
下午,我出門兒,來到樂器店,老闆和我是熟人,總派人去給我調琴。
我問他:「老,板兒,有鑼嗎?」
「有!」他笑笑。
「我要三個!」我順手拿出錢包來。
「好!貴的還是一般的?」他眯眯眼。
「最便宜的!」我笑了起來。
「你小子還是那樣。」
我拿著三個小銅鑼回了家。進門兒。我爸一臉疑惑地看著我。
我樂了:「爸,我放不下。」
「你?」我爸急了。
「我沒說我不走。」我笑笑。
我來到地下室,把三個大銅鑼放在地下。拿起鋃頭,使勁兒砸了下去,三個都被我砸出了孔。嘿嘿,成破鑼了。
老媽躲在很遠的地方看著我提著三個鑼出來。一準兒是認為我精神失常了,不敢向我靠近。
我笑她。
我把三個鑼,放在它們該在的地方。然後到招商銀行和建設銀行做了我從打工開始,到今天的帳目清單,又到公積管理中心,把我房子的購入情況做了證明。還聯絡了一個律師行,對我的資產進行了整理和歸檔,那律師態度挺好的,不過一看我就統共這麼點兒錢,還跑來公證,感覺挺奇怪的。呵呵我也懶得解釋。呵呵,你們以為我艾樂直就這麼完了?
一週之後,我又給唐彬打了電話。真他媽夠沒出息的。
「喂?」那邊傳來依然是唐彬疲憊的聲音。
「哥們兒!別這麼沒精神兒!」我大喊著。
「。。。。。。過得。。。。。。好嗎?」
這問法,真他媽夠沒勁的。
「湊合。」我笑笑。
「。。。。。。」
「哥們兒,你欠我一個人情。」我忍著難受和他說。wrxt
「嗯。我知道,這回欠大發了。」他有氣無力的說。
「好好過日子.照顧好爹媽,沒他們你也不能來這世上,哥們兒不指望你能怎麼著。」我笑。
「樂直。。。。。。。。。。。。。我愛。。。。。。」
「停!」我打斷了他的話,「現在說什麼,都太晚了。」沒等他再說下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