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打算採取措施?”
劉雲哲問道
“那麼依你的意思呢?我很想聽取你的意思,因為,剛好這件事情之後,這就是我所要考慮的問題”
子辛這時候再次緩緩地坐回到了案前,笑著說道
“屬下斗膽,其中言行恐有不當之處,所以還請帝王恕罪”
“唉,你我之間哪有那麼多罪與不罪的,況且這是我叫你說的,你儘管發表你的意見與看法就行了”
子辛拍了拍桌案卻是說道
“嗯,這姬發與姬考我們能夠透過暗中手段將其除掉,然而,對於周部落,依屬下之見,帝王切不可出手”
“哦?你這是從何說起?難道我一代國君想要滅掉一個區區的周部落還要擔心不成?”
子辛一聽,不由就是反問道
“帝王,屬下不是那個意思,以帝王掌管帝國權利只能,想要滅掉一個小小的周部落自然是不在話下,然而帝王可否想過,這自古出師征伐卻是需要一個名頭,那樣才叫做正義之師,這樣一來,帝王征伐其他勢力在百姓心頭才是能夠站得住腳的,民心乃是一個國家之本,民心所向,國建永存,倘若帝王隨意出兵征伐周部落,卻是在帝王眾百姓心頭沒有一個正義的名頭,這樣帝國百姓所支援的就不是帝王而是對手”
劉雲哲說著便是看向了子辛
“難道我堂堂南商帝國國君還怕那些子民不成?我掌管雄獅拜完,只要我一聲令下,赳赳雄獅便能夠將那些子民踏為肉醬”
子辛對於劉雲哲此番言論卻是駁斥道
“帝國雄獅無所不能,戰無不克,然而,這天下民心乃是國家的一個根基,一旦失了民心,那麼國家的後果卻是不堪設想,就如同現在的東夏帝國,東夏帝國現在雖然勉強靠著帝國權利維持著,但是其政權中心卻是逐漸開始腐朽,其帝國民心正在逐漸反戈東夏政權,對於這種現象就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民心大變,天下大亂之期便是將至”
劉雲哲分析著道,神情之下卻是極為懇切
“你是在說我與那東夏帝王桀一般?”
子辛面色微微一變卻是說道
“屬下不敢,屬下只是以其為一例子,只是希望帝王不要輕易征伐周部落,或者再次之前一定要找到正當的理由使得民心轉向帝王這方,這才是出師征伐的最佳決策”
劉雲哲一聽,不由面色也是一變,連忙解釋道,對於自己剛才那番話,多少自己掂量著知道,定然會使得子辛聽著很不順耳,然而,自小跟隨在子辛身邊,他對於子辛倒是赤膽忠心,卻也是極為清楚子辛的脾性,這才大膽說出此言
“哈哈哈,哈哈哈”
豈想,那子辛聽完劉雲哲這番話之後卻是突然之間大笑了起來
“帝王,雲哲如有不當還請帝王責罰”
劉雲哲並不明白子辛為何突然之間就是如此大笑,當即便是說道
“雲哲啊雲哲,知我者雲哲也,這朝中上下恐怕也就只有你最為明白我之心,也只有你對於才是真正的赤膽忠心了,今生能夠你這般臣子,卻是何求?不過現在我倒是後悔了,你有此般洞悉能力卻只是掌管了皇城上下禁衛軍,這實在是屈才你了”
子辛這刻見著劉雲哲神情迷茫地看著自己,不由就是笑著說道
“雲哲自小跟隨帝王左右,帝王的的安危也一直是由屬下保證,能夠如此跟隨帝王乃是雲哲此生的莫大榮幸”
劉雲哲一聽此言,卻是心頭一鬆,當即便是說道
“呵呵,雲哲,你的能力遠不止這些,放心,我斷然不會虧待於你”
子辛聽著劉雲哲之言,不由就是笑著說道
“屬下不求其他,只求能夠長久跟隨帝王坐於保障帝王安危”
劉雲哲道
“嗯,不過那姬發消失並不代表其死了,所以,你可得吩咐下去,動用最大的力量來找尋姬發的下落,至於你剛才所言,你與我的想法卻是相同,這周部落這麼幾百年來一直沒有什麼動向,想要對其下手一時半會還真是找不到藉口,況且,就算是如此,我們也大可不必擔憂這小小周部落能夠掀起什麼大浪來”
“看來剛才是屬下在帝王面前班門弄斧了”
劉雲哲一聽,不由就是尷尬地笑了笑
“呵呵,恐怕這朝中上下也只有你一人有此心與我說這番話了,唉,朝中情況我何嘗不清楚,然而,這些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子辛說著卻是感嘆了一聲
劉雲哲卻是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