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傳了出來。
“下雪就下雪吧,這麼鬼叫幹什麼?”
“就好象他的世界,從沒下過雪一樣,有這麼大驚小怪嗎?”
“藤飛這一次,我看是自作自受,希望他受到挫折,以後會變得收斂一些。”
一群人圍著藤飛,在那兒評頭論足,顯然他們的話,並不能傳到陣中去。
“等了這麼半天,都沒有船隻經過,壞了,壞了,我們這次死定了。”
“我們這樣不知道方向的遊,究竟要游到何處,大海無邊,何處是岸呢?”
“我都快沒有力氣了,浪濤太猛,我實在不知道,會支撐多久?”
一些陰家少年,茫然不知方向,居然向著池水中間遊了過去。
這事情本來相當地可笑,可是眾人都笑不出來,甚至有點悲哀的意味。
如今象陰家少年這樣,不知道路,還拼命向前遊的人,不知多少,只是不為人知罷了。
“不好,前面有黑影,向我們快速游來,是不是鯊魚?我們不會這麼倒黴吧?”
“天吶,比鯊魚還可怕,這麼大的塊頭,我看是鯨魚。”
“這麼多的鯨魚,我從來沒見過,超乎想象,我們不是誤入鯨魚群了吧?”
“五顏六色的鯨魚,太可怕了,完了,完了,這真是禍不單行啊。”
陰家少年面容扭曲,慌作一團,有種嚇傻了的樣子。
“不用怕,這群鯨魚並不是衝著我們,大家都屏住呼吸,千萬別驚動它們。”陰歌果然不愧是領軍人物,在這種情況下,仍能保持冷靜。
外面一群人都面面相覷,這哪是一群鯨魚,分明是一群金魚,竟差點沒將陰家少年精英嚇死。
陰無涯登上一塊大石,極目而望,觀看著前方形勢,露出思索的表情。
“此山如此之高,世所罕見,想來定是在陣中,可我偏偏,沒有一點在陣中的跡象,一切都是如此真實。真是令人費解?”陰無涯喃喃地說道。
梁庸在陣外嘻嘻而笑:“你們看到沒有,陰無涯腳下的那座大山,就是我搬的,厲害吧?”
“厲害,厲害。”葉辰讚不絕口,神情中充滿佩服神情。
本來梁庸對葉辰多有不滿,看到他這般曲意奉承,怨氣倒是緩解不少。
“你可不要誤會,我說的是這個陣法,確實厲害。”葉辰很是耐心地解釋道。
梁庸氣得轉身就走,說話如此不給面子,這沒法子勾通,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陰無涯果然不愧是高手,他邊思索邊破解,一路橫衝直撞,漸漸地被他摸到池塘旁邊。
可惜,他隨著岸邊走了起來,誤入歧途,頗有越走越遠之勢。
易術界有不少人,都在為他惋惜,只要橫跨一步,就可能與陰家少年會合,奈何他卻迷了方向。
“救命啊。”一絲微弱的聲音,突然間傳了出來,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再看藤飛,不由地都搖了搖頭,他整個人身上,沾滿積雪。
不但如此,雪花還在不停地向下落著,落到他的眉毛頭髮上,將他變成一個雪人。
誰都能夠瞧得出來,藤飛快要凍僵了,幸好他有功夫底子,不然支撐不到現在。
楊燦哼了一聲,一轉身,就沒入到大陣之中,他的身法,十分快速。
一群人都驚呆了,楊燦這樣做,說不定將他自身,都置於危險之中。
誰知楊燦步履從容,一步步跨出,走向奇怪至極,忽而前進,忽而後退,忽而斜行,不一而足。
易術界的那些人,都瞪大眼睛瞧著楊燦,知道這步法,或許就是破陣的關鍵。
可是饒他們如何看,都無法記得清楚,實在太繁複了,就如穿花蝴蝶,飄忽不定。
等到眾人稍一愣神,就看到楊燦的身影,到了藤飛身側。
“救命,救命!”藤飛一看有人影趕來,心中大喜過望,等看清是楊燦,卻不免極為尷尬。
楊燦並沒有言語,上前去一把抓住藤飛,轉身就向外走,更沒有絲毫地停頓。
易術界的那些人,同時看呆了,楊燦這次所走的路,與先前頗為不同,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可就算這樣,楊燦左繞右繞,一會兒的功夫,就走了出來。
掌聲和喝彩聲經久不息,楊燦的表現,令很多人都很激動。
特別是易術界的人,差點看呆,這對陣法,要多熟悉,才能走出這樣的效果來。
“楊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