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其實也是我一直以來的願望,這人送我一個如此之好的藉口,讓我了卻了這個心願,我倒還應該謝謝他才對。”
師爺接著說道:“可是那官印現在還不知在何處,老爺您一點也不著急,難道是想等那盜印之人親自送回來嗎?”師爺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賭氣的成份。
縣令倒並不在意師爺的語氣,笑著說道:“呵呵,正是。”
他看了一眼驚訝的師爺,接著說道:“偷印之人的目的,無非是整治呂員外,既然本官出手幫他處治了呂員外,他再將官印留在手中又有何用?你放心,到時他自然會將印送回來的。”
“那呂員外怎麼辦?他對此處的地形甚是熟悉,再加上有兩個武功高強的家丁保護,我們想要捉到他,也並非易事。”
“師爺你為何今日如此糊塗?”縣令頗有些不解地望著師爺,直到對方被他看得心中發虛,才接著說道:“如果能捉到呂員外,當然更好,捉不到又有何妨?反正這桃源縣他是再也不敢回來了,到時他呂家的所有財產,還不是任由我支配嗎?”
師爺聞聽此話,這才舒展了眉頭,臉上露出了笑容。
夏子陵和趙虎又在客棧中等了一日,並沒有等來呂員外被捕的訊息,卻聽人說縣令派人查封了呂宅,說呂員外私通盜賊,將呂家所有家產全都充公了。
趙虎聞聽之後,有些哭笑不得。他沒想到自己設計趕跑了呂員外,到最後最大的贏家卻是這個貪得無厭的縣令,這令趙虎心裡覺得十分不爽。
不過,有一件事倒是令趙虎覺得很欣慰:客棧小二的妹妹被放了回來。看到他們兄妹二人團聚時抱頭痛哭的情形,趙虎和夏子陵二人也覺得鼻子一陣發酸。
別過小二兄妹,夏子陵回到客房之後,就將大印用包裹包好,準備等晚上再丟回縣衙去,這時趙虎卻伸手攔住了他。
夏子陵說道:“現在呂員外已經得到了懲處,官印留在我的手中也沒有什麼用了,不如早點送還給縣令吧。”
趙虎說道:“夏兄不必著忙!呂員外固然是不敢再回來了,可是他多年來從桃源縣眾鄉民那裡巧取豪奪來的財產,卻無端地端被縣令給白白侵吞了,這事決不能就此罷休。”
“那賢弟你的意思是?”
趙虎看了看夏子陵提著的官印說道“既然官印在此,我們何不好好利用”
第二天,桃源縣的大街小巷中又貼滿了一張張告示。這告示上寫著由於眾鄉人多年來飽受呂員外的欺壓,所以縣令決定將沒收來的呂家財產全部發放給鄉民,大家可以縣衙按人頭領取。每張告示的文字下面,還赫然蓋著一個鮮紅的官印。
訊息很快傳遍了桃源縣的大街小巷,遠遠近近的人聚在一起,象潮水一般湧向縣衙。
縣令哆嗦著從師爺手中接過來一張告示,還沒看完就一把扔在地上。他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昨日那種悠然自得的神態,怔怔地望著師爺問道:“我們該怎麼辦?”
師父還沒有張口,就有一個差役一溜小跑地過來說道:“老爺,鄉民越聚越多了,再不按告示上說的給他們發放銀子,恐怕就要發生民變了。”
縣令不捨得剛到手的銀子就這麼又送出去了,他遲疑不決地望著師爺說道:“要不,我們少拿點銀子出去,應付一下那些鄉民就算了。師爺你看怎麼樣?”
師爺搖了搖頭,他拿出了一張紙來,伸手遞給縣令說道:“這是我在縣衙門口撿到的,還沒來得及給老爺您過目。老爺您看一下上面寫的內容,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縣令接過來一看,發現這張紙上寫著數行字,原來這是盜印之人留給他的。紙上的內容是要縣令把呂家的全部銀子拿出來發給鄉民,否則到時不但不會歸還官印,還會把縣令用蠟做的假印冒充真印使用的事情捅出來。
縣令看完之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官印丟失了,雖然麻煩,但是還有轉圜的餘地。可是如果自己用假印代替真印發搜捕文書的事被上級給知道了,那就很可能會烏紗不保。
縣令坐在那裡思前想後,最後在師爺的勸說下,好不容易才痛下決心,吩咐差役將呂家的銀子全部發放給了鄉民。
眾鄉民領到銀子後,全都在外面歡呼雀躍。縣令坐在縣衙裡,聽到外面眾人的歡呼聲,心中一會痛,一會恨,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呂家的銀子發完之後,夏子陵在當天夜裡隔牆把官印拋進了縣衙。縣令聽到院中撲通一聲傳來,忙跑出房,這時已有差役將官印遞了過來。
縣令看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