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為安頓。”
楚玉見他們一唱一和,當即就拉下了臉,恨不得一掌將紅綃給拍飛。
問題是泠然也覺得這樣子安排最好,就趕著楚玉去召集人馬。
楚玉心頭有氣,又覺得一個大男人當著眾人的面吃起醋來不免讓人笑話,狹長的星眸一斜,就盯上了清衡子:“泠兒既這麼說,我陪你進城一探便是,至於到襄陽召集兵馬,勞煩師父走一趟。”
清衡子見他宣示性地一直將自己的大掌擱在泠然的小蠻腰上,心下好笑,當然也不方便去捋這頭貓科動物的虎鬚,只得嘆了聲:“錯收了徒弟,真是命苦啊”,接過了楚玉遞過來的兵符,便想扯上師兄危桓子一同走。
渡夢仙子橫了清衡子一眼,欲言又止。
泠然與楚玉久別重逢,自然不是真心趕楚玉離開,再說她是何等賊溜的心思,這三兩日下來,倒把前輩們各種感情糾纏都摸了個透,有心促成他們,就嚷嚷道:“不過是傳個信,有你一個高手就綽綽有餘了,師父剛才不是說有上萬房縣軍民逃往山中嗎?此事必得妥善安置,岐黃宮人手有限,危桓子道長是一代宗師,不能逃避責任,必得留下來幫襯幫襯。”
聽了這建議,渡夢仙子不置可否。
危桓子是個毫無心機的人,她說得字字在理,當然也不好反對。
清衡子明明看出泠然的鬼心思,但他為情所困大半生,到如今才想明白令自己痛苦愛戀了一輩子的女人心頭愛重的男子另有其人,無端把心結解開了,一時心胸豁達,只想等愛徒安定下來,他便可閒雲野鶴,過自在的日子去,眼見渡夢仙子還對師兄有情,也有心成全,於是衝著泠然扮了個鬼臉,揮揮手便去了。
“咱們此次離開岐黃宮,一時半會不會回來了,你且去收拾收拾東西,出來向你師父辭行。”楚玉見師父走後,低頭溫聲囑咐泠然。
泠然知道他總歸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