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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就不免厭煩了。

所以,當時武打片的市場日漸低迷,已顯不出昔日的輝煌了。

成龍硬著頭皮拍完了這部《少林門》,心情很是黯淡。他對影片的前景不看好,對個人的前景亦是一片茫然。他再次去意萌動,且不再猶豫觀望了。拍完了這部片,成龍立即收拾行裝,準備回澳洲與父母團聚。

成龍從武行當上武術指導,成績一直不很理想,有點鬱郁不得志的味道,於是聽從父親的勸告,去澳洲發展。父親認為在廚房炒菜,可以炒到六、七十歲,當武行,能當到幾時?

父親的勸說更增加了成龍離去的決心,最後成龍終於與給了他酸甜苦辣,曾讓他飽含期望的電影圈一刀兩斷了!

命運轉機

成龍是個閒不住的人。他一身好氣力,很快便在堪培拉的建築工地找了一份工作:攪拌運送混凝土。這是個拼力氣的活兒,每天開動轟隆隆響的攪拌機將混凝土和好,再用小推車把它運送到施工員跟前。出力、流汗,成龍都不怕,每天他都精神抖擻地忙活,鼓著一身健美的肌肉,跑東跑西,運土送漿。成龍立志要在異邦的土地上,憑自己的努力闖出一條新路,幹一番事業!

他連晚上也不願休息,讓父親幫忙,在父親朋友的餐館裡找了一份工。他想在餐館學點技術。但他初去,只能打打下手,負責切菜和分菜。顧客少的時候,他便到酒吧間看調酒師調酒。看調酒師把各色的汁液倒入搖杯,煞有介事地搖晃,然後調製出顏色各異的酒水,再起個好聽的名字。實在太有意思了!成龍喜歡上了這個行當。他人活絡、熱情,一來二去,便跟調酒師混熟了。他心靈手巧,人又勤快,一去便給調酒師打下手,遞瓶子,倒各種酒,拿冰塊……調酒師哪有不喜歡他的道理?不多久,成龍就可以站在調酒師的位置上,煞有介事地把搖杯從頭頂搖到胸前,再一路搖上去。他神態認真,卻令人忍俊不禁,似在做一個誇張的喜劇動作,雖然如此,但在那時這也算是他最開心的事情了。

1987年,名聲如日中天的成龍回澳洲過春節時,與朋友在堪培拉的餐館吃飯,他還故伎重演,不忘〃露一手〃。隨行的朋友描述道:每到一家餐館,成龍第一件事總是跳進酒吧間,把10種液體倒進搖杯,然後,像模像樣地搖勻,做成數杯〃黃金夢〃分給大家。他的朋友說,成龍的〃黃金夢〃好看又好喝,他拿搖杯的架勢與調酒技術都頗有專業水準呢!看樣子,當年的學藝的確頗有成效,如果成龍當上調酒師一樣會是很出色!

在那時,他已擱置起他在影壇上經歷的一切,無論是挫折、失意,還是夢想與希望,全心全意地投入於他艱難起步的新生活中。

成龍的父母當時沒有屬於自己的房子和家。媽媽在美國駐澳洲大使館工作,就住在使館裡。成龍被獲准在大使館的閣樓上擺一張小床,這就是成龍每天安歇的家。成龍每晚在餐館工作到打烊後,便回〃家〃睡覺。成龍自幼在艱苦的環境中長大,對生活沒有過高的要求,即使是這樣的環境,也並沒有令他沮喪與不快。

他住的閣樓可見屋宇的橫樑,縱橫交錯裸露於眼前。成龍伸手測試一下,距離亦不很高,他便讓媽媽幫縫了一個布袋,做了一個沙包,掛在橫樑上,供他習武健身。此後,每晚從餐館收工回來,他都會在沙包上練一會兒拳。也許潛意識中他不想丟棄自幼學成的武功?也許是對舊日武師生涯一種留戀?反正,這是成龍在澳洲的新生活中惟一與舊日生活有關聯的東西。

時光在平靜與忙碌中悄悄地流瀉著,這樣的生活轉眼將春秋具過。

第9節:兩個《精武門》的較量

作者: 何躍青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睡眼惺鬆的成龍還躺在床上,為起不起床掙扎,一個改變了成龍一生命運的電話打破了成龍平靜的生活。

電話是香港的陳自強打來的,這位日後與成龍形影不離的人物,此時在電話那頭對成龍說公司要拍一部《新精武門》,主角由成龍來擔任,問他是否有興趣參與。

開始成龍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陳先生,你再說一遍,你說是'主角'嗎?〃陳自強把話又重複了一遍,然後放緩語氣說:〃就是要找你當主角,你儘快回香港吧!〃

放下電話,成龍仍以為是在做夢。他愣在電話旁,又費勁地把陳自強的話顛三倒四地想了幾遍,終於鬧明白了:回香港!拍電影!還是主角!!

〃啊!〃他大叫一聲,雙腳離地,一蹦幾尺高,把在屋裡忙活的母親嚇了一大跳。

這一整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