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
蘭斯心中微凜,右手由拳變掌,突然伸出抓住了無敵將的長棍末端,向自己身邊用力一拉,登時把無敵將杜威拉的向前兩步。蘭斯矮身縮到長棍的底下,丁丁兩聲,左右兩側兩名敵人的兩件兵器砍在鐵棍之上,登時被反彈開去。正是天族四將中的智將何玉鍾,色將連城。
這時,那軟鞭有如毒蛇一般向蘭斯的脖子上纏過來。蘭斯伸手一抓,三隻手指將那軟鞭的鞭稍夾住,感到手指突然劇痛,又忙不迭地縮手。原來那軟鞭上佈滿了倒勾和尖刺,幸虧蘭斯之一下力氣沒有用實,否則右手非當場被刺穿不可。
蘭斯向後推出一步,拔出長劍,劍尖奇準無比的點在軟鞭的鞭稍,那軟鞭的鞭稍吃蘭斯這一擊,驀地轉向,嗚的一聲,倒轉開去,完全脫離控制,有如怒龍一般,飛快的向使鞭的紅粉將刺去。那紅粉將大感意外,急忙一縮頭,險之又險的鞭稍從她臉頰旁飛過,把紅粉將蠍娘嚇出一身冷汗,急忙向後倒躍開去。
蘭斯一劍在手,勇氣倍增,呼的一劍,向那無敵將刺去,那無敵將鐵棍舉起,噹的一聲,劍棍相交,無敵將感覺敵人的力道如排山倒海般湧過來,立即全力將鐵棍向前推,抵住這股力道。哪知那劍上的力道卻突然消失,無敵將杜威登時上半身向前一栽,一腳踢在他的胸口,將他踢的向後倒退,噴出一口血來。
蘭斯順勢反手一劍,從肋下穿出,突然刺到在他背後的智將的面門,這一下變化極為巧妙,速度極快,智將怔了一怔,手中的鐵扇突然展開,劍尖刺到鐵扇面上。
蘭斯覺得那扇面滑不留手,將劍尖向旁邊卸去,手腕一抖,力透劍尖,嗤的一聲,便穿透了那不知什麼堅韌材料製成的扇面,在智將的臉上留下一道傷口。智將何玉鍾及時縮頭,才免去了穿喉之危,心虛膽落,急忙向後飛退。
蘭斯更不停留,轉向色將連城。色將使的是一把沉重的雙手巨劍,蘭斯抓住他兵器不夠靈活的特點,一抖手便刺出十幾劍,看的色將眼花繚亂,又見到另外三將都退後數丈,只有自己一個人抵擋,更是心虛,被蘭斯連續十幾劍點在長刀之上,手臂一陣痠麻,兵器都幾乎捏那不住,便也惶然退開。
蘭斯和天族四將交上手不過是一眨眼的事,蘭斯就已經破去他們的圍攻之勢,還輕傷了兩個。蘭斯站在場中,暗叫僥倖,剛才已經試出這四個人,都可以算得上是高手之列。對付一個,蘭斯也許還不吃力,但是四人聯手,恐怕就要難對付得多。
這也還得益於蘭斯抓住了四將圍攻時的小小的時間差,又在瞬息之間使用了四種不同的戰術,針對四將的弱點各個擊破,才能取得如此輝煌的結果。而這前後的時間差,卻是因為無敵將比較急躁,搶先了一瞬間出手,才引起這圍攻的一絲破綻。
蘭斯停下手來,劍尖下垂在身前,站在原地,打量四周的情勢。那天族四將吃了個虧,氣勢已衰,也並不主動進攻。
這時,蘭斯才看到站在牆頭的廷玉山。蘭斯這才領悟,自己是上了這個哈福這個小人的當,被他引入陷阱之中。
蘭斯怒喝道:“哈福,難道你不怕我把你的醜事說給你主子聽嗎?”
哈福哈哈一笑,說道:“什麼醜事?我哈福對族主忠心耿耿,一片赤誠,又怎麼會怕你造謠誣衊?”
蘭斯氣憤地說道:“你當真不怕,那我可要說了。”
哈福冷笑說道:“你說便是,怕你怎的?”
蘭斯說道:“好,廷玉山你聽著,這位哈總管,乃是黑龍秘諜的奸細,他早就背叛了你,每天監視你的行動,向黑龍密諜報告。”
蘭斯以為廷玉山聽了定然大為震驚。哪知廷玉山好整以暇,面帶微笑,竟然毫不在意,微笑說道:“是嘛?有這種事?”這時,天族四將和哈夫都一起笑了起來。
蘭斯一怔,猛然醒悟,說道:“原來……你們……”
哈福得意地說道:“不錯,老子的確是黑龍密諜的奸細,不過這一切都只是遵照爵爺的指示罷了。”
蘭斯嘆口氣說道:“原來你是雙面間諜。”
廷玉山微笑著說道:“不錯,哈夫本來就是我派過去的,既然黑龍密諜對我這麼感興趣,我就乾脆多給他們點資料聽一聽。也省得他們整天對我疑神疑鬼。現在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可以死的瞑目了。”
第六章雷電結界
蘭斯心中一陣後悔,但隨即平復了心情,念起明心訣,立刻心中一片清明寧靜,不再受情緒影響,對哈福朗聲說道:“哈福你聽著,我跟你說得很清楚,假如你敢耍花樣的話,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