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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慮著修行問題,手卻忽然叫人按住,一道清冷而略顯低聲的聲音貼著他的耳朵響起:“你再這麼摸下去,我可要以為你是要勾搭我了。”

邵道長手臂一僵,低頭看下去,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不止在摸人家的腰,而是落到了那條光滑修長的尾巴上,按人類身材比例……恰好該是腿間的地方。他連忙抽手,歉然道:“一時失神,不是故意的,晏兄你這裡沒什麼吧?”

沒什麼暗傷、斷鱗、不能碰的地方吧?他還偷偷看了一眼,確認自己是不是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結果仍是沒看出什麼和別處不同的。

晏寒江看出了他的目光落在何處,忍不住輕笑一聲,拉著他摸著那片鱗,自己俯身吻上了那雙紅潤柔軟,總像是在邀人親吻的唇瓣。

“哎,唔……嗯……”

邵道長再也沒精力去考慮草魚的生理結構是怎樣的了。這一吻比之前那次更纏綿深入,晏寒江整個魚緊緊壓在他身上,手從滾得有點鬆開的衣襟口探了進去,摸上他腰間繃得緊緊的肌肉。

然而這回他不知怎麼就沒感覺到癢,反而像有一片火從被碰到的地方燒了起來,燒得他乾渴難當。他忍不住纏住晏寒江微涼的舌尖,啜飲他口中的津液,被壓住的腿也努力抬起來勾住那條長長的尾巴,想要反過來壓住對方。

勾上之後,他忽然覺著腿感不對。

那裡本該是一片光滑乾燥的鱗片,可是他的腳在上面滑過時卻覺出底下竟是絲織品的觸感。衣服裡面裹著的也不是柔軟的、肉輥子一樣的魚尾,而是肌肉堅硬、關節分明的人類雙腿。

那雙腿間還有什麼硬硬的東西在硌著他。

看來他的人形和普通人應該是一樣的。不愧是快要化龍的大妖,沒有的地方也能長出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和真的一樣用……

他的腿盤在草魚精腰上,想要借力壓倒對方,卻怎麼用力都翻不過去,自己反倒被壓得死死的。那隻原本在他腰腹間遊移的手不知何時挑開了他的褲帶,探向更靠下的地方。

無數或簡潔或寫實的畫面在他眼前流淌,他也不是沒偷偷幻想過某些事,可是事到臨頭他才發現,這個位置好像跟他想的不太一樣?

為什麼晏兄一個明明該嫁人生子——不能生也不要緊——的草魚精,竟這麼強勢地壓著他呢?

他驀地睜開眼,眼中水光瀲瀲,含著幾分迷惑與控訴看著晏寒江,像是已經被欺負得受不了了,又像是在催促他用力擁抱自己。

晏寒江真的受不了他這樣的神情,啄了啄他的眼皮,強迫他閉上眼,雙手安撫地揉搓著那裡柔嫩的肌膚,在他耳邊啞聲道:“別怕,我就摸摸,不進去。”

營養艙買到手,步虛之術也已經練熟,他們也沒必要再留在這座毫無靈氣的海洋世界了。兩人退掉房間,又訂購了幾箱壓縮營養劑,便在中心工作人員不捨的目光中灑然轉身,走向傳送陣。

早點離開也好。在這裡吃飯不用自己做,還有客房服務給打掃、收拾屋子,這麼長時間不幹活兒,人都要待廢了。邵道長是過慣了勞動人民艱苦生活的,在這中心裡住得太安逸,都到了飽暖思xx的地步了,實在沒法兒再待了。

他捂住眼睛嘆了一聲,垂在身邊那隻手卻被人握緊。抬眼望去,晏寒江正微微偏著頭看著他,眼色溫柔,就像山巔積雪在暖陽下消融,化作一條平靜寧和的長河環繞著他,溫聲道:“不要總糾結那些事,多思多想易生心魔,對你修行不利。”

頓了頓,又道:“熟了就好了。”

……不,他在意的不是熟練度,而是為什麼他們倆的相處方式跟人魚研究中心宣傳畫上畫的不太一樣……

邵道長糾結著糾結著,長長的一段傳送旅途就在他的糾結中到了盡頭,陣光消散,久違的棲華小世界再度出現在了眼前。

因為人魚中心對自然人魚的照顧力度特別大,兩人在那裡的食宿並沒花多少錢。上次救援時賣藥換來的金幣還剩一包袱,就打算在龍門附近的城裡買個酒樓,以前那座小館子只留著做退身之地就夠了。

晏寒江卻勸他在山裡建座房子:“就把龍門旁邊那座山崖上,可借江中水靈之氣修行,練習飛行或法術時也不用擔心被人看見了。”

這裡到底不是興瀾世界那樣人類和人魚就該在一起的地方,也不像宗正小世界那樣注重隱私,兩個男人在一起的話,很容易被周圍的人側目。他雖然不在意,但邵宗嚴畢竟是個人類,人類可是社會性很強的動物,若有什麼流言物議,會影響他的心境的。

邵道長還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