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一天，到晚上這麼一點，還能當燃料炒盤菜呢。”蕭蕭切地聲道

楊辰一翻白眼，“吃死你。”總得來說，這節課到頭來還是白上的，就大家笑了四十多分鐘，然後由吳鎮寶的三聲炮仗來做了總結。

臨近年關，89軟體的年終盤點也陸續開始，01年下半年的時候，89的國內註冊使用者突破了1億大關，89軟體旗下的所有遊戲同時線上人數突破150萬。其中傳奇與洪荒加起來就將近百萬。

楊辰突然覺得，人生其實很空虛，特別在當你不必為物質生活而勞心，對生活已經非常滿足的時候，這種感覺尤其強烈，所以得打破了腦袋想一些新鮮地事情。或者想著法子轉移注意力，比如打探一些想知道的八卦，探究一些周邊發生的怪事……

李楠的事情終於還是告一段落了，不論是藍藍班上的人，還是楊辰班裡的人。都覺得非常奇怪，李楠突然就跟洛成分手了，而且兩個人都沒什麼聲響。在8班裡，李楠也不再如當初般變著法子與藍藍作對，整天就魂不守舍似地，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好多人已經在放學的時候，見到李楠跟一個年紀不大。看上去挺有風韻的女人一起回去，有時候會有三、四個女人一起接她，李楠最要好的兩個女孩子也被很多人問到底發生了什麼，已經張揚嬌媚的李楠怎麼變成了一個乖乖女了，或者說…………真地像個戀愛中的女人了呢？兩個好友漲紅了臉，都是不發一言，死活不說。

其實李楠自己也已經混噩一片了，自己到底怎麼了呢？自從那天被四個女人帶去一商品房裡，然後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同性“玩”過。並且拍下了很多照片以後，自己就帶著無助與彷徨。成了四個女人的共享之物。

起初，自己還想過找個法子脫身，告訴父母？報警？還是偷那些照片……但終究害怕，所以拖了一些日子。

可是最近幾天開始，自己竟然恐怖得發現，隱隱的，自己有點喜歡了這種生活，與四個女人常常在一起的生活。

與洛成的分手是洛成提出來的。但李楠卻是根本沒什麼火氣。因為對她來說，心裡除了那四個女人。對其他事情和人已經不再多介意了，整天想著地，就是放學後她們會不會來接自己去她們那裡，然後被她們如何玩弄……

下午從郵局出來，天上竟飄起了小雪花。南方很少能有積下的雪，但雪花卻是常常能看見在飛舞。

少女揹著個單肩包，張著明亮的大眼睛，抬頭怔怔出神地望著。灰濛濛的天空下，猶如冰雪雕琢出來的精靈。

撥出白色的氣體，然後又深深吸了口冰涼的空氣，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小紙箱。這是自己第一次在網上郵購，卻是郵購那樣一件東西。

少女撅了撅小嘴，用只有自己聽得清楚的聲音嘀咕，“顏顏會怎麼做呢……”

走到車水馬龍地街道口，打了輛計程車，開始回公寓。

今天是星期六，剛剛放學，由於過年快了，父母們也都忙，所以三人不打算回去，直到考試完了再說。

楊辰和呂顏先回公寓，而藍藍則要拿包裹，所以就有了適才一幕。

而與此同時，剛剛進了屋，開啟空調暖氣地呂顏則面色變換莫定，一想到月前藍藍跟自己的對話，和後來兩人一起做的事情，以及今天晚上可能發生的事情，就覺得實在有些荒唐，與……頭疼。

呂顏色輕咬著嘴唇，心中嘆息，藍藍啊……真是難題呢，要是你真的是迷糊的，那就不用那麼頭疼了……你可真壞啊。

“顏顏，幫我把擦身子的浴巾放到門口吧，在陽臺上曬著忘記拿了。”楊辰從衛生間門縫裡露出半個頭，尷尬地笑著說。雖然也不是沒見過各自光著身子的樣，但骨子裡還是挺含蓄，赤身裸體地總不好意思亂晃悠。

呂顏思緒被打斷，慌忙應了聲，跑去陽臺拿下了黃色地浴巾，跑回屋裡，剛想把浴巾放到衛生間門口，又簇著眉頭，停下了腳步，目光流轉，閃過一絲掙扎。

一咬牙，呂顏走到餐桌旁，放下浴巾，從一旁的酒架上取下一瓶喝了一半地卡斯特，這還是楊辰專門放這裡，給父親楊東準備的，有時候楊東會過來跟三人一起吃頓飯，無酒不歡的他因為出於健康考慮，開始喝葡萄酒。

這種原裝的卡斯特高階乾紅葡萄酒，酒體豐滿，清澈，聽楊辰說潛藏的草莓，櫻桃的複合果香，隨著藏釀而瀰漫，勁力和細膩出色的均衡，十分甘美和濃郁，即使放下酒杯幾分鐘，依然齒頰留香。這種奢侈品，價格不是一般家庭出生的呂顏可以想象的，若不是知道楊辰身家，呂顏肯定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