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過段時間才迎客呢,我們一會就走了,一會我們把大門的鐵鏈鎖的松一點,你們出來的時候鑽出來就行了。”那男的客氣地說。
“那就謝謝你了。”說著,金寧遞了一包煙過去。然後和高寒一起自大門走了進去。
“你認識他啊?”金寧和高寒進去之後,其中一個人問讓金寧和高寒進去的那個男人說。
“我也不認識。”那男人笑了一下說。
“不認識對他們那麼客氣幹什麼,我還以為你認識他們呢。”
“看他們那樣子,要是想進去的話就是暫時不讓他們進,等咱們走了他們也會翻過去,何必呢,你看大門上的腳印,這個冬天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翻門進去了呢,乾脆留個門,平常的時候誰想進去就進去了,省的弄得亂七八糟的。”那男人說。
幾個人就沒再說話。這樣四下裡看了一下,他們就一起離開了。
金寧沒有像前幾次來那樣細細地尋找著,他儘可能地找一個視野開闊的地方,然後站在那裡四下地觀望著。朗清很少出來,這是它第一次來山上,所以很興奮。高寒怕打擾金寧,所以牽著它在路邊的草地上走著,同時,他也在細心地留意著四周。
就在這時,朗清好像發現了什麼動靜,於是豎起耳朵盯著前面的一塊石頭,繼而,它猛地往前一竄,高寒這才看見一條野兔搜的一下跑走了。追了幾步,野兔已經不見了蹤影。朗清不停地搖著尾巴在地上嗅著。
金寧站在不遠處路邊的一塊石頭上,他好像沒發現這邊的動靜一樣,目光繼續在視力所及的範圍內觀望著。這樣約莫過了有四五分鐘,金寧從石頭上下來,慢慢地走了上去。
來到泉眼洞口的時候,金寧再次停了下來。或許是因為水充分的緣故,洞口周圍的草比其他地方的長勢要好得多。洞口一股細流源源不斷地往外流著水,和平常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區別。
毫無疑問,今天這次來沒有任何發現。
回到城裡,已經是中午了。
這時,金寧接到了張雪的電話,她問金寧有沒有時間,想和他見個面。
透過幾個月的接觸,金寧和張雪熟悉了很多。張雪也給金寧說起了她家裡的一些事。原來張雪就是金元一個朋友的女兒,在陷害金鵬的時候,他們倆是始作俑者。張雪來這裡,也是希望有機會替父親還上上輩欠的債。但她只顧著畫畫賺錢了,還沒有開始打聽金鵬的事,可能在她心裡感覺條件還不成熟吧。
金寧一直隱瞞著自己的身世。當然上次的誤會純屬酒後失態,慢慢的,兩個人也沒有了什麼顧忌,感情好的像兄妹一樣。
金寧本打算喊上高寒一起去的,高寒說他就不去了,在網上,他交了幾個網友,說要和她們聊天去。於是,金寧一個人來到了別墅區。
由於以前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再加上經常來,保安已經當他是常客了,到了大門口,保安連問都沒問,金寧直接開車就進了大門。
“金哥,來啦。”開啟大門,張雪一臉興奮地把金寧迎了進去。
“給我做什麼好吃的了?”金寧笑著說。
“當然是你最喜歡吃的了。”張雪仰了一下下巴嬌聲說道。
才卓在他們身邊搖著尾巴轉了一圈就自己上到樓上去了。
到了客廳,金寧發現張雪有多了很多新作:“這都是你新創作的啊?”
“是啊,好看吧?”
“好看。”金寧點著頭說。
“那我去做飯去了,你隨便吧。”金寧經常過來,所以張雪也沒說太多的客氣話。說完,轉身走進了廚房。
很快,廚房裡響起了抽油煙機和炒菜的聲音。
金寧從茶几上拿起張雪特意為他準備的菸灰缸,一手拿著菸灰缸,一手抽著煙,走到那些畫前看了起來。
張雪自從說想畫玉佛也是有原因的,她希望以此能找到一點關於玉佛的線索,雖然看起來這種可能性幾乎很小,但她還是做了。即使找不到線索,她也希望多畫點佛像之類的東西,減輕一下父親的負罪感。
每一幅畫,金寧都細細地端詳了十幾分鍾。這樣看了幾幅,金寧忽然被一副畫給吸引了。那幅畫只簡單地勾勒出了一個輪廓,金甯越看越覺得這樣的畫面在哪裡見過似的。他眉頭緊鎖,極力的回憶著在哪裡見過這樣的畫面。
就在這時,張雪喊了金寧一聲:“金哥,飯做好了,可以吃了。”
金寧聽到張雪叫他,猛地從沉思中反應了過來。他轉頭朝廚房望去,發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