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著這麼著急嗎?”蕭強問道。
趙吉利苦著臉,回道:“老弟有所不知,我家裡那位正室,也是我經濟的主要來源,可是最近這些時日,我卻是越來越不行了,照這麼下去,那黃臉婆非得和我離婚不可。”
蕭強咧了咧嘴,暗笑看樣子這董事長竟然是個吃軟飯的。
趙吉利不舉的這種事情,估計是在外風花雪月久了的緣故,像楊爽這樣的女人要是再多幾個,那趙吉利就是天天大補,回家對著媳婦也肯定是沒了興趣。
這種想法,蕭強自不能明說,寒暄幾句後,便開始給趙吉利看病。
趙吉利弱弱的問道:“內個,用不用把褲子脫了,蕭老弟究竟是如何診斷的?”
蕭強神秘一笑,回道:“不用那麼麻煩,趙總您就平躺在床上,我看病的方法比較特殊,全憑察言觀色即刻。”
趙吉利半信半疑,卻還是按照蕭強的方法做了。
因為這幾天他也去過幾家男科醫院,可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要想治癒,最少“停止運動”一年。
蕭強裝模作樣的“檢查”了一陣子,隨後用心念去問狐媚兒。
此時的狐媚兒眼神迷離似半睡半醒。
片刻以後,蕭強腦海中便出現了一行字跡:縱慾過度,腎虛無力!
治癒方法:鳳城東北五十里,有個趙家村,村口有一顆大榆樹,需患者身穿短褲爬於頂端,取那馬蜂窩中蜂蜜食之,即可痊癒。
蕭強看明白治癒術之後,好長時間沒憋出一個字來。
這方法雖然比那刷鍋球要好一些,可這穿著短褲爬大樹,還要捅個馬蜂窩……先不說這趙吉利能不能上去?就算摔不死,也非得被那大馬蜂蜇死不可。
見蕭強楞在當場面部扭曲,趙吉利緊張的問道:“蕭老弟,不會也是用那刷鍋球吧?”
“咳咳……”蕭強順了順話術,苦笑道:“那倒不是,關鍵這個方法做起來也是有難度的。”
“老弟你就開門見山吧,錢根本就不是問題。”趙吉利真是急了。
蕭強深吸一口氣,回道:“也不是錢的問題,不過嘛……就怕我說了您不信。”
“我信我肯定信。”
趙吉利立刻翻身下地,拉著蕭強的手道:“經過劉胖子的解釋,我對蕭老弟的治癒術深信不疑,你就說吧,讓我幹什麼都行。”
“那好,這治癒的方法是……”
蕭強詳細的把方法給趙吉利解釋了一番。
趙吉利聽完,一屁股坐在床上,嘴角抽搐一臉痴呆。
一旁的楊爽也是驚訝萬分,她知道蕭強有個奇怪的治癒方法,卻沒想到竟然會如此的搞怪?
蕭強早有準備,乾笑幾聲道:“趙總啊,要實在是為難,我看還是算了吧!”
趙吉利一拍大腿,解釋道:“蕭老弟有所不知,你別看我年紀一把了,爬大樹還是可以的,就是讓那馬蜂蜇幾下也無所謂,可關鍵……關鍵那趙家村是我的老家,鄉里鄉親沒有一個不認識我的。”
“我了個去!”這一點蕭強倒是絕對沒有想到。
試想一個從農村出去的男人,多年打拼之後,已經成了一代富豪,然後突然回村在村口穿著短褲爬大樹,這樣的舉動,估計村民能夠當成歷史代代相傳下去。
蕭強用心念問狐媚兒還有沒有其它方法?
狐媚兒斬釘截鐵的回道:“我的靈珠已經用過了,就算有其它方法,也要一週以後才能知道。”
蕭強苦笑連連,看著眼前的趙吉利,就知道他肯定等不了一個禮拜。
“特孃的,豁出去了!”趙吉利猛然起身,咬牙切齒道:“丟人就丟人吧,總比丟了身家要強得多,我辛辛苦苦這麼多年,不能因為這事丟了所有的財富。”
蕭強暗自佩服,看來這趙吉利的錢還真是他媳婦的,若是治不好,金錢美女一樣都剩不下。
趙吉利朝楊爽吩咐道:“去告訴司機,吃過午飯就去趙家村。”
楊爽嘟著嘴,弱弱問道:“老闆,您……您真的相信蕭強的話?”
楊爽自從見到狐媚兒之後,就知道自己這輩子都貼不上蕭強了。
不過她唯一剩下的趙老闆可必須要保全好,可如今聽了蕭強這樣的話,真是替趙吉利捏了一把汗。她倒不是怕蕭強的方法治不好,主要是怕趙吉利掉下來摔死。
蕭強一聽就不願意了,冷冷道:“不想去也行,我又沒求著誰照我的話做。”
趙吉利大聲朝楊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