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大元帶領的軍團被抽調分之二,名為聯合明的是十大神統帥,而實際上帶領的戰鬥力還不如許多超編制的神軍團長強大,十大神統帥,依然名不副實。
又被派去聯合明的邊境區域,還是邊境一帶都沒有發展像樣的大星球的戰區,那種鬼地方沒有多少商賈流動,自然也沒有多少漂亮的女人,大軍團長、神將們想花錢找像樣的女人都很難。
這樣的冷待,自然讓本來聲名赫赫的大元猶如從天上跌落到地上,帶領的那些軍團長和神將都們滿腹牢騷,無不覺得跟著大元是倒了黴。
而大元,也在這期間一直表現的暴躁,借酒澆愁,在所謂的防禦戰區也不再如過去那樣積管理軍務,每天晚上都摟著女人,天亮軍團長來稟報的時候仍然沒醒。
把這一切看在眼裡的阿卡斯希特耐心十足的等了一個月,終於在一天被大元叫去侍寢的時候,一副為大元痛心難過的模樣流著淚勸“神君如此讓我痛在心裡,終日以淚洗臉。神君是宇宙中何等威名赫赫的人物?神書絕技第一人,無雙神的師父。難道真要如此過下去嗎?”
大元摸著酒壺,自顧猛灌一氣,冷笑道“還能如何?”
“神君不是沒有辦法!這些日我思來想去,到底副族神長如此打壓神君還是因為那件事情沒有辦成,如果神君想想辦法,服無雙神牽頭,一起謀劃對付四戰族族長的事情,副族神長當然沒有理由繼續指責神君,他們為了事情能夠成功,一定會把神君力供奉,到時候不就能改變眼前的處境了嗎?”阿卡斯希特殷切的注視下,大元緩緩坐了起來,那偽裝的一副掙扎的神情,彷彿真在為這件事情想方設法。
半晌,大元煩躁的道“話雖如此,但要成功何等難?當日我跟恆毅該的都了,就差沒有跪下來苦苦哀求!還能有什麼辦法?”
阿卡斯希特聽了,不由輕聲勸道“神君何不就試試跪下哀求?無雙神難道忍心看神君跪求還不答應?”
“什麼?我!我是他師父!豈能做這種無言抬頭見人的事情!”大元故作激憤的模樣,讓阿卡斯希特暗暗冷笑,臉上卻無限溫柔悽苦之態道“我知道這樣的事情讓神君難,可是這件事情不管成不成都只有神君和無雙神知道呀!如果這一跪能改變神君的處境,換來前程似錦的未來,又有什麼不可以?一跪就能改變命運的話,不知道宇宙中多少人都願意做!如今神君的出境倒是得了自尊了?人人看清,連跟隨神君的許多軍團長和神將都不拿神君當人物,怠慢不屑甚至流於言表,這又何嘗是活的有尊嚴?”
大元聽著大口喝酒,神情表現的猶豫,屈辱,憤怒,不甘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終於,在阿卡斯希特希望的注視下,把心一橫狀道“好!我明日就去無雙神星!”
“神君英明!”阿卡斯希特陪著大元到這種地方,還得終日假裝傷心哭泣,殷切照顧侍候,等的就是這一刻。
次日,大元果然出發無雙神星。
只是,在離開阿卡斯聯合明領地區域後,大元臉上卻沒有了多日偽裝的神態。
也在大元離開的同時,阿卡斯聯合明中的第強族,莫里西族也派出使者出發無雙神族邊境地帶
抵達無雙神星的大元匆匆見過恆毅,根本沒有提阿卡斯聯合明的任何事情,猶如探訪那般,卻連一頓飯都沒吃,就又匆匆告辭
就在大元離開無雙神族邊境傳送陣,出現在回去必經的虛空傳送陣處時——
莫里西的使者抱拳作禮道“元頂尊。”
大元一副失落,憤恨之態,見到那人,沒什麼心情的淡淡然道“原來是莫里西的副族長,是去無雙神族?”
“呵呵專程等元頂尊。”
“等我?”大元故作詫異。
那人忙道“不知道元頂尊可曾服無雙神?”
大元頓時變了臉色,恨恨道“我自問跟莫西亞族沒有什麼前仇舊恨!何故特意來此羞辱?”
那人連忙道“元頂尊息怒!息怒——莫西亞族上下對元頂尊一向敬仰,豈能做這種事情?”
大元故作半信半疑,餘怒未消之態。
那人繼續道“如果元頂尊此行順利,我就什麼也不了,立即掉頭就走;假如元頂尊此行並不順利,就想請元頂尊換個地方促膝長談。”
“談什麼?”大元這是裝的只剩疑惑之色,其實早料到會有此刻,他早知道身邊有莫西亞族的人,也知道莫西亞族族長是個有雄心壯志的人。
“我族族長一直敬仰元頂尊的能力,如果阿卡斯族神長對元頂尊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