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入犯的話,趙哨將也很難以北留村擋住官軍入犯!
可是眼下我們又不能退守蓮花寨和雙峰寨,因為夏收再有幾天時間就要開始了,一旦要讓官軍攻入我們轄地的話,那麼今年頭半年時間咱們就可能會白忙活了,夏收肯定也無法再進行了!以我們的存糧來說,也僅夠我們刑天軍支撐數月時間,對於陽城本地的百姓來說,我們今年入冬之後,根本無法養活這麼多人!所以即便是退守縣南,也起碼要支撐到夏收完畢之後才行!”
肖天健聽罷之後,也覺得有點頭大,官府這一次採取的行動,完全出乎了他起初兵發垣曲縣時候的預料,本來他是想要利用發兵垣曲縣,來牽制官府的注意力,使之要救援垣曲縣,來為陽城縣轄地內的夏收創造條件。
結果沒成想官府方面卻乾脆來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乾脆不管垣曲縣,直接調兵再次入犯陽城,以此對他來了個攻其必救,使他不得不掉頭應付對陽城入犯的官軍,而且他還因為夏收的問題,被縛住了手腳,陷入到了進退不得的境地。
於是肖天健閉目思量了一陣,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忽然間睜開雙眼,眼神再一次恢復了以往的那種堅定,剛才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再一次恢復成了以往的那種處變不驚的表情。
幾個坐在廳中的手下看到肖天健這種表情的變換,都意識到肖天健肯定又想到辦法了,於是心頭跟著也都是一鬆,於是趕緊熱切的朝著肖天健望去。
嘿嘿冷笑了一聲道:“此事也沒有什麼太麻煩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官軍說起來兵力不少,但是對於我們刑天軍來說,他們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而且這一次他們是分兵前來,兵力再多,以官軍的協調能力來說,想要做到三路兵馬齊頭並進,根本不可能成功!我們大可給他們來一個各個擊破,看看他們有什麼本事能將我們逼入到死地之中!
更何況了,官軍增兵,我們也在增兵,依我看官府之所以想出這個辦法,肯定是以為我本次攻掠垣曲,是帶走的大部主力,認為他們現在真的就兵力空虛,所以才會使出這種逼我必救之計,想要趁此機會破壞我們地盤上的夏收!
哼哼!想的夠美,他們豈能料到,現如今我們已經打通了垣曲縣和陽城縣之間的聯絡,而我們主力並未在垣曲縣境內,如果官軍想要趁此機會便給我們來個釜底抽薪的話,那麼就讓他們來好了!”
眾人聽罷肖天健的話之後,心裡面跟吃了個定心丸一般,在這件事上,甚至連付德明都感到非常棘手,所以眾人考慮到的都是難題,卻沒有考慮到他們的優勢所在,面對官軍的進犯,雖說垣曲縣的行動,牽扯了一部分刑天軍的兵力,但是也僅限於眼下留在垣曲縣的閻重喜一哨人馬,而刑天軍大部分實力眼下還在陽城境內,這一點恐怕是官府沒有想到的。
而且以官府這次行動來看,他們牽扯了很多地方的守軍,想要將這麼多散兵遊勇捏合在一起,一起攻打陽城,以官府居中協調的能力來看,他們很難做得到三路配合的嚴密無間,而肖天健之所以信心十足的認為刑天軍能化解這場危急,就是基於此點。
當看到這些手下臉上又恢復了鎮靜之後,肖天健這才接著說道:“有一利必有一弊,官府雖然這次調集的兵力不少,但是如何統一調配這些兵馬,對於官府來說卻並不容易,馮狗子也說了,官軍這次是從三路進犯咱們的控制區,卻並未安排人居中排程,絳縣和沁水兩路官軍是由平陽府來居中排程的,而澤州方面的卻還是一直孤軍!
只要他們不同時開始入犯陽城,那麼對於我們來說,便有時間將其一一擊破,而我們雖然無法集中起所有戰兵,但是在任意一個方向,我們眼下都可以集中起來兩哨戰兵,加上斥候隊以及騎兵,還有劉寶這邊的一千新兵,如果有必要的話,再召集起一批鄉兵隊,在兵力上並不見得就比官軍少,更何況我們刑天軍兵將皆乃是身經百戰之士,不敢說對付官軍可以以一當十,但是起碼一對一我們勝算可以佔八成以上!
眼下我們要做的,就是要判定該從什麼方向先動手,逼得官府方面無法一起進兵,然後給我們創造一一擊破他們的條件!
這件事恐怕還要馮狗子你來判斷,我們應該第一個吃掉那一路官軍最佳!”
馮狗子聽罷之後,頓時感到信心百倍了起來,他們這幾天時間,一個個都很是緊張,覺得肖天健一不在這裡,他們彷彿都失去了主心骨,遇上這樣的事情之後,都有點不知所措,可是等他們一見到肖天健回來,這主心骨便又回來了一般。
這麼大的事情,對於肖天健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