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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

許三多愣了愣,照舊沒搞懂秦玥的意思,表示有機會再去翻書。

秦玥點頭,現在許三多靠著翻書已經把高中的一些實用課程都學完了,這是個只有他和秦玥才知道的奇蹟。

隨著綠色訊號彈升起,演習於凌晨開始,鋼七連作為先頭部隊發起衝擊,任務是以最大機動速度搶佔最靠近藍軍的山頭建立陣地,如果可能的話,對敵縱深進行火力偵察,至少弄清那支神秘藍軍的所在方向。可訊號彈還沒落下,幾架直升機從潛伏的山巒中貼地爬升,用比步戰車快了整整七倍的速度將至少一個排的人馬送進了鋼七連的目標山頭,氣得高城拍著裝甲大叫不公平。

確實不公平,可在沙盤室裡的指戰員似乎要的就是這種不公平。鋼七連第一個陷入了苦戰,地上枝繁葉茂,平時苦練的人車火力協同發揮不了作用。被那群根本搞不清身份的兵摧毀了三輛戰車後,高城斷然決定棄車作戰。已經損失了三分之一的鋼七連摸不透叢林裡那些鬼魅般的身影到底是些什麼人,槍聲古怪,有時根本沒有槍聲,而且對方打的都是單發或點射,眾所周知,八一步槍沒有點射功能,而且在這種惡劣環境下用點射射擊需要極好的心理素質。對方的武器和戰術極其陌生,讓高城抓撓不著,他覺得象是跟一隻外國軍隊在作戰。

藍軍似乎是咬死了裝甲部隊難以隱藏和依賴後勤的特點,一早就潛伏在後勤保障線路上進行伏擊,原計劃中的攻擊部隊只好移師回防,原地固守,直至傍晚時仍未完成推進三十公里的目標。這種演習是高度擬真的,鋼七連陷入了一個極其難堪的狀態。

伍六一摸上了對方設下的餌雷,翻出了代表陣亡的黃牌。成才的班中了狙擊手的伏擊,一個班被零打碎敲得只剩下成才和另一個戰友,以狙擊對狙擊,成才卻被打得也翻出了身上的黃牌。逃路被堵死了,那位敵人索性回身徒手攀上了身後的絕壁。

許三多氣急了,他可記得成才說過沒有突出表現就要轉連隊的話,玩命地追趕。秦玥瞧著傻蛋兒許三多追了出去,跺了跺腳也趕緊往敵人逃跑方向趕。

許三多終於第一次與自己的敵人打了照面:一個被油彩抹得根本看不清臉的人,穿著他從沒見過的叢林作戰服,揹著一隻許三多不認識型號的無託式狙擊步槍,此外還有各種莫名其妙的裝備和三隻不知用途的長短槍械。許三多嚇呆了,他來不及去想這到底是哪個國家的軍隊就被對方下了槍械,距離太近,長槍不好用,短槍來不及掏,許三多第一次跟人真真正正地展開格鬥。

秦玥趕到選好了位置,三班的人包抄上來,那人放開許三多,猿猴一樣地攀上懸崖。

深呼了口氣,秦玥緊緊盯著自己阻擊槍裡的十字準心,測量了下風速,自己的呼吸,距離什麼的,然後果斷地扣下扳機。

人被打中,表示陣亡的煙直冒。許三多一愣,趁著秦玥將敵人擊斃,自己也爬了上去把人拽了下來。

這場演戲以平局收場。

後來,秦玥從連長那裡透露,他“打死”的那個人是A。C。E,秦玥便明白了那個人的厲害。

記得那名自稱ACE的人作為戰俘擠在步戰車裡送了回來的時候,臉色一點沒變。三班作為偵察兵恐怕還沒抓過這般談笑風生的舌頭,一路半真半假地撬三班牆角。

秦玥感覺那人對自己的槍法和許三多的堅持感興趣,因為他一再地問秦玥和許三多有沒有興趣上他那裡淬淬火。許三多愧得抬不起頭來,說了聲對不起,因為許三多打得袁朗眼窩上烏青一塊,現在還不斷從嘴裡吐著帶血的唾沫。而秦玥只是撇開眼,默默地望向前方,一句話都沒說。

演習完的慣例,會餐後,

袁朗有專門來找秦玥,“你白天什麼意思?為什麼不回答。”

秦玥說,他還沒準備好。

“你還要準備什麼?”

“我的心。”

哈哈一笑,袁朗竟然拍了拍秦玥的肩。“我現在對你有點感興趣了。”

是的,當兵當了這麼久,秦玥也幫了許三多很多,許多事看在眼裡,酸在心裡。他,很迷茫。那筆直的綠軍裝背後有的將會是什麼呢,而他能承受的了嗎。他不想做一個半途而廢的人,那麼,只能在一開始就考慮清楚。

戰車從軍列上下來,從鎮中心輾過回到自己的團部,鎮上的百姓對此情此景已司空見慣。

成才不久後轉往許三多呆過的紅三連,這位鋼七連五班的訓練尖子到了紅三連將作為骨幹份子提升班副。鋼七連計程車兵都沒出來送他,因為成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