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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套著件乾淨的中衣,連床單也已換過,身上雖然疼卻很乾爽,股間的鈍痛退下後感覺清涼,很顯然是已經上了藥。

想著這些事都是誰做的,秦桐的臉上青白紅黑交錯,小桃看得更擔心,拿起桌上的醒酒茶再遞過去:“大哥,你趕快把茶喝了吧,涼了效果會不好。”眼光在秦桐臉上稍作停留,忽然道:“咦,大哥,你嘴巴怎麼了?”

茶湯清亮幽香,提醒著秦桐他還在冒火的嗓子,接過來也不管是不是還很燙,仰著脖子一口灌下去,聽到小桃的話下意識摸上嘴唇,唇很乾,翻著些許唇皮,少許茶湯沾在上面,有淡淡的血腥味。

秦桐臉色更沉,然後啞著嗓子道:“酒喝多了,幹得裂開,幫我多倒些水來吧,口渴。”

小桃一聽就信,雖然有些奇怪那些傷口怎麼都是橫的,但她對情事完全沒概念,自然也不會多想,立刻去提了水壺過來,倒了碗給秦桐:“早上才燒好的,還有些燙。”

這些秦桐也沒心思管,拿著碗略微吹了吹又是一口灌下去,連灌三碗才停下喘口氣,小桃看著他恢復了些許血色的臉問道:“大哥,娘早上就將粥熬好了,我端碗來給你吃?”

秦桐沒力的搖搖頭,說道:“我沒胃口,就想休息,還是再睡會得好。”重新躺到床上閉起眼。

小桃幫他把被子蓋好:“那我把水放在床頭,你要餓了就叫聲。”說完也不再吵他,抱起在桌子上嗚咽打轉的小哈輕手輕腳走出去關上門。

小桃一走出去,秦桐就睜開眼,他哪裡還睡得著,瞪著床頂半晌,才動動嘴唇說出一個字:“靠!”

酒果然是個害人不淺的東西,而且一喝醉就沒好事。上次喝醉搞得他穿越,這次喝醉居然搞得他失身,而且那個災星居然就這麼拍拍屁股不見了,躺在床上的他不知道是該罵天該罵地還是該罵人,除了“靠”之外真的再找不到第二個詞。

痠疼的身體讓他再沒有翻身的勇氣,只將四肢癱平了繼續瞪著床頂,時間一長本就乾澀的眼睛就想流淚,不想讓眼淚流下來,只得將眼睛閉上放空腦袋,努力讓自己什麼都不想。

眼睛閉起,不知從哪個角落鑽出來的疲憊空虛立刻就將他的身體大腦佔滿,不多時就迷迷糊糊繼續睡過去,沒有聽到輕微的開門聲。

陸伽焰的腳步很輕,輕得沒聲音,站在床前的他臉比以前更冷更硬,目光裡卻多了些連他都不知道的東西,就這麼直直看著秦桐。

昨天晚上他做完清理後就走了,因為睡不著,也自始自終都沒有點燈,所以直到現在他才看清楚秦桐的模樣。

睡著的人臉色有些蒼白,睫毛在閉起的眸子下投下淺淺的暗影,少了以往的精神熠熠透出疲色,血色不足的唇帶著些水澤透出淡粉,上面還有一圈結著褐色血痂的牙印,就連下巴都似乎削尖了,散亂的髮絲凌凌落落鋪在枕上,讓他不由又想起握在手裡冰涼柔順的感覺。

床上的人似乎睡得不安穩,皺著眉翻個身蹭了好一會才舒展眉頭安靜下來。他似乎總是喜歡往右翻,明明右手的脫臼還沒好卻總是被壓著。陸伽焰伸手熟門熟路的將秦桐的右手拉出來塞回被窩蓋好,然後又像被雷擊中般收回手。

活見鬼,他是什麼時候養成這個習慣的?還是說自己手居然抽了筋?收回手的陸伽焰再不做停留,直接轉身出去,他覺得他現在很需要喝上幾杯。

秦桐一覺睡到午後才醒過來,發覺終於眼也不那麼澀身上也沒那麼痠疼,忍不住伸個懶腰,腰上傳來的無力和鈍痛讓他暗咒一聲,剛剛恢復些的心情立刻又低落下去。

賴在床上直到頭隱隱作痛得讓他受不了,空空如也的肚子也在對他抗議,才拖拖拉拉的爬起來穿衣下地。

正坐在床前扶著腰慢慢彎腰穿鞋的時候小桃又跑進來:“大哥你休息好啦?”

秦桐忍著腰痛股痛套上鞋子站起來,回小桃道:“算是吧。”要真能睡一覺就全部都好起來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小桃顯得很高興,跳到秦桐面前道:“大哥,村裡來信了,說是你讓帶回去的那個什麼珠草的按你的方法都種活了,孟家姐姐他們把貨都備得差不多了,這會已經上路了。”

秦桐呆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哦,是那個什麼槿珠草吧。”他倒是快把那草忘光了。

小桃連連點頭:“啊,對,就是叫這名字。”

“你說她們已經在路上了?怎麼會這麼早?”

小桃眨眨眼:“哪裡早?你吩咐的開春就要準備好,現下這不是開春了麼?”

秦桐倒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