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歸。
厚重的城牆是一道隔閡,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酒過三巡,裴謙驟然覺得人生苦短,確實應該及時行樂。
他陷入了沉思,不停地反省,當初征戰沙場,難道挽救的是這般不近人情、漠視生命的山河?
荊楚歌從後院的偏門繞了進去,人還沒走進去,便聽見裡頭傳來陣陣哭嚎聲。
她站在門口愣了愣,不至於吧,不過是交手不到十個回合,就這麼暴斃了?
這傢伙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藥吧。
“表小姐!”女使驚呼一聲。
荊玉蘭滿臉淚水,指著荊楚歌道:“還不快把她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