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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知道了。

“嗯,那你先守著,我先眯一會兒,然後換你。”鳳凌對於嚴城是完全不擔心的,所以她睡得也很安心。

深夜,嚴山在髒亂的床上醒了過來,某處火辣的疼痛讓他氣的捏緊了拳頭,下顎的鬍渣好像在一瞬間長出,青黑一片,之前打理的一絲不苟的頭髮,如今被汗水打溼緊貼在額上。

“湯克···湯克”他隱忍著疼痛,對著睡得像死豬一樣的湯克喊了兩聲。

湯克正夢到自己將所有的女人抓了回來,狠狠的踐踏揉捏著,卻被一聲呼喚給打斷了。

他醒來看到坐起的嚴山,趕緊起身將他扶著躺下:“兄弟,你那玩意兒,我給你馬上縫上去了,看看能不能長上,你現在先躺著休息。”

“什麼?你給我縫上去了?”嚴山非常吃驚,他一把將被子掀開,然後整個人傻住了。

以往他引以為傲的東西被黑黢黢的布包得嚴嚴實實,他現在一點也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兄弟,你給我包這麼多布,還這麼髒,不是害我嗎?這樣會感染的,怎麼不帶我去醫院?”嚴山想死的心思都有了,這以後還怎麼讓他做男人。

“大山,兄弟對不住你了,沒錢帶你上醫院。”湯克有些慚愧的看著嚴山說道。

“有槍嗎?”嚴山突然問道

“有,有一把□□。”平時自己去山裡打獵,就去弄了一把□□。

“帶上,開車送我去醫院。”現在為了自己以後的性福,只有來硬的了。

嚴山的要求,湯克從來不拒絕,便屁顛屁顛的跑去拿槍了。

坐在床上的嚴山在旁邊的一堆衣服裡找了條女人的半截裙穿上,艱難的挪動著步子向外面走去。

半夜,一間不大的醫院裡,一個穿著怪異,滿頭亂髮,帶著口罩的男人拿著□□指著急診室的醫生:“誰是值班醫生?“

”我···我我是···“一旁年紀大些的女人用英語顫聲的說道。

嚴山見她是,將裙子撈起用英語回道:“我這裡受傷了,趕緊幫我縫合一下。”

一旁的護士和值班醫生以為他要耍流氓,在他將裙子撈起來的時候,便將眼睛閉上了。

不過當聽到他的話時,她趕緊一下子睜開眼睛,看到那包裹的不像話的一駝時說道:“那你快點躺下,馬上給你做手術。”

也許醫生遇見突發情況比較多,一下子便冷靜了下來,對著旁邊的護士一陣吩咐之後,便讓嚴山趕緊躺下,先做區域性清理。

嚴山也不再墨跡,將槍拿給了湯克,使眼色讓他守著,便在護士的攙扶下躺上了床。

躺下沒多久,醫生便幫他注射了麻醉,他也因為之前的疼痛疲憊而漸漸睡了過去。

就在迷糊間,他聽到醫生說要放棄下半截,只能留上半節了,嚴山也沒辦法,點了點頭。

手術用了兩個小時,完了之後,嚴山也清醒過來,看著那重新包紮好的一小節,他將裙子放下再也不願意去多看一眼。

逼著護士拿了些藥之後,湯克便扶著嚴山慢慢的走出了醫院,而值班室裡,兩個白色身影都趴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準備報復

坐上車的嚴山沒有讓湯克開車,在抽了一包煙的時候,他對湯克問道:“你知道尼歐的住處嗎?我們把他做了吧。。。”

“啥?大山,這個我們得合計合計,尼歐的兄弟可多了,我們去簡直就是送死。”湯克一臉震驚的說道”

“我有辦法,不過你還得弄幾把好點的傢伙來。”嚴山眼裡閃過一片算計的精光。

這個尼歐,把他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他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這個啊,得給我兩天時間,可以給你弄兩個好東西回來。”湯克被嚴山眼裡的嗜血狠勁感染了,他心裡也跟著興奮了起來。

“這樣也正好,我休息兩天,然後再找他算賬。先開車回去···”嚴山合計好,便讓湯克開車回木屋。

清晨,一縷縷陽光透過茂盛的樹葉灑進林間,斑斑點點的照在厚厚的樹葉上,煞是好看。

一條小河邊,劉伊戀正洗著臉,嚴城運氣好,獵到了一隻出來找食的野兔,正在一邊清理著。

鳳凌又找了些乾柴,已經點燃火等著嚴城的兔肉。

劉伊戀洗漱好之後在一旁看著嚴城清理,哪知道一陣腥臭味撲來,燻得她一陣乾嘔。

“戀戀,你還好吧?聞不慣這個味道你就離遠些。”嚴城見她被燻得一臉的蒼白,有些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