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肆無忌憚的囂張和張狂。連本來想抗議的哈利都忘記說話,呆呆地看著蘇溪,彷彿第一次見到這個女孩一樣。
在用遊走球擊落弗雷德的時候,她也停下來,笑盈盈地看著被喬治接住的弗雷德。那種野到極點的挑釁,即使不是魁地奇的愛好者也血液沸騰,叫囂著上場參賽。
其他時間,人們根被就沒有看清那個女孩的樣子,只有瘋狂的劃過空中的影子,人們只能屏息尋找那一點綠色劃出的弧線。危險到讓人戰慄的女孩,野性的讓人想征服的女孩。
最後,德拉科終於抓住金飛賊,比賽結束。
哨聲似乎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我終於回覆理智。與剛剛的瘋狂不同,我慢慢地下降,伸出手,“真不愧是雙胞胎,我玩得很盡興啊。”
從上個學期開始累積的鬱悶終於在這場揮灑一切的比賽中發洩殆盡,我心情很輕鬆,其實,弗雷德的球不過是盡責而已,我還不是做一樣的事,只不過那種驚嚇使我的憤怒突破了我的防線,長久堆積的不快全都爆發出來。加上我本來就是一個一旦參與就會全力追求勝利的人,雙重因素,我的發揮更加驚人。
弗雷德和喬治看了我一眼,再對視一眼,一起握住我的手,“你真的很厲害,有機會我們再切磋切磋怎樣?”
“哪有什麼問題?攛掇隊長帶我們舉行友誼練習賽不就行了?”我向他們眨眨眼。瘋狂的囂張的也行的我徹底消失,我看上去跟平時一樣無害。
“這當然沒問題。”雙胞胎笑著說。
“蘇溪,走了。”德拉科在後面喊我。
“拜。”我笑著跟雙胞胎招招手。
回到斯萊特林更衣室,弗林特沒有介意我和雙胞胎的親近,只是緊張的看著我,“今天這種水平能夠保持嗎?”
“放鬆點,馬庫斯,別忘了去年的冠軍是誰,我們的隊伍又足夠的實力繼續拿下冠軍。”我的心情還是很好。
“果然這種巔峰狀態時不能保證的嗎?”弗林特有些失望。
“別擔心,說不定到比賽的時候,我還會爆發的。”我好笑地看著他,這個魁地奇狂熱愛好者一接觸到魁地奇就不像一個首席了,他更像是一個計算比賽勝負因素的小孩。
“你能保證嗎?”弗林特繼續問。
“這個梅林才知道。”我很不淑女地翻個白眼。
回寢室洗個熱水澡,我神清氣爽地做到大廳,等待開飯,可是,牛排已經上了,我家哈利怎麼還沒來?我有些奇怪。抬頭一看,小朋友今天竟然坐在格蘭芬多長桌,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從開學到現在哈利都沒有坐過格蘭芬多長桌啊?
挑挑眉,我沒有叫他,繼續吃東西,我需要好好補充一下六十的體力,在比賽的時候沒覺得,走回來的時候,僵硬的兩腿慢慢開始恢復知覺,我有種兩隻腿都已經麻掉的感覺。右手連拿刀叉都覺得吃力,全身上下都覺得痠痛不已,我只想吃飽,然後迴歸我柔軟的床鋪。
那時的我還不知道一時的痛快會讓弗林特給我比其他隊員高三倍強度的訓練,也不知道因為我賽後對雙胞胎的一番話,魁地奇比賽開始不再帶上那麼強烈的學院對抗色彩。最終,多年後當人們把麻瓜運動新增巫師因素之後,魁地奇慢慢也變成社團運動中很普通的一種。
然後,哈利接連幾天都留在格蘭芬多吃飯,上課也不再粘到我和德拉科這邊。我覺得這麼大了還這麼小孩子氣不是一件好事,於是,我也不理他。我只是問了德拉科,這麼說赫敏不覺得後悔嗎?然後,德拉科不說話,我明白他是後悔了,否則他會坦然說不的。於是,我叫了在外面的赫敏進來,然後把空間留給他們。讓孩子們自己處理他們的事,他們就會慢慢長大了吧。我有些感慨的想,順便和日記君講了幾句。結果,日記君只給一句話,“蘇溪,你幾歲了?”我氣得合上日記本。
比起和救世主與我的冷戰,其他人的八卦之魂更加為那場比賽我的表現而燃燒,又一次,我甚至聽到一個赫奇帕奇說,他親眼看到我一個球把雙胞胎打暈。
這種哈利單方面的冷戰維持了兩個星期,他終於在草藥課後,叫住我。和我一起的斯萊特林體貼地把空間留給我們兩個。
“為什麼?”哈利只說了一個單詞,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我無奈的拿出手帕幫我加的小花貓擦眼淚,小花貓卻賭氣似地奪過手帕自己擦。爪子都伸出來了啊,就是不知道他想通了沒有。
過了一會兒,小貓終於止住了眼淚,“你已經足足有十五天沒有和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