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線索,二老帶著女兒四處尋找秦白,還去了秦白的老家,雖然得到了很多線索,可始終找不到秦白,就連秦白的父母都不知道秦白去了哪裡,根本聯絡不上,彷彿人間蒸發。一瞬間,秦白是誰?去了哪兒?和秦白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而變成了這樣?一切都成了一個謎。
漸漸的,秦白成為了一個夢,成為了她的一個夢,一直生活在她的夢裡。
如今石毅一個電話,他回來了,這個夢脫離了虛幻來到了現實,怎能不讓她激動?一切謎底都要得到解釋了,只是激動過後,她就害怕,從未有過的害怕,害怕這個夢是噩夢。可即使是噩夢,她也需要知道真相。她離開了家,來到了醫院找石毅,可石毅這裡根本沒有秦白。
夜幕降臨,a市中心廣場。
夜色下的中心廣場,五光十色,燈火輝煌。巨大的音樂噴泉隨著動聽的音樂翩翩起舞,漂亮極了,圍觀的眾多遊客和民眾隨起伏的音樂而吶喊聲此起彼伏。不遠處還有跳廣場舞的一群大媽。
廣場入口處,這裡有莊嚴的國旗迎風飄揚,國旗下,他秦白坐在臺階上,此刻的他有點迷茫。
他是因為尋找水冰月而完成殺人任務而回來,可今天經過和石毅的一番談話,一切都在說明這是一場多階段的大型殺人賽,換句話說沒有一個殺手在a市,因為這只是他們曾停留的一個地方,逃走了十八名殺手,可殺人島上只有九個殺手的屍體,也就是說這些殺手還有一場或兩場賽事,或許所有的殺手此刻在不知道的另外一個地方正在參加另一個階段的殺人賽事,在中國境內,還是在其它國家?世界之大茫茫人海,自己又該去那兒找這些殺手,來完成自己的殺人任務?
雖然可以問鋼筆這些人在哪兒,但無疑又得完成一個任務,一個接一個任務去完成一些沒有意義和沒有價值的事,這純粹吃飽了撐的,無聊,反正鋼筆又沒有指定自己要殺誰。殺人,殺誰不是殺呢?隨便找個惡貫滿盈的賊人殺了也一樣。
“這次任務,沒有時間限制嗎?”秦白看著鋼筆問。
在那殺人島上,秦白對殺人機器里昂使用了消除一分鐘記憶的技能,距離他醒來看到任務,之間相隔了十五天,加上今天是十六天了。按照以往的尿性,必須在鋼筆提出懲罰任務的二十四小時之內完成,完不成就得倒黴。可這麼多天過去了,為什麼自己沒有感覺到倒黴呢?還是鋼筆這變態徹底變好了?徹底洗心革面了?尼瑪,估計是自己做夢。
鋼筆面對秦白的疑問,沉默不言,又似乎在醞釀在設計一個倒黴方案。
唉!一聲輕嘆,秦白雙手枕頭倒在了地上,望著星空。倒黴就倒黴吧,反正這些年早就習慣了。
倒下沒一會兒,秦白就偏了一下頭,目光投向了三米遠的一塊水泥地。哪兒是一塊空地,曾幾何時也是這個夜晚,自己站在那個位置找人變魔術來完成懲罰任務,重要的是還有一個女孩,那個女孩面板雪白,烏黑筆直的長髮被頭上的鴨舌帽錮著,穿著修身運動裝,長得有點像一個明星許慧欣,一雙大眼睛似乎會笑一樣……那是自己深愛的女孩,可如今,一切都成為了過去。
明明知道她就在這個城市,可自己卻沒有一個理由和勇氣去找她,見她。明明深愛,卻要形同陌路。也許沒有什麼能比這讓人覺得孤獨和苦澀了吧。
一個翻身,秦白離開了這裡,他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更不是一個活在回憶裡的人,眼不見心不煩,去吃飯吧,吃飽了就該尋找獵物,該完成殺人任務了。
殺人,這是一件大事,一件體力活,更是一件腦力活,因為稍微不注意就會被警方逮住將牢底坐穿或直接被槍斃。而秦白是偵探,雖然不是殺人行家,但他懂得如何逃避警方的偵查,如何殺人於無形。現在主要的就是該殺誰?
隨便找了個飯館吃了飯後,秦白就成了一個夜行者,遊蕩在a市各大娛樂場所尋找目標。他的目標範圍是那些十惡不赦的人,而娛樂場所是這些十惡不赦的人經常光顧的地方,比如賣粉的,比如強迫婦女賣肉的,加上秦白善於觀察,可以從一個人的穿著打扮、言談舉止來判斷這個人的身份。
曖昧氣息的酒吧、********的夜總會、人聲鼎沸的地下賭場等等地方都出現了秦白的身影,雖然發現了好幾個像幹壞事的人,可他都下不去手,他努力尋找和說服自己這些人該殺,這些人害了很多人,然而最終都失敗。
他秦白從沒殺過人,一直以來他都是在揭秘犯罪,不是實施犯罪,現在突然調換位置,他適應不了,那種忐忑和緊張讓他快要崩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