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秦白這麼一說,夜裡飛不得不朝秦白豎了一個大拇哥。
秦白笑了笑,將目光投向另外幾個殺手:“秦巖,震天虎,阿普斯,k,毒公雞,你們五人到時候就留在這裡與我一起,一切聽我的指令,等著主辦方的出現,一旦出現,就給我往死裡殺,趕盡殺絕,一個都不能放過。若是不出現,那麼大家等到天亮,那時候我相信一切都落下了帷幕,大家也徹底安全了。反之你們若誰耍什麼心眼,不使全力,一旦讓主辦方逃脫,那麼遭遇的你們,畢竟你們也知道主辦方是什麼樣的狠角色。”
秦巖,震天虎,阿普斯,k,毒公雞五人對望了一眼,對秦白說了這樣一句話:“我們有分寸,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好!”秦白擲地有聲,站了起來,看著車廂裡的眾人:“能否見到明天的太陽,就看大家今晚的表現了。”
下一秒,莫問離開車廂,去了秦白開的那輛黑色小轎車裡易容。
秦白也下了車,去了一個昏暗的角落撒尿。
今晚沒有星星,只有慘白的月光懸掛星辰,月光下,秦白身影被拉的很長。忽然,另外一個影子來到了秦白身邊,與秦白的影子並肩而站。
秦白看了一眼來人,並未說話。
“領導果然沒有看錯人,有你,這次行動必成,無你,行動必敗。”
秦白笑笑,說了兩個字:“謝謝。”
“將主辦方和聶雲消滅之後,我相信你的功勞是最大的,之後有什麼打算?是繼續為國家效力還是繼續做你的國民神探?”
“以後的事誰知道呢。不過有一點我得宣告,這次行動,雖然我策劃的天衣無縫,但還是存在很多不可控風險,所以最後的結果到底是什麼,我無法預測,畢竟……”秦白看著來者:“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來者點了一下頭:“理解。你也放心吧,你做了你該做的,剩下的就交給政府吧。”
秦白點了下頭,沉吟了會兒,問了這樣一句話:“審判者,我有個疑問一直不惑,你明明知道莫問和你是一起的,也知道他知道你的存在,為什麼不向他表明你的身份?要知道表明了,你們一起行動,會很有利。”
這是真正的審判者。他在黑暗裡苦澀一笑:“他被主辦方拉回這場比賽,讓我感到很突然,我不敢確定他是不是被主辦方策反了,要知道我的存在是絕密,即使他知道我的存在,我也不會輕易暴露我的身份。我也知道他好多次向我暗示,我是不是審判者,都被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給打發了。希望他能諒解吧,畢竟大家都是臥底,知道幹這行不容易,稍有不慎就萬劫不復。”
“理解。行吧,今晚你們一起行動,真正的並肩作戰了。”秦白含笑拍了拍審判者的肩:“走了。”
“我去,你洗手了沒?”
秦白笑笑,徑直離開了這裡。
秦白離開後,審判者也離開了,在路過一絲月光映照的地方時,被月光照出了他的臉:夜裡飛。
黑色轎車裡。
莫問坐在駕駛位置上,在前方儀表盤上立著一張相片,相片裡的人是一個男人,一個有著鷹鉤鼻的瀟灑男人,正是聶雲的鄰居,也是聶雲的好兄弟:若塵。
莫問藉助內視鏡,在臉上抹了一層橡膠人造人皮,然後雙手捏了捏他的眼睛,就變成了若塵的眼睛。
把鼻子往下拉了拉,彎了彎,就變成了若塵的鷹鉤鼻。
把嘴巴揪了揪,太小了就往外闊了闊,變成了若塵的嘴巴。
這時候,一張莫問的臉,長著若塵的五官,看起來極其彆扭和恐怖。換顏術。
換顏術還沒有做完。
但見莫問捧著自己的臉,揉弄了一會兒,終於,變成了若塵的臉型。
可是,莫問的頭髮太短了,而若塵的頭髮有著放蕩不羈的劉海。這難不倒莫問,他拉開旁邊的黑色旅行包,從裡面取出一頂頭套戴在了頭上,變成了若塵的頭髮。
一切做好後,他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對著內視鏡做了一個若塵安靜時的微笑,似乎很滿意。
“走吧。”莫問從車上下來,聲音已變成了若塵的聲音。
秦白站在車前,愣愣的看著他,有那麼一秒,他覺得這就是若塵,好奇的上下打量了莫問一陣,驚奇的說:“像,真像。”
“幹你叉叉,我此刻就是若塵。”莫問嘴角上揚。
秦白:……。
“我記得那若塵和他老婆水中月是經常一起的,出雙入對,現在就你,沒他老婆,這樣